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翕陪温临安睡了一场午觉,午后又派人送来奏折,一边陪着边晒太阳边看书的临安,一边翻阅批改着手头的奏章。
就这样互不打扰地默默相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眨眼夜色便笼罩了重重深墙的后宫。宗翕又陪着温临安用完晚膳,才将人一把抱起,顺着一层层放下的纱帘,走入了宫室的最深处。
将人放在床榻上,用棉被盖好。春天白日回暖,夜晚还是有些寒冷,宗翕紧挨着他躺下,将人又确认般掖了掖被子,这才放心。
抬头看去,温临安却未闭眼,而是用温和平静的眸子静静看着他。宗翕轻声道:“快些睡吧,等你闭眼我再回清凉殿。”
宗翕几乎不与其他人同床共枕到天明。倒不是嫌弃或是担心有人害他,而是习惯了一个人睡,有了其他人在身边,他反倒睡不着。
他已经习惯了孤独,即便做出了向往温暖的样子,心底还是潜藏了那个任何人也接触不到的角落。在那个角落里,他享受着孤独,他不是皇帝,不是宗翕,不是任何人。
温临安头枕在枕头上,仍是偏头静静看着他,半晌,勾起温和的笑意问:“陛下,今夜你不想要我吗?”
宗翕倒也笑了,手指在他鼻尖上点了点:“等你把你身子骨养好了,再想着来勾引朕吧,温贵君。”
温临安摸了摸自己被点了点的鼻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仍善解人意道:“不用太过激烈的方式。”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笑着道:“这里也行啊。”
宗翕挑着眉看着他。
温临安也学他的样子,挑着眉,眸中带着笑意看着他。
宗翕将人翻压在身下,动作有些粗鲁,丝毫称不上温柔,表情也冷冷的:“这是你自找的。”
温临安被他压在身下,一点也没被他冷着脸的样子唬到,顺着他的话,笑着承认:“是我自找的,凉悉。”
宗翕没有掀开他的被子,而是坐在他身上,俯下身靠近,力气有些大地捏住他的脸颊,又突然上下一用力,推开他的下颌,将温临安的嘴强迫张开。
温临安倒是一点也没反抗,很顺从地任意他动作。
宗翕强势地捏着他下颌,狭长的眼角淡漠地下压,冷声命令道:“那便劳烦贵君,替朕解开衣带用嘴侍一次君了。”
温临安被他说得微微脸红,还是听话地低头探向皇帝的下半身,用牙齿衔住裤带轻轻一扯,那硕大的物什便弹在了他面前。宗翕捏着他的脸颊往下,温临安顺从地启唇张口,一点一点将它认真地含下。
他神情认真专注,仿佛在平日里品鉴美食般细细尝着,宗翕忍不住逗他:“味道如何,贵君?”
温临安红了脸,因为含着东西正好有借口不回他,又认真地将它吞得更深,嘴里含不住的涎ye顺着嘴角一点点流下,蜿蜒下两道长痕。
这画面着实让宗翕有些受不住,温临安只感到口里那物什好似又大了一圈,彻底卡在喉咙那吞不下去了。
他有些为难了,将求教的目光投向宗翕,宗翕啧了一声,冷冷道:“贵君可真是没用,勾引人功夫都还没练到家啊。”
温临安“唔”了一声,到底脸皮有些薄,正打算试着继续去慢慢吞下,宗翕忽然一挺腰,直直地一下擦着那喉咙口,便强势地挤压了进去。温临安始料未及,泛起一阵阵干呕,柔软的喉咙壁下意识排挤异物,宗翕居高临下,冷冷地睥睨着身下眼泪花都呛出来的人:“看来还是得朕来教教贵君——什么叫侍君。”
他向后一退,硕大的异物退出了柔嫩的喉咙口,温临安正打算吞咽一口唾ye,宗翕就又一个挺腰直入,由小口强势地挤入,深入到喉咙深处,几乎将整个阳具都吞吃了下去。温临安来不及咽下的唾ye边顺着嘴角,再次无助地流了下来。
宗翕这次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连续地浅出深入,不断地逼迫温临安做着深喉。直到温临安已受不住,脑袋重重跌回了枕头上,宗翕双手捧着那张美得动人的脸,让那张被Cao的通红的嘴继续迎合他的顶撞,最终连续一通深喉,终于悉数泄入了他嘴中。
温临安被呛到,咳嗽得脸都红了,宗翕忙放开他,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快吐出来,临安。”
温临安看了他一眼,这次却没有听话,喉结吞了吞,悉数都咽了下去,吞完后还冲他展颜完美地笑了笑。
宗翕无奈,只得唤人把漱洗物品拿进来,让他乖乖漱了漱口,又让人把沾了白ye的被子换去,才把他又按回床上掖好被子,叮嘱好生歇息。
这下温临安乖多了,乖乖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平静温和的眼睛看着他。盯着看了宗翕好一会儿,他终于困意如chao水般涌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见人睡下,宗翕才松口气,嘱咐不得吵醒贵君,命人挑灭了灯,轻手轻脚地沿着由侍从掀起的层层纱幕,走出了内室。
高默已领着大堆人在外守候多时,侍从们各自人手拎着一盏宫灯,照得室外的路亮如白昼。
宗翕淡声道:“回清凉殿。”
高默忙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