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尴尬的卡在了心月已经撑至极限的秘洞上。而此时的心月被折腾得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玄武帝冷笑着走近,戏谑的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抬起脚照着那可笑的半截东西狠狠的踹了下去!玄武帝是何等神力啊!这猛然一脚既快且狠,那半截假阳具“扑哧”一声迅速的没入了心月那窄小的秘洞中,立时便失了踪影被狂涌而出的鲜血迅速淹没。
有一瞬间心月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他愕然张大了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无可比拟的痛疼淹没了一切,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再旋转,而且越转越快,终于他被转晕了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此时的平南王再也没法站稳了,他踉跄着扶住了身旁的一根石柱,紧紧陷入石柱的手掌硬是在坚硬的石面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抓痕。
暴行总算结束了,几名太监拿来大内秘药胡乱的给心月敷上。陷入深度昏迷的心月很快就被痛醒了,此时回过神来的痛疼才是最要命的,心月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任何轻微的牵动都会让他痛死过去的。
玄武帝看了看天色转头向平南王看去,正想说什么却被他那副失魂落魄的难看脸色吓了一大跳!“爱卿怎么了?”玄武帝关切的问道。
平南王半晌才回过神来低低的应了一声。
玄武帝不可捉摸的笑了一下淡淡道:“朕也不防碍爱卿起程了,爱卿可以把这贱人带走了。”说着又朝已近乎垂死状态的心月扫了一眼,嘿嘿冷笑道:“爱卿请牢记,这贱人身上所带之物不到湘城不可与他取之。切记切记!”
平南王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玄武帝冷酷的笑脸,生平头一回觉得这可亲可敬的叔父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鸣阳宫东门外平南王府的大队人马正在烦躁无奈的焦急等待着,主人入宫已经两个时辰了却还没回来,侍卫长郁郁的看看天,暗想道:眼看着日已转西,照这样下去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正当侍卫长暗自思量时,却见平南王打横抱着一物从宫门匆匆走了出来。侍卫长见状忙迎了上去,走近才看清王爷手中抱的竟是一个用毛毡裹着的人!
侍卫长不由得一愣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去,方才认出那被毛毡紧裹之人竟是随平南王一同入宫的心月!此时他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显然正处于昏迷之中。
侍卫长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平南王大声吩咐道:“快把马车内的座椅拆下来,再找几床被褥铺在车内!”侍卫长听王爷说话的语气竟有些颤抖,不禁心生疑惑,抬头看去只见王爷脸上的神色也是有些张慌急燥,浑不似平日那般冷静从容镇定自若。
侍卫长虽是疑窦从生,但训练有素的他无暇多想连忙指挥着众奴仆按照平南王的吩咐动作起来。
不一会豪华宽敞的马车就被改装完毕,车内多余的东西都被拆卸一空,厚厚的锦被罗垫铺在上面便如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一般。
平南王小心翼翼的把心月横放在软软的被褥上,又拿过一床软被温柔的盖在他的身上。但就这轻微的动作也让昏迷中的心月痛醒过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平南王暗叹一口气转头对侍卫长吩咐道:“启程吧,叫驾车的车夫注意点,别让车太颠了。”说着自己也钻进了马车,轻轻的把软帘放下了。
平南王的反常举止让侍卫长很是惊讶的怔了一会。“王爷怎么突然对那个小贱人体贴起来了?真是奇怪!”侍卫长不解的搔了搔头一脸迷茫的去执行命令去了。
只听一声清喝,平南王府浩浩荡荡的车马行列便如一个巨大冗长的怪物慢慢蠕动起来,缓缓向京城外走去。
虽然驾御马车的车夫一再加以小心,但行进中的马车仍免不住要有些轻微的颠波震动。这样些许的晃动对常人来说并不会产生什么不适,但对此时身受重伤的心月来说却真是要了命了!
车身每颠一下心月就如同从地狱中走上一遭,浑身上下的大大小小伤口不停的疯狂叫嚣着,犹其是下身那个玄武帝御赐的可怕东西更是把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守在一旁的平南王直看得心如刀绞,他知道心月此时定然万分痛苦,他很想软言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年,可素来孤傲自负的他对于这种软话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心月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在平南王面前却不愿有一分示弱!他心中恨极此人,因此就算把下唇咬出血也不愿发出一声呻吟!平南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低声细语道:“心月,你要痛得受不了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一点的。”
心月虚弱的瞄了他一眼,眼光虽不再尖锐凌利但那幽黑眸子里的清冷怨绝却让平南王遍体生寒,忍不住轻轻的哆嗦了一下。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一时心中万般悔恨愧疚齐齐涌上心头,直恨不得马上一死了之。。。。。。
王府车队蹒跚而行,车夫为了怕马车太颠不敢驾得太快,过了好长时间才缓缓走出京城。一出京城道路就变得崎岖起来,马车因而也颠得更厉害了。
平南王明显的看出心月越发痛苦了,一张俊雅清秀的面孔抽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