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之人冷冷地瞪着他。
「叫什麽名字?」更轻的问话,好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依旧是冷冷的眼神。
抚摸的动作倏地变为残暴地揪住,金发被大掌抓住,拉高他的头,迫使他面对他。「不说吗?」
露出残忍的笑。「那麽,一会儿,我会让你乖乖的哦。」
金发之人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覆去了美丽的红宝石。
梵雨捏住他的下巴,俯下头,轻吻他的眼。
感觉手中的人一颤,他轻笑。
「我有好几种方法让你开口,你喜欢哪种?」游走的手伸进金发之人单薄的衣内。
被制服的人如同木偶,动也不动,任其玩弄。
发,被揪住;衣,被褪下,露出精壮而细致的胴体,光滑如丝的肌肤反射着幽暗的灯光发着一道蜜色的流光。
「不反抗吗?」喃喃着吻上他的唇,抚摸着他美丽的身体。
头,仰在枕上,眼,空洞,全身的感官全部封闭,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察觉到身下的人毫无动静,梵雨停下动作,凝视着他空洞的眼。
「这就是杀手吗?可以把灵魂与肉体分开?一个傀儡?」
猎物如果少了趣味,留着何用?
大掌一扣,扣住了他的脖子。
「没用的东西,可以扔掉。」
无视眼前的一切,红色如血的眼内没有梵雨残酷的身影,有的,也只是一片红。
「无论怎样,都能无动於衷?我倒小看了你。」放开了手,支着身子,抚开额前下垂的长发。
坐在他身旁,侧首思索。
平躺的人,依然空洞着眼。然而,他的左手微微地动了动。
「既然没有了灵魂,换一个如何呢?」
伸手,向床铺内的暗格子摸去。
也就是在刹那间,本已空洞的眼猛地凝聚寒光,左手化为利器,直抓向梵雨的胸口。
「唔……」
黑发一阵动荡,梵雨缓缓地转过头,漆黑得如夜空的眼望向金发之人。
血,一点一点地滴在白色的被褥上,染成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胸口,嵌着五指!
那明明虚弱得动弹不得的人,却以自己的左手手指伤了他!?
汗,布满了金发之人的全身。
「很痛吧?」梵雨低问。
本就无血色的唇,蠕动着,更惨白了。
「动了最後的真气,五脏六腑很痛吧?」抓着他的手,慢慢地抽离自己的胸口,梵雨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淌着血的胸口。
张开口,吸气,但血从嘴角流出。
将沾了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要我把这只手也折断吗?」
金发之人露出不驯的眼神。
梵雨笑了,意味深长的笑了。
「对,就是这个眼神,这让人想摧残你的眼神总是让我兴奋!」
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轻轻地摇晃。「知道这是什麽吗?」
甩过头,不屑?
怜悯地看着他,打开瓷瓶,然後,将瓶内的液体慢慢地倒下。
透明色的液体如一条白带,迅速地散在了金发之人的身上,浓烈的香气刹时充满了整个床帐。
液体,倒满了他的身!
无法动弹的身体,没有主权地受人摆布。
香气极为好闻,循着呼吸,慢慢地吸进体内,而液体在沾上皮肤後,竟慢慢地渗入到皮肤下!
「好戏才正要上演呢。」
奇迹似的,身子竟然热了起来?
脑中开始混沌,某种渴望破茧而出!
不!
不能……
不能什麽?
红宝石般的眼渐渐地蒙上一层水雾,不再冰冷,湿湿的,像被雨水洗过一样。
「好美!」
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唇边,他张口,含住了手指,像个婴儿,饥渴地吸吮。
「好乖。」梵雨以指梳着他的金发,宠溺地看着他天真无邪的一面。「即使是杀手,在加了料的龙涎香下也只能屈服吧?呵呵,别急呵……」
抽出湿润的手指,低下头,询问。「叫什麽名字?」
「……」不安地扭动身子,泪湿的眼眨巴着。「……冷……冷炙……」
「冷炙?」梵雨扬起嘴角。「果然是个好孩子呢。」
轻轻摇摆着头,金发一阵荡漾,如一波金浪。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紧闭上眼,喘着气。
梵雨伸手游走他胸前,捏着他红润的珠子。他受刺激,似乎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唔——」用左手抓住梵雨的黑发,咬唇,泪湿的眼溢出水来。
「这麽护着主子吗?好吧,我也不逼你。」低头封住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