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焦急中,庄淳突然有了个新想法,他挪动膝盖,移到庄清砚脚边,俯身亲吻在拖鞋上:“需要另一条狗吗?您有骚狗,要不要再养一条贱狗?我会听话……”
“嗯……”庄淳比庄清砚略高,可在这种攻势下,他被逼到淋浴间的角落,脊背被紧紧地压在玻璃墙上。铁链在地面滑动,像一条扭动着的冰冷湿润的黑蛇。
“哥哥,哦不,主人,贱狗最卑贱了,请您收养我吧。”庄淳把脸埋在他的拖鞋中,模仿迟宇的口吻说。
22
“为什么不要?多精彩啊。”他看起来很不解。
庄清砚皮肤很白,连这一处的颜色都是白中透红——虽然它尺寸并不小,可和其他男性的比起来,攻击性却减弱很多。他舔到底下两颗囊袋的时候,庄清砚的阴茎被激得抖了一下,又变长半分。庄淳抵着阴茎根部,不间断地在囊袋上舔吸,直到把它吸得发红发胀。
庄淳忙不迭追上他,讨好地说:“您可以试试。”
当他愣神时,庄清砚已经披上浴袍,走到浴室门口。他换了双绒拖鞋,对他说:“洗好擦干水出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庄淳的龟头被夹在他的臀缝中,可他没敢直接插进去,而是询问道:“怎么清理?”
庄淳知晓,庄清砚要他要看的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当他看到自己受凌辱的图像在前方大屏幕中被毫无遮掩地展出时,还是羞愤不已。
庄清砚任他蹭了一会儿,又盯着他眼睛打量一番,看着那诚意不似作伪。
“这是……”他竟然不嫌脏地任由其他男子的精液停在肠道内,庄淳口唇发干的同时,心口莫名酸涩。
终于,他解开浴袍,躺在床上:“好吧,那我就试试小淳能贱到哪种程度。”
或许被他的表情逗乐,庄清砚脱掉一只拖鞋,用裸足踩了踩他的脸。
待性器勃起得差不多了,庄淳学着许舒和迟宇的动作,艰难地将它往嘴巴里吞,生涩的唇舌
大概猜到该怎么做了,庄淳把手指戳进小洞里,摸到微温的精液后搅动几下,让它们沿手指流出来。别人的体液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但那湿紧的内壁又让他忍不住深入。很快,他加入第二根手指,白液被引流得更快了,它们被淋浴冲到瓷砖上,打着漩没入下水道。怕没清洁干净,庄淳用两根手指在肠道内刮了一遍,直到指尖没任何滑腻感。
庄淳像狗一样呼哧着,用额头亲昵地蹭上那脚,像是正接受来自主人的奖励。
“让我做其他任何事都行,求求你不要发给她……”
“求求你……”
“试一试?”庄清砚考虑半晌,走到床边坐下。
庄淳趴在床边,叼着红红的龟头。肉茎被洗得很干净,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没有一丝异味。他尝试着舔过上面的小眼,又移到冠状沟,细细地描摹着这根性器的形状。他的动作不熟练,可每一处都舔得很彻底,直到龟头被他的唾液映得发亮,才换到茎身。
庄清砚的脸和身子被打了厚厚的马赛克,唯有他的身躯并无遮掩,在强光的照射下,清晰地呈现在画面中。他被庄清砚鞭打,被冷水浇透,还被他咬破乳头,但到最后,他的性器却愈加坚硬,直至嵌入自己哥哥的肠道中。
庄清砚把鞋抽出来,怀疑道:“最卑贱?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
他把选项调至“确认”,没立刻摁下。
“你不喜欢不要紧,你妈妈喜欢就行了。”庄清砚按动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一个对话框:是否发送视频文件?
“用手。”
庄淳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勇气,他关掉花洒,把头搁在哥哥肩上,从身后搂住他的腰。
“贱狗?”庄清砚似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他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好听。”
见他有所松动,庄淳再接再厉,嘴角笑到最大弧度——他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又丑又滑稽,可顾不了那么多了。
“喜欢吗?”庄清砚问。
“不行。”
23
庄清砚放置在发顶的手瞬间发力,他侧过脸揪住庄淳的头发,把头往下摁,寻到他的嘴唇,在上面舔了一圈后侵入口腔。他一边狠狠地吮动,一边用尖齿在侧颊内磨咬,直到把脆弱的口腔黏膜咬出鲜血,又用灵活的舌头搅着血腥味在里面乱窜。
一吻完毕,庄淳鼻子里满是腥甜的鲜血味儿。他靠墙喘促一阵,看向庄清砚艳红的唇瓣,毫不怀疑那尖利的牙齿在下一秒就会把自己的喉咙撕开。
“许舒帮我收购了一家大有用处的公司,给他的奖励。”庄清砚难得和人解释。
“哥哥……”他像孩子一样,略带委屈地唤了一声。
他们此时的距离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近,浴室里蒸腾着一种也许是虚幻的温情。庄清砚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在他手指离开之前轻轻地用穴肉夹了几次,又屈肘在他湿漉漉的发顶摸了两遍。
“哥哥……求求你,不要……”庄淳跪在床边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