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脸上四处开花,并流淌而下,却都被秦兵用舌头刮下吸进嘴里。
众降将的喝彩声中,杨硕志得意满,将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甩在秦兵的脸上,这才拉好裤链,从武安国手中接过一根香烟来点上,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将近两个小时的酒宴,秦兵耻辱地在桌子下给酒席上所有的降将们都口交了一回。等酒宴结束即将撒场时,秦兵又被武安国从桌子下抓了出来,一把从屁眼里拔出装了小半瓶众降将精液的酒瓶,然后又由杨硕捏着秦兵的鼻子,掰开秦兵的嘴巴,由武安国将酒瓶里那些白里泛着黄的淫液都灌进了秦兵的嘴里,让他系数吞进了肚去。
如果说以前在S国士兵面前秦兵早已放弃了自尊,那么这次在旧部面前他的尊严是彻底地荡然无存了,他彻底地认命了,自觉地认定了自己的下贱和无耻。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贱不是对S国,而是对所有人类的,因为他自知自己再也不是人了,而只是一条供人肆意玩弄和蹂躏的贱狗。
第二天早上,饱受凌虐的秦兵并没有得到任何的休息,依旧如常被山牵出了犬笼,然后趴在地上,双腿大开,自己主动地将鸡巴和睾丸从两胯间往后推,以方便身后的山给他在阴茎根部套上那个长长的狗鞭栓,然后锁好栓口,这样秦兵的整付生殖器就被这两条长钢片夹着而突露在两胯后。由于这两个被唤作“狗鞭栓”的钢片将秦兵的鸡巴和大腿相隔,这样秦兵就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甚至连跪直身体都不可能。这其实只是每天秦兵进行拖秽车劳役的必要套具。山将一旁秽车的两个车把与秦兵的狗鞭栓相互连接,就赶着秦兵用生殖器拉着空秽车爬出了兵犬营。
在爬向营房的路上秦兵和山正好遇到那些结束了劳军酒宴正打道回府的众降将的军车,不得不退在路边,给降将们让道。看着这些昔日被自己责罚和弃用的下属们都趾高气扬的穿着崭新的S国军装坐上军车开向各自的领地,而如今的自己却连一条遮羞的裤头也穿不上,只能精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做条不知肮脏和羞耻牲畜,不但要永远袒露着鸡巴屁眼任人鸡奸亵玩,甚者还要像现在这个样子大清早哆嗦着光不溜秋的身子用自己作为男人的标志拖拉着收集了S国士兵粪便尿水的秽车。秦兵突然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羞耻感。他难过地半闭上眼,机械式地狗趴在路边狠狠地给降将们的车队磕着头,任一辆辆军车带着哄笑声飞驰而过。山看到秦兵把前额都要磕出血了,便轻轻在他的背上抽了一鞭说:“狗儿,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新的一年都来了,该吃肉的吃肉,该吃屎的吃屎,事到如今只要你好好记住并做好一条帝国的狗,自然不会有你的苦头吃的。来,爬起来。好好的拉车,还有三个营的大粪要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