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德见她轻嗔薄怒,更增三分丽色,眼下还不能和她风流快活一番,但心
痒难搔,先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占些便宜再说,将来纵然落空,总也已吻过了
美人,一双眼睛成了两条缝,笑道:「主子,我说把你嘴上的胭脂赏我吃了吧。」
黄蓉发作道:「这当儿谁来跟你说笑?嬉皮笑脸的,要是再有人问起,你怎
么说?」汤祖德道:「奴才……奴才什么也不知道。」黄蓉道:「有人亲眼目睹
我在你房里,你怎会什么也不知道?」汤祖德连连点头,道:「是,是!」黄蓉
怒道:「什么『是,是』?你没话说,我可要走了。」转身便行。
汤祖德大急,心想她这一去,说不定今晚便不再来,何况瞧她这等神情,甚
至一个月不来也不出奇,以后这每晚心情煎熬,如何能挨得过去?情急之下,将
黄蓉一把抱住,向她唇上吻去。
黄蓉「啊」的一声,满脸飞红地跳起,说道:「有旁人在这儿,你,你…
…怎么可以?噫!那些人呢?」向四周望去,只见那些士众都已影踪不见,周围
竟一人也无。
汤祖德笑道:「侍卫亲兵们都去追捕刺客了,他们都是我的部署,又有谁说
半句闲话?好主子,你如再不给我抱抱,亲个嘴儿,我再也没力气走路了。」
黄蓉道:「想得美,什么话都敢说,我说再赏你一记巴掌!」汤祖德道:
「你刚答允过小人的,好主子,这约守是不守?」黄蓉秀眉上扬,道:「你说呢?」
汤祖德吁了口气,叹道:「主子,你要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粉身碎骨,
在所不辞,可小人实在忍得好苦,你也答允过小人的,否则你就杀了我,我也不
说。」
黄蓉仰起头来,说道:「唉,不得些好处定是不成,可便宜了你这蠢材。」
汤祖德见她说这番话时脸带娇羞,樱唇微翘,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
得定,何况他离「正人君子」四字十万八千里。汤祖德唇干舌燥,扳过她身子,
伸手搂住了她纤腰,只觉触手温软,柔若无骨,心中又是一动,便低头往她唇上
吻去。
黄蓉轻轻一挣,想推开她,轻声说道:「别……别在这……唔……」两人四
唇甫接,怔怔对视。黄蓉只得闭上眼睛,但觉汤祖德满脸虬髯,刮得她隐隐生疼,
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黄蓉的嘴唇甚薄,被汤祖德大口大口地又吃又舔,咂咂有声,吻得片刻。黄
蓉「唔唔」几声,便即仰头向后,挣开他的亲吻,轻喘道:「你想
吃了我么?」
汤祖德抱着她的双臂紧了一紧,色迷迷地笑道:「小嘴真香!你还逃得了么?」
右手啪的一下,清脆之极地在她臀上拍了一掌,低下头来,又往她樱唇上吻去。
黄蓉「啊」的一声,身子一颤,胸口起伏不定,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
然紧紧吸吮。黄蓉初时惊怒交集,但给汤祖德这么一亲,不禁全身发软,手臂上
登时没了力气。也不再恼她掌掴之辱,本想回嘴吻他,才一张嘴就被他的舌头侵
入,又羞又气,欲待张口而呼,苦于口舌难动,唔唔唔地腻声轻哼,以口相就,
狠狠咬住灰白的宽扁大舌。
汤祖德吃痛,却无暇叫喊,尽力抵住她樱唇,以舌撬开她的牙关,将她整条
香舌猛地吸入口中,但觉口脂香阵阵袭来,不由得天旋地转,衔着她舌尖,不住
吞来吐去,总不舍得放开,一顿绵长湿润地吸吮亲吻。
黄蓉宛转相就,心中自非全无情欲,软洋洋地靠在他身上,双臂勾住他脖子,
吻了半晌,甚觉诧异,为什么一张嘴碰上另外一张嘴,就可以让人意乱情迷呢?
有点明白这蠢材为何这么喜欢舔吮自己。男女大欲,人之天性,二人这般深吻,
激发了人人有生俱来的情欲。
「唰」的一声,汤祖德拉开裤子,褪下裤衩,胯下露出一条又粗又黑、刚毛
硬卷的丑物,拉着她手,引到自己胯间。
黄蓉吓了一跳,缩开嘴唇,低头见那物黑黝黝的,热劲逼人,一拿住便觉掌
心滚烫,彷佛握的是一根弯翘如茄的拨火棍。
汤祖德胯下物事虽不算长,却较常人粗得多。黄蓉自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男
人下体,脑子里热烘烘的,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原来……是长得这般
模样!」好奇心无法抑制,将满是褶皱的包皮撸了下去,浓烈的男子体味扑面而
来,混着一股尿骚味。
黄蓉啐了一口,道:「真脏。」包皮褪下之后,露出的黝黑肉菇,居然是尖
狭形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