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如同两只嗜腥的苍蝇,就是不离开这份美味佳肴。
「妈的!滚开!这两个臭婊子!」葛鲁急得大骂:「找死啊!妈的!找死啊!」
他想把这两个女人踹开,狠狠地踹开,使她们倒在地上吐血,可是这两只苍蝇,象牛皮糖,又像空气,甩不开,踢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葛鲁的大脑极度混乱,眼前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耳边长时间地响起尖锐的汽笛声,这声音的发源地就在他耳朵里,也彷佛在他大脑中,他精疲力竭了。
「来,搬起他的两条腿!」好像是胖女主持人的声音,但她的声音细微、遥远,好像被蒙了一层轻纱。葛鲁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平搬到半空,他呼吸到了那两个给他上锁链的男人的气味,几只大手将他的两条腿向外分开,葛鲁只感到自己被汗水浸得难受的肛门忽然清凉了许多,阵阵微风如一只只冰凉的小舌头,舔舐着那个被浓密体毛包裹的地方。
「现在,我们把这个条子的最隐私的地方呈现给观众!」又是那块臭肉的声音!
「妈的!老子这辈子算是完了!」葛鲁暗自哀叹。
男人的身躯在半空中悬着,镜头开始拉近,那个地方在显示器上,由小变大,两只大手无情地掰开葛鲁的两块结实丰满的臀大肌,然後拨开嘈杂的体毛,漏出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私处。
从未经历过的羞辱,此时的葛鲁如同一只蜗牛被剥去外壳,他的灵魂奄奄一息,浑身的重量突然消失。他感到自己慢慢向上漂浮,自己的肉体如蝉纱般轻薄,风从一边吹来,透到他身体的另一边,没有任何障碍。
他的手冰凉,他的脚冰凉,他的胃和胸膛同样感觉冰凉。
人因为自尊而高贵,因为轻薄而卑贱。此时的葛鲁如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妈的!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显示器在葛鲁愤怒的嚎叫中熄灭。一只大手攥住这个男人的肉棒,大手的一根手指探伸进葛鲁的肛门,葛鲁的脸如火烤,他张大嘴巴,眼珠子瞪得向外鼓出,虯爪般的青筋在太阳穴上暴跳,此时的他已经失声,愤怒、哀伤、痛苦、羞辱一时间都鸦雀无声,只有他的心跳在沉闷中挣扎。
一个绝对的男人的象徵,被握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这是他怎样的悲哀?
葛鲁如同一只泄气的皮球,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缓缓泄出,全然没有男人射精时的快感。
「哈哈,尝尝你的精乳的滋味!哈哈!」大手将白色的粘稠的浆液抹了葛鲁满脸,嘴唇、牙齿上沾的也是。
「表演得不错啊,葛鲁,观众对你很感兴趣,你的定单已经排到2个月以後了!哈哈!」宿延峰拉了拉葛鲁松垂下来的阴茎:「好好干!」
人生如梦,巨大的落差,使葛鲁摔得粉碎。红彤彤的太阳再次升起,却没有了以往的明媚和激情。他回到交警大队的办公室,所有的同事仍然都冲他微笑,一张张笑脸漏出一口口白森森的利齿,那样令人惊心。
「昨晚你小子哪去了?我哥俩好个找!」葛鲁的肩膀被人猛拍一掌,听声音,应该是秦勃,葛鲁回过头,看见秦勃的表情那麽狡黠,他不由地打了几个冷颤。
「说你小子假正经,还装什麽算啊,哈哈。啪——」一张光盘碟片扔到葛鲁办公桌上,秦勃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屋里空气死寂。葛鲁瞟了一眼那张印着彩色封面的碟片,自己的裸体豁然覆盖在上面。
「哈哈,你小子就这胆量,看你那熊样,至於吓得瘫在椅子上?啊?哈哈!」秦勃仍给葛鲁一只香菸,葛鲁吓得连碰也没敢碰。秦勃走到葛鲁跟前: 「鲁哥,咱们现在是同夥了,机构要我传话给你,今晚到乘云山庄。」
「啪——」秦勃又仍过一件东西到葛鲁面前,那是一本儿簇新的百元面值的人民币。
「什麽?你?你也——」葛鲁的神色惊讶万状。
「是啊,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动云山,方圆百里。它东临大海,西接五湖,北望云川,南瞰雄江。动云山,三面环水,秀木层叠,山花烂漫,泉水淙淙。乘云山庄就在这动云山的东麓。只见平缓的山坡,怪石嶙峋,松林竹海,相映成趣。红楼玉阁,亭台馆舍,飞檐走壁,勾心斗角。流瀑飞泉,虹桥抱廊,鹤舞鹿奔,目不暇接。春来梨花铺地,落英缤纷;夏天潮音灌耳,雾海浩荡;秋季天高云淡,雁声起伏;寒冬雪兔游狐,猎鹰展翅。这偌大一处产业,竟静悄悄如行云,鲜为人知。
黄昏又次降临,车从深谷里出来,铺满沙砾和草沫的盘山公路彷佛要把葛鲁和秦勃一直输送到海边。落日的余辉异常刺眼,遥望那一个又一个闪动着亮光的海湾,这些在海波间跳跃的细碎的光影,有如无数把飞向山间松林的小刀,在脑际刻下深深的印痕。一个拐弯,然後又一个拐弯,一瞬间,山深入海,海又深入群山。
「准时啊,小子们!」在山庄的一处宅所的门口,等待他们的人仍然是宿延峰,不同的是今晚他正装打扮,西服领结,皮鞋和头发都鋥亮乌黑。
「跟我来,客人们正在用晚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