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沈淮凌也就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了。他顺从地脱了衣服跪趴下来,任由林阳晔给他戴上项圈做了润滑拓张,搂着他的腰用背入的姿势温柔地抽插了一会儿,整个人都慢慢进入了状态,只是耐不住依旧头疼得厉害,这种温吞吞的快感反而让他有些不耐烦。正当他回头想催对方快点时,却听着林阳晔在他耳边说:“凌哥,机会难得,咱们来玩角色扮演吧?”
林阳晔真看不得他那副脸上红晕未消还湿着眼睛直勾勾看向自己的模样,强压了几口气才笑眯眯地问身下撑着身体手臂都有些发抖的男人:“现在愿意配合了吗?”语气带笑游刃有余,性器却笔挺坚硬地泄露了他欲火熊熊的兴奋状态。
林阳晔不是没把奴隶当狗边操边爬过,但从来没
见他迟迟不回答,林阳晔也只是早有预料般耐心地把性器抽出去,甚至还能好整以暇地笑着说:“现在的状况可不许你拒绝哦。”
林阳晔笑眯眯地伸手摸他的脖颈,手指暧昧地在喉结上滑动:“只是宠物用具啦,电量怎么着也不至于出事的。”他俯身凑到沈淮凌耳边,呼吸再次拂过那个让对方敏感得浑身发抖的地方:“凌哥最近压力有点大吧?黑眼圈很重,又闹头疼,用这个方式转换一下心情如何?”
在这样野兽般原始而粗暴的交合中,某种开关被打开了,他和沈淮凌不约而同地开始进入这场扭曲情欲戏码中的角色,他每次往里面狠顶都会换来沈淮凌貌似乖顺地向前爬行一步稳住身体,他的胯下宠物会报复性地狠狠一夹他用来凌辱人的坚硬凶器,于是他下一次更凶狠、更精准地顶着沈淮凌穴里凸起的前列腺点肏进去,一路碾着在快感中震颤不止的湿热肠肉全根没入,再用力抽出来,甚至能听见性器拔出时穴口恋恋不舍地“啵”了一声,夹在皮肉拍击的脆响和肠道内粘稠的咕啾水声里,化作凶狠情欲的催化剂。看上去他在交合中占据了绝对的支配地位,是主人攥着狗绳用胯下的凶狠肉棒肏得宠物在地上直爬,然而沉醉于这场性交中的主人与狗却在暗暗交锋,在噼啪噼啪的激烈动作中直白而下流地发泄欲望的同时,攀比着谁先能逼得对方爽上高潮,失去在这场性交中继续获得饱胀快感的权利。
小打小闹让他心里冷哼“就这种程度”的低级手段了。他有些迟疑地摸着项圈上的电流发射器,沉默了一会儿问:“这东西不是合法玩具吧?确定不会让人受伤吗?”
他乍然一下没听懂,直到被那根又长又硬的性器狠狠一捅全身都被往前顶去,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有些烦躁地想,感情这小子还没放弃把他当狗驯的念头啊?癖好真够奇怪的。他一直不太愿意配合这种侮辱他人格的情趣,做爱就好好做,肏狠一点他也不在意,但不依不饶的精神折磨就有些让人受不了,毕竟他本人都承认自己的确是非常要面子的人,当真不喜欢这种事后回忆起来会羞耻得他浑身僵硬的妥协。
他嘴里说得玩性十足,其实压根都不想从沈淮凌身体里拔出来。本就润滑过的小穴湿热绵软,再加上余痛未消时微微颤抖痉挛,他一插进去就被可怜巴巴的肠肉受惊般地拼命讨好着,一下一下热情的吮吸夹得他差点就在温热多水的小嘴里缴械。在汹涌而来的射精欲望让他精关失守前,他只好恋恋不舍地抽枪而出,让自己的小兄弟在冰凉空气中冷静一下,顺便亵玩般拍了拍眼前挺翘的屁股,手里瘫软下去的细腰骤然一下又挺起来,腰臀间流畅的下凹弧线看得他心痒痒。
他又重新捅了进去。这次沈淮凌学乖了,顺着他挺进去的力度屈膝向前爬了一步,爬行中骤然缩紧的小穴绞得他没忍住闷哼一声。仿佛对于这一下失态的报复,他抽出性器重又狠狠往里一顶。
林阳晔有些不满他那个消极抵抗暗含嘲讽的态度,但又觉得再电一下沈淮凌怕是连跪着爬都没力气了,于是也只是温温柔柔地笑着,狠狠地往那口艳红湿软的穴里顶了一下,顶得沈淮凌往前狠狠一倾险些撑不住膝盖,还得他搂着腰把人扶稳了,凑在那人汗湿发红的耳根旁边说:“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愿意配合我?连边挨我的肏边爬都要我教你吗?”
沈淮凌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一烫,下意识作出要躲闪的姿势,随后就完全僵住不动了。五秒钟后林阳晔关掉电流,他才仿佛被解除定身术般骤然跌下来,极度痛苦地浑身痉挛着,肌肉流畅的光裸后背转瞬就湿亮亮地出了一层汗,只顾捂着血红一片青筋暴起的脖子狠命呼吸,一阵一阵喘着粗气,脸上浮现出几近窒息的扭曲神情。这一下显然痛得不轻,以他的脾气就是把他骨头打断都未必能让他露出这么失态的痛苦模样,急促呼吸的尾音脆弱得仿佛濒死的小兽。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慢慢被电击的痛苦中缓过来,撑起身来抬头看着林阳晔,那双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神色看上去疲惫而迷茫,一副被疼得连火都发不出来的样子。
沈淮凌神色清明了些,扫过那根狰狞勃发性器的眼神有些讽刺,慢慢地撑起身体重新做好跪趴的姿势,沉默地准备接受入侵。
然后,他就保持着完全不接触沈淮凌身体的姿势,把手里的遥控器骤然一下推上了最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