不一会侍卫长就带了个大夫回来,那大夫四十余数年纪,端庄稳重好像医术很高的样子。平南王连忙把他请进车内。那大夫一见心月的伤势也着实吓了一跳,犹其是看到心月下身的惨状时更忍不住忿忿道:“这是谁干的呀!简直就是没有人性!”平南王暗想他若是知道这是当今圣上所为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那大夫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膏药给心月又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心月虽觉痛楚难当但硬是强忍着一声不吭。包扎完后那大夫看着深埋在心月秘xue处的东西沉声道:“这东西要取出来可得费点劲啊!”平南王犹豫了一下断然道:“再费劲也必须得取出来!”
心月一听此言浑身震了一下。玄武帝再三叮嘱不到湘城此物不可取出,而此时平南王这么做无异于违抗圣旨,难道他就不怕圣上怪罪下来吗!想到这心月不禁转眼向平南王看去,而平南王也正在注视着他,四目相交,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是想赎罪吗?这样还远远不够呢!”心月愤恨的想道。眼中神情又恢复成冷漠怨绝之色。
大夫轻手轻脚的把赤裸的心月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俯卧着,又取了个锦垫垫在他的腹下,使他的tun部高高撅起,下身的骇人惨状也尽数显露出来。
这样羞耻的姿势马上令心月回想起被玄武帝凌辱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悲哀的闭上了眼睛颤栗着等待着接下来要降临的痛苦。
果然很痛!大夫的手才轻碰了一下那里心月就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他不由得暗自苦笑道:真要把它取出来还不知得痛成什么样呢!
大夫沉思半晌从药箱中找出了一个竹制的镊子,对心月温言道:“呆会儿在下动手时可能会很痛,这位公子就请忍耐一下吧!”说着便把那竹制镊子小心翼翼的向心月秘xue中插去。
“呜呜。。。。”心月猛然一抖一用力竟把身下被褥抓破了。
那大夫虽然心疼手下却毫不留情继续动作着,心月那小xue早被木制阳具塞得满满的,周围皮rou绽裂再无一丝空隙。大夫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镊子的两端插进去一点点,但这样一来却把那早先被假阳具撑裂的伤口撕得更大,本已有些凝固的创面复又绽裂开来,鲜血涓涓流出,立时心月的下身又变成一片血rou模糊。
平南王看得极是不忍,暗想这简直就是再施一遍酷刑!转眼向心月望去只见他眉头紧皱双目半睁半闭,满头冷汗涔涔显是痛得要背过气去。
大夫手下一用力镊子又狠狠的向内戳进去一点,鲜血一时流得更凶了。心月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呖至极的惨叫声。平南王和那大夫都被吓得心头一震,那大夫看了看平南王一时犹豫着停了手。
心月狂喘了几口气费力的说道:“住手。。。不要取了。。。让我死吧。。。不要管我了。。。让我死吧。。。”平南王一把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心月再坚持一下吧,一会儿就完事了。。。”心月一被他碰触便心生厌恶之感立时便想将他手甩脱,无奈此时痛得虚脱已是浑身无力,只能用一双哀郁的美目冷冷的瞪着他。
平南王被那两道冷光刺得心口发慌,讪讪的松开了手再不敢看心月一眼。
那大夫深吸一口气一狠心继续把那镊子往里捅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心月的惨叫声中那镊子一点点艰难的滑了进去渐渐的已戳进去一半。
“痛!。。。住手啊!。。。不要再动了。。。呜呜呜。。。”心月浑身剧颤叫到后来已是声撕力竭变成一段段呜咽之音。
平南王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几下,沮丧的坐在一边眼中几乎要掉下泪来。
镊子既已深入大夫手上用力紧紧夹住那假阳具便往外拨,但那假阳具是木头制成,沾了血水变得又滑又腻,兼之又粗大无比要想拨出甚是不易。大夫拼命使劲方才拨出一个小头来,这边心月已痛得连喘气都费劲了[自由自在]。
那假阳具既弄出了个头便好拨多了,大夫再一用力又拨出一小截,当下便弃了镊子径自用手去捏住那已拨出的一段。用手比用镊子容易多了,大夫清喝一声,猛一用力便把那血淋淋的恐怖东西连根拨出!
“啊。。。。。。”心月低yin一声,只见得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被人抽走。
平南王长吁一口气,这时才发觉自己额上已是汗如雨下。他一把抓起那肮脏可怕的假阳具掀起软帘用力把它掷了出去,守护在外的下人们都被吓了一跳。
那大夫细心的把膏药敷在心月惨不忍睹的秘xue处,又拿了些软布轻轻塞在两腿之间用以止血,然后转过头对平南王说道:“这位公子体质本弱受伤又太过严重,以后要好好调养才行啊!”
平南王连连点头又不住的开口道谢,那大夫谦让了几句又道:“一会儿在下再开几个方子,请公子派个人随在下回去抓药吧。”平南王于是便命侍卫长跟去,最后又亲自把大夫送出车外。王府下人一看平素高傲骄贵的王爷竟变得如此客气不禁都大为惊讶。
大夫一走平南王忙钻进车内去看心月,只见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