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括约肌配合着那人的玩弄。但秦兵借着余光发现,这个玩弄他屁眼的人,正是他以前的副官,武安国。
正当秦兵面红耳赤地忍受着自己的副官对自己排泄器官的凌辱时,武安国的手一下就探过秦兵的两胯,拨弄了一下秦兵坚挺的阴茎,然后一把扣抓住秦兵硕大的龟头,使得那具健壮精赤的身体又猛得一震。
“怎么兵哥,鸡巴头天天这么被友军薅着玩,还没习惯啊。”武安国戏谑地看着涨了个大红脸的秦兵,五根手指把秦兵硕大的龟头攥得狠狠的,仿佛感觉那滚烫的龟头要将自己的手掌心炙烤化了。
武安国又狠狠地攥住了秦兵的双卵,就这么紧紧地将他的整付生殖器握在手中,连搓带磨好一阵套弄,还得意的对着其他的降将们抖动着说:“乖乖,今天总算是抓住咱兵哥的‘把柄’了。啧啧,还是兵哥仗义!光腚露屌子早他妈不要脸了。兵哥啊,不是兄弟们不给你面子,想当初您春风得意时,哥几个也没少着群星捧月的抬举你,如今你这屁眼子连狗你都让操了,你也就不能怪兄弟几个不把你当人看了。虽说咱们以前兄弟归兄弟,现在人与狗之间还是要分清楚的,要不怎好叫人痛快地玩你鸡巴戳你肛眼顶你的肺呢。”
看着趴在身前的秦兵虽然生殖器被自己紧握在手,又被自己好一番言语侮辱,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哼,武安国更是肆无忌惮地有力的搓捏撸动起秦兵的鸡巴皮来。全场渐渐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鸡巴皮和龟头互相撸动拉扯的声音和秦兵龟头环上铃铛的不住抖动声。
(三)
“老武啊,别着急玩他,先让这条贱狗给大家来点餐前表演。”风在一旁说道,然后让身旁的两个士兵搬来了一个石墩,石墩的正中树立着一个30厘米来长,8厘米来宽的石柱。正当众人都在猜测这个石墩是做何用的时候,风走到秦兵的身边,抬腿提了一下他的光屁股说:“还等什么,爬上去吧,自己用那根石柱把自己操射。”
在众人的一阵茅塞顿开的哄笑声中,秦兵不得不晃荡着两颗低垂的狗卵蛋,甩着胯间的狗屌,扭动着光臀,在自己曾经的部下面前,爬向了石墩。在石墩前,他像狗一样搭上前爪,然后手部腰部使劲,后腿离地向上缩蹬,终于费力的爬上了石墩。台面很小,秦兵只能双腿打开,双手撑地,手掌脚掌聚集在很小的一块区域。秦兵知道,在场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可是他却不好意思去看他们到底是用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或是看着自己胯下的的那门肉炮。他对着石墩中间的石柱来回挺动胯部,让自己那紫红色而光泽的浑圆龟头在石柱四周摩擦。那些投降的军官们看着自己曾经的将军竟然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光着屁股在石柱上摩擦性器,都庆幸自己选择了一条好走的路。此刻的他们竟然从心底里鄙视起秦兵来,都纷纷将戏谑的目光投到了秦兵那条已经勃起并因为摩擦而变红的大黑屌上。
此刻秦兵的尿道口在众人的注视下已经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使得整条生殖器看起来油亮亮的,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时风大喝一样:“贱狗,磨你妹啊,你想拿你那些狗水当润滑液吗。你的臭屁眼早就被操开了,马上给我把你那条贱根在石柱上砸软了,然后张开屁眼坐上去。”
秦兵只好把自己那条已经勃起的黑屌用力甩到石柱上,只听"嗙"的一声,秦兵胯下的阴茎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石柱上,这样的撞击引得台下一片恶意的嘲笑声,也让秦兵疼得龇牙咧嘴。可是,他的阴茎依旧一柱擎天,他只能忍着疼再次将勃起的阴茎和两粒鸟蛋都向石柱砸去.嗙嗙嗙几声后,在众人继续对秦兵这样滑稽的“以卵击石”的羞耻举动下,他那条勃起的黑屌终于因为茎干和卵蛋的疼痛软垂了下去。他却来不及等鸡巴的疼痛消失,又掂起脚跟,略微上抬身子,让肛门对准了那个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石柱。他看了看眼前那些熟悉的面孔,发现他们无不面带嘲讽,盯着自己通红的阴茎和会阴下已经抵在了石柱上正努力张开的屁眼。万念俱灰的他咬紧牙,对着石柱扑哧一声坐了下去。
“汪呜”,因为石柱实在太大太粗,吃痛的秦兵只能发出一声狗叫声。
“叫你妈个臭逼啊,贱种!连人话都不会说了,真他妈的成了只狗。”
“可不是,还是条光卵子公狗。”
”那条狗鞭又粗又长,狗腚眼也很大,这么粗的石柱都吞进去了。”
台下的炮兵旧部想不到昔日那个英气逼人的炮兵将军如今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纷纷朝着秦兵叫骂嘲讽道.
风走到石柱台旁,看了看秦兵的肛门和石柱的交合处。只见肛门括约肌被石柱大大撑开,那一圈红嫩的肛肉甚至都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风脸上带着邪肆的笑容,甩手在秦兵的光臀上打了一巴,说:“别光坐着,扭动起来,自己把自己操射了,快。”
秦兵忍着疼,看了风一眼,又看了看台下那些已经不再认识的人们,只得交替掂起又放低脚后跟,让紧紧箍着石柱的肛门在钢棒上上下套动起来。
时间一分一分流逝,渐渐有肠液随着石柱的来回抽插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