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不见了影踪,不辨东西南北,走了一程,突觉颈中一紧,登时窒息,危急中
弯臂向后推出,手腕立时给那人伸手擒住,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谁?」话声
似是女子。
郭靖只消机灵得半分,听得她声音如此凄厉,也必回头向她瞥上一眼,但急
欲出府送药,立即照实回答:「晚辈郭靖。」那女人右臂放松,身子滑落,坐在
地下,喝道:「你瞧我是谁?」
郭靖给她扼得眼前金星直冒,定神看去时,只见她长发披肩,脸如白纸,正
是黑风双煞中的铁尸梅超风,这一下吓得魂飞魄散,左手出力挣扎,但她五爪已
经入肉,哪里还挣扎得脱?脑海中一片混乱:「怎么是她?」心中只是叫苦。
黄蓉听汤祖德辩明方向,牵着他手,穿廊过舍,她轻功不弱,行路自然极快。
汤祖德却跌跌撞撞,走了一阵呼呼喘气。黄蓉连声催促快走。
汤祖德刚刚射过两回,射到阴囊隐隐生疼的地步,脚步虚浮,喘息道:「你
走起路来像兔子一般,我怎么跟得上?」黄蓉心中老大不耐烦,挽住他手臂急奔。
汤祖德只跟不上,双脚乱跨,忽尔在她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
黄蓉「嗳哟」一声,怒道:「你作死么?」但见他气息粗重,当真累得厉害,
骂道:「你怎么这生傻?」伸左臂托在他腰里,娇声一喝:「走罢!」揽着他胖
大身躯疾驰,轻功施展开来,片刻间就奔出数里。
汤祖德让她揽在臂弯,背心感到的是她身上温软,鼻中闻到的是她女儿香气,
心中说不出的舒畅。揽住她纤腰的大手向下一滑,覆在她浑圆的臀后,摸得数把,
只觉那两瓣臀肉又挺又翘,裆间陡地又勃挺起来。
黄蓉笑道:「怎么?还没摸够吗?」汤祖德只听得心花怒放,涎着脸道:
「跟你哪有够?今日得见揉鸡巴神技,委实大非寻常。」眼见她并不十分抗拒,
哪里还按捺得下?黑毛茸茸的大手在她雪臀上啪啪啪连打三下,清脆可闻。
黄蓉身子一软,忽然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
汤祖德登时一呆,心中狂喜,咕咕一笑,怪声怪气的道:「你爱这样玩?」
黄蓉笑道:「从来没人这样跟我玩,我跟那些哑巴们打架,谁也故意让我,
半点也不好玩。只洞里的老头跟我比武,才有三分真打,爹爹板起脸训斥,要我
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汤祖德精神一振,心想:「你去做婊子,这样玩你的人可就多了。」一路上
对着她的臀股连连轻拍,惹得黄蓉咯咯娇笑,有时伸手在她裙里揉摸,她也不抗
拒,可是再有非份逾越,却一概不准了。越是娇艳出奇的花朵,越不容易采摘,
至此为止,已是大乐。
两人并肩行出里许,忽听得隔着花丛有人说道:「喂,我是不想活啦,我求
你一件事,请你答允吧。」正是郭靖的声音,似乎遇到了极大危险。黄蓉情切关
心,不禁失色,拉着汤祖德闪身躲入旁边花丛。
只见梅超风坐在地下,右手扼在郭靖颈中。梅超风冷然道:「你还有事求我?」
郭靖道:「是。我身上有好些药,求你行行好,拿去交给西城安寓客栈里的王道
长。」梅超风不答,也不转头。郭靖又道:「你答应了吗?多谢你!」梅超风道:
「多谢什么?我从来没做过好事!」
黄蓉见郭
靖完好无恙,稍觉放心。汤祖德与她又进花丛,极是欢畅,轻轻扯
开她裙子,在她柔嫩的俏臀上拧了一把。黄蓉侧耳倾听,兀自不觉。
但听得梅超风问道:「全真教中有『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说,那是什么
意思?」郭靖说道:「你想得内功真传,乘早死了这条心。」梅超柔声道:「我
答应你,拿药去交给王处一,救他性命。」郭靖道:「好,你立一个重誓,我就
把马道长传我的法门对你说。」梅超风大喜,说道:「姓郭的……姓郭的臭小子
说了全真教内功法门,我梅超风如不将药物送交王处一,叫我全身动弹不得,永
远受苦。」
汤祖德右手扔抚在黄蓉臀上,触手之处,只觉软绵绵的,探手入里,轻轻挑
开亵裤,指尖顺着她两腿间的缝隙往返滑动。黄蓉低声道:「干什么?」汤祖德
吃吃淫笑,问道:「刚才路上好玩吗?」
黄蓉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若声张,我一掌便送了你性命,知不
知道?」汤祖德点了点头,道:「任你千刀万剐,死而无怨。」
黄蓉正色道:「胡说八道什么?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