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在观看迟宇和庄清砚做爱的过程中,庄淳抱着事不关己的猎奇心态,还会被砚哥的外形和声音引得欲望勃发。然而,在庄清砚表示,他会把那一系列东西都用在他身上,并录像给他母亲看时,庄淳心中却只剩下害怕和难过。
他不相信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是一个丧尽天良的坏人,也不愿面对砚哥话语中流露的,对他的刻骨恨意。
他不想妈妈死于病榻,也不想跟血脉相连的哥哥成为仇敌。
“求求你……”他不断重复这三个字,可惜猎物的畏惧与哀嚎永远只能成为猎人收网时的快慰。
“有点臭。”庄清砚在他的颈间嗅嗅,随即退后一小步,嫌恶地说。他走到一个类似Cao控台的地方,轻轻按动台面按钮,一阵“咔咔”声后,地面分开,露出地底凹深的蓄水结构。
庄淳的双足失去支撑,只靠几个圆环为依托,那糙钝冷硬的金属简直要割进rou里,把他的小腿从中截断。他望着足下如怪物巨口般的黑渊,凉意从皮肤和脚环的接触面一路盘旋,直到头顶。
这装置显然不是摆设。
“哗啦啦”一泼凉水从安置在天花板的管道中倾泻而下。它并不像花洒,带给人沐浴时那种温暖舒爽的抚触,而是如荒野夜空中沉沉的乌云,降之以涨破表皮细胞的暴戾凄雨。
“啊!”庄淳冷得浑身哆嗦,可他的每一次抖动都会让皮肤被四肢镣铐击打、摧残,凉水更是肆无忌惮地奔入他的口中、鼻腔内,灌得他不住咳嗽。他徒劳地挣扎着,想起了小时候溺在那绿色池塘时的无助,池底纠缠的水草、腥臭的垃圾和大片大片的青苔涂满他的视野,一条脱了鳞甲的、硬得像僵尸一般的腐鱼,睁着污浊的烂眼,从他的口腔钻入鼻腔,又打破鼻间隔,冲进他朽化的大脑。
庄清砚的身影在他视线中逐渐模糊,像池面铺洒的,零碎的日光。
“哥哥……”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冷水呛死或者冻死的时候,另一个按钮被启动了。春雨般的温水淅淅沥沥浇在他身上,拂去了一切凉意,恍若慈悲的救世主,在凄风苦雨中给予他无尽柔情的蕴藉。
“哥哥在这儿呢。”庄清砚在对他笑。
“哥哥……”
“不要怕。”
不要怕痛,不要怕受伤,只要是哥哥给的,都是蜜糖。
待地面恢复原状,只剩下通身shi透的庄淳时,庄清砚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来到架子面前。
“别担心,年轻人冷这一会儿不会有事,”他好像真正成为了一位从小照顾弟弟的好哥哥,熟稔地把毛巾搭在庄淳头上,轻轻地沾去滴滴答答的流水,又擦去他脸上混杂着泪ye、鼻涕和涎ye的脏污,“要勇敢。”
“哥哥……”庄淳知道现在的关爱和担忧都仅是他刻意为自己展现的幻象,但那柔情细致的手法又的确抚平了他刚才受到的惊吓。
“喜欢干净的小淳。”庄清砚把额头顶在他的眉心蹭了蹭,宛若一只包容幼兽玩闹的雄兽父亲,亦或是一只亟待与伴侣耳厮鬓磨的雌兽。
他好像渐渐习惯了这个人身上的矛盾。他很害怕,却又不自觉地试图从他口腔吐出的热气中汲取一丝稀少的暖意。
头面部擦得差不多了,庄清砚换了一张干燥的毛巾,从他的颈部,擦到肩部,擦干上肢,又转至胸口。他并未在上半身停留太久,腹部水分被辗干后,毛巾搭到庄淳沉睡的阳具上。
他的阳根是浅棕色的,没有迟宇的粗圆,却长过他一两厘米。
“跟女孩子做过吗?”庄清砚问。
庄淳摇摇头。
“可惜了。”
可惜什么?
“没有机会了。”庄清砚在他满是皱褶的囊袋上轻弹一下,又捏了几根黑硬的Yin毛不断拉扯,揉捏。那手白皙但并不纤细,手指修长,浅青色的血管布在手背,像冬日被冻在雪地中的树木细根,在飘落的雪花中一寸寸扎在名为肌rou的土壤,在惨白里暗蕴着勃发的生机。
庄淳看得呆楞,却被他的下一个动作唤醒。
庄清砚附在他的胸脯,口唇包住了他的左ru。从上面看下去,庄清砚扇动的眼睫、挺直的鼻梁显得无比动人,软薄淡红的嘴唇、雪白的细齿衬得那棕褐色的ru头像老树上的木头疙瘩。
然这极美的唇齿予他的不是温馨的舔舐,而是重重的一咬。
“嘶……好痛……”他想用手去捂但是无能为力,ru头被咬得裂开了一点,口水涂在上面像入骨的蛇毒,把伤口的疼痛百倍扩大。
庄清砚平静地抬眼看他一会儿,又咬住ru尖往外扯。他的眼睛好看得像静谧的夜空,可口中的撕咬却狂躁狠戾。
“哥哥停下!好痛!真的好痛!”庄淳疼得鼻腔发酸,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泪。
庄清砚没在意他的呼喊,而是用手捂住Yinjing上的毛巾,擦拭着上面附着的水分,从圆大的gui头移至未充血的jing身,又握着Yinjing,细致地沾掉囊袋皱褶中的chao气。
庄淳下腹部的sao动被他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