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狗儿与豹子哥在这一潭碧水中娱悦着、欢畅着,尽情地享受着赤裸归真的美妙的二人世界。
不知不觉间,墨蓝的苍穹已繁星点点,一钩弯月悄然爬上山顶。小溪沟里的蝈蝈、蛐蛐和不知名虫子在夜幕中奏响了天籁之音,石鱇那圆润而干脆的鸣声是天籁奏鸣曲中的节拍和重音:“吭、吭、吭、……”
“石鱇上岸了,我们洗了捉石鱇去。”斜躺在潭边的豹子对狗儿说道。在豹子上岸去拿香皂和毛巾的往返中,狗儿再次欣赏到豹子哥出水的全裸,硕大的男根,随着豹子哥的走动,骄傲而生动地甩摆着。
“我给你搓背。”狗儿接过豹子哥递来的香皂,转到豹子哥身后,在他背上抹上香皂后,慢慢地“搓”了起来。狗儿的手掌在豹子哥肌rou厚实的背上反复地滑动着、抚摸着,豹子哥两条背肌间的那道沟,让狗儿回味起在豹子哥背上,下面顶在那里的感觉。
狗儿渐渐地由上到下“搓”到了豹子哥凸起的tun部,不时“搓”进了豹子哥深深的股沟里,那里是狗儿梦遗时的喷射之地。豹子哥顺从地让狗儿“搓”着,狗儿“搓”得心跳加速,下面不能自控地勃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良“搓”机,狗子蹲下把身体浸到了水中。
豹子也随狗儿蹲到水里清洗去身上的皂沫,两人重新站出水面时,月光下狗儿看见豹子哥裆间的突兀还处于半勃起状态。豹子给狗儿背上抹上香皂,仔细地搓了起来,狗儿在搓着自己身体的同时,感受着豹子哥厚实的大手紧贴在背的抚摸,心里无比惬意和温暖。
上岸后,揩干了身上的水珠,穿上衣裤,两人觉得全身清爽,浑身轻松,微风吹来,仿佛皮肤的毛孔都能呼吸。
豹子打亮电筒与狗儿顺流而下,涓涓的溪水在脚下汩汩地流淌着,不时还有小鱼儿撞到脚上后吓得跳出水面一闪,急急地仓皇逃遁。脚步溅起的水花和急流处腾起的细浪,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银色。
狗儿和豹子哥顺着电光在小溪两岸搜寻着,走出不远就发现了一只肥硕的石鱇在岸边的石头上蹲着,电筒光照着的石鱇或许是被突然间的强光弄得不知所措,就那样傻傻地呆着,直到被狗儿逮在了手里,才惊慌地蹬着双腿。
这石鱇狗儿在平坝的小溪里也见过,只是很稀有,并且叫法不同,平坝的人叫它螃螃,形状既象青蛙,也象癞蛤蟆,比青蛙大而肥硕,四肢比癞蛤蟆要长许多,皮肤呈深褐色,与水中的石头颜色很接近。
小沟两岸的石鱇还真不少,走不了几步就能捉到一只,多数是傻乎乎地等着狗儿去“捡”。有的石鱇在豹子和狗儿还没发现时,就被他们弄出的水声所惊动,“扑通”一声跳入水中逃之夭夭。
捉到的石鱇大概都在二两以上,大的至少有半斤,小的豹子就让狗儿放过了。到了回去的路边,已经捉了大半桶石鱇,狗儿还猎兴十足,但又急于想知道那野鸡上没上钓,就上了岸,兴冲冲地朝山上走去。
狗儿与豹子哥快走到野鸡窝边时,看见离窝不远的草丛中伸出一束长长的野鸡尾羽,走在前面的狗儿惊喜得“哇——”的一声。野鸡被狗儿的叫声所惊,窜出草丛朝下坡方向奔去,无奈吞下的那一串包谷籽吐不出来,没奔出多远,就让捆在树杆上的麻绳牵扯住了,野鸡就绕着树杆死命地扑腾挣扎。
狗儿生怕野鸡蹦脱,迅速地扑了上去,野鸡在扑腾中急速地躲避着狗儿,狗儿手忙脚乱地扑空几次后终于抓住了野鸡。豹子哥看着狗儿急切慌乱扑捉野鸡的滑稽动作,忍不住笑出声来。直到狗儿抱住野鸡后,他才走过去,掏出猎刀割断树杆上的麻绳,捆住野鸡的双脚,野鸡的头让捆在脚上的麻绳拉得低垂下去。狗儿很佩服豹子哥这巧妙的捆绑手法,野鸡就算是不慎脱手,它也既不能跑,也不能飞了。
极度兴奋的狗儿返回到小路上时,心还狂跳不止,手也还有些发料。狗儿站在路上欣喜地看着怀抱里足有四斤重的大野鸡:一身色彩斑斓的羽毛在手电光下泛着绚丽的光泽,一束褐色带黑条纹的尾羽足有一米五长。
“这是只公的。”豹子对狗儿说。
“你啷个晓得它是公的?”
“母的羽毛是麻的,没有公的好看,尾巴也没有公的长。所有动物,公的都比母的好看。公鸡比母鸡好看吧,公鸭也比母鸭好看,就是公狗公牛都比母的好看。”
“那你说男人和女人哪个好看?”
“当然是男人好看!你想,要是你吊着两砣大nai子,翘一个肥屁股,你还好看吗?”豹子这一说,两人都大笑起来。
两人说笑着走在山路上,抬眼望去,朦胧月色下的山顶已罩上了一层如絮的白雾。
狗儿开始想象着回到家里,妈妈看见这只漂亮野鸡高兴的样子,大家一起美滋滋吃着石鱇神情。沉浸喜悦中的狗儿不时回过头来,与豹子哥相视一笑。
走到半山腰时,狗儿突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叫了一声:“豹子哥!”
从狗儿森森的叫声里,豹子知道狗儿看到了可怕的东西,急速一步跨到狗儿的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