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乳头,锯齿深深陷进皮肉里。
「你们逃跑,跑得很快呀,知道逃跑意味着什麽?意味着更快地死亡!」悦哥儿的语气十分严厉,接着他又问道:「谁带得头儿?」
「我!」五人中身体最壮的那个小夥子向前有力地跨了一步,他昂着头,目光炯炯,愤恨的表情使他那张坚毅的面孔有些变形。
「好汉,是条好汉。我就赞赏这样的人。但是,你死定了。把玻璃屋升起来!」
随着悦哥儿的命令,竞技场的一处地板自动打开,一个一人多高的正方体的玻璃盒子从地下缓缓升到地面,玻璃屋中的顶部有两个粗大的镀银的铁环和两根管子,管子直接通到地下。两个打手把这个自告奋勇的小夥子推进玻璃屋中,解开绳索,将他双腕吊绑到铁环上。然後解掉这小夥子的裤子,拉下内裤,并将一个纸袋令人疑惑地套到那小夥子的生殖器上。大家都不知道为什麽套这个纸袋,用意何在?打手将他绑好後,又检查了两遍,然後才将玻璃屋彻底密封。
「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悦哥儿问那玻璃屋中的青年。
「尚云青。」
「尚云青,知道你将怎麽死吗?」
「随便怎麽死,你这魔鬼!畜生!」
「呵呵,对,你说得对。呵呵,我今天就是要检验一下我的新发明!」
话音刚落,只听扬声器里传来蚊子的「嗡嗡」声,这声音细细地、悠然地在观众每个人的耳边徘徊,时断时续,时远时近,时紧时缓,看客们禁不住四处张望,寻找身边的蚊子。悬在东端半空的超大液晶屏幕,清晰地播出玻璃匣中的青年的裸体,他的黝黑光亮的皮肤上的绒毛,他的嘴角沾带的唾沫星儿,他那椭圆型的深陷肚中的肚脐儿……接着镜头忽然离开尚云青的身体,瞄准匣中的橡皮管道口,这时可以模糊地看到有黑点从管道口中飞出来,镜头继续放大,只见玻璃匣壁上落着一只硕大的蚊子,它略停息了片刻,「倏」地一下又不知飞到哪里。
镜头继续对准管道口,只见仍然有黑点从管道口中被微风吹出,一个,又一个,接着还有一个,渐渐地,出来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随即镜头又一次转到那个年轻武警的裸体上,不用细看,就可以发现,在那小夥子的肩膀、大腿上落了几只蚊子。几分钟後,那武警开始因为瘙痒而挣紮着扭动身体,通过抖动赶走身上的这些「吸血鬼」。蚊子走了,接着又飞来,而且更多,脊背、脖颈上也是,没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清晰可见一团蚊子的烟雾在匣中腾挪、舞动。又过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都那被蚊子的烟雾所充实,本来透明的空间变得模糊。镜头里的武警的身上彷佛披上了一件淡灰色的纱衣。他张大嘴巴咒骂,冲入他的口腔呛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这是怎样的折磨?奇痒,如同洪水在尚云青的皮肤上奔窜,那洪水是火焰?是岩盐?是浮尘?是刺鼻的气息?无法类比,无法描述,它从皮肤渐渐地渗入肌肉,啊,这污浊的肌肤下的潜流啊,回旋,回旋,回旋!巨大的本能驱使着尚云青拚命挣紮着去抓、去挠、去搔、甚至想去撕裂。可是,暴虐的铁链控制着一切,它凉冰冰地,冷漠地对待着这活生生的肉体,它牵制着,压抑着,毫不在乎这个人的痛苦、诅咒和哀求。
「求求你们!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呵呵,这个强壮的充满力量和魅惑的雄性灵长类动物,居然苦苦哀求结束自己的生命!
玻璃匣外的四个赤裸裸的武警冷汗崩泻,他们那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却难支撑自己的身躯,忽而向下瘫软,忽而左右摇晃,忽而前仰後合,幸而那些穿黑背心的汉子们将他们夹住,不致摔在地板上。
「行了,差不多了。」悦哥在包厢里心满意足的说道:「把蚊子撤了吧。」
於是玻璃匣中兀地升起一柱冰雾,冷气迅速在玻璃匣的幕壁上结出一层水珠儿。忽然的零点下温度使尚云青的痒渐渐减轻了些,身上那层细碎的昆虫如落雨般凋落,它们那脆弱的生命在他们还没来得及结束这伟大的盛宴时就噶然而止。
一面玻璃幕壁被撤去,尚云青已面目全非,此时的他苟延残喘。
「剩下的四个小夥子,有什麽感想?下面该轮到你们了。」悦哥的话象清脆的巴掌同时抽在賸余四个警察的脸上、心上。
「不!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逃了!」求饶声此起彼伏,四个人齐齐地跪下。
「呵呵,好啊,你们四个谁去把尚云青的鸡巴给我割下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一个皮肤白皙的小夥子站起来,自告奋勇地报名。
「你叫什麽名字?」
「关云汉。」
「不错,你还是有希望的。」悦哥的嘴角冷冷一撇,吩咐那些场上的打手:「松绑,给他一把水果刀。」随即又对关云汉要求道:「关云汉,你要把你这个战友的阳具和阴囊整个的割下来,刀子虽然没开刃,不过我相信你还是很有力气的,这把刀足够你完成任务了。」
「是的,主子,我一定会的!」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