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沉沉地瘫在羽衣的身上——只是,脑袋感觉到的并不是湿黏的被单,而是一片沁
着幽幽芬芳的柔软细腻,丰盈而有弹性的两团棉絮守护着自己的螓首,枕在其中
是那般的美妙。
「咦……爱妃……居然没有穿衣服吗~?」
勉强用被快感浪潮夺走了
筋力的手臂撑起身子,果然,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对
前几个晚上自己无数次依偎的美妙酥胸。
哼,果然是妖妃。朕在的时候就假正经的穿着睡衣,朕一离开就裸睡。这对
曼妙的双峰朕分明都没看过!一定是因为你这个妖妃的原因朕才变得这么奇怪的!
果然要好好惩罚一下!
长乐双手深埋两座玉峰之上,仿佛找回了童趣,拇指将那枚可爱粉红摁下去、
又弹起来,乐此不疲地把玩羽衣的美乳。一手勉强可握的艳丽乳肉在掌心里止不
住地弹跳挣扎着,但只能随着女皇的心意被揉搓为各种形状。到了后来还会将嘴
唇凑上,将那枚石榴色的小尖啮在齿间顶在舌尖从四面八方舔舐抚弄。
以一侧乳尖为起点,红濡的香舌画着香艳的曲线,自峰顶滑落后一路行径平
嫩而无一丝赘肉的美妙小腹不做停留,贪恋地在胯间耻丘流连反复、似乎是较真
着想要把羽衣也泄出来一样,只可惜女皇陛下虽然在自我安慰上颇为娴熟,但对
其她女性的身体毫无了解、对舌技亦不擅长,纵然使劲解数也只让羽衣的阴唇外
浮出几点露珠,白虎阴阜上蒙起些许湿意。
哼!朕还就不信了!
孩子气的较真本性却因淫欲邪念的蒙蔽而愈加扭曲,长乐干脆地拽开被褥埋
首于羽衣双腿间,艳舌上蕴积的涎液滴溜溜打着转倾落,顺着濡红的三寸丁香打
湿了羽衣的阴唇,受到香涎滋润的娇嫩花瓣似乎有盛开的迹象,绽露着被粉肉守
护的美胵.
朕的里面……也是这种样子的吗……?
长乐的舌头「蹭」地滑入,但小手却情不自禁地回到自己的下面,仿佛是将
羽衣的内里作为教材、用自己的骚穴亲身实验——不过,真的动作起来却是完全
相反,永远是她敏感淫媚的娇躯率先承受不住,一颤一颤地潮吹;但长乐硬是以
执念强忍着奔涌的快感,用舌头搜刮着羽衣的嫩屄对应的位置。
「唔姆…!滋溜……呜……、嗯~?」
去了大概有四五次吧?
再怎么坚强的女人,她的阴核都是柔嫩的~终于让这个女人忍不住了~
长乐得意洋洋地想到。锲而不舍地撩拭着那枚盈血樱桃,层叠的胵壁终于跟
融化了一般滴下粘浓的淫汁,媚肉蜷动,仿佛在夹紧嗦吸什么东西一般,长乐的
舌头都快要发麻了。可舌尖一接触到羽衣那最为娇艳也最为甜蜜的汁水,浓郁的
味道就自味蕾化开、流至四肢百骸,因潮吹而略有萎靡的精神重新振作,为羽衣
奉献快乐的舌头也越有动力了。
——虽然若是有旁人围观的话,只会觉得女皇这般岔开双膝跪于床榻后侧伏
于羽衣身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没隐胯间、柳腰桃尻在高潮的快乐中痉挛颤抖却
还要边喷洒淫水边舔舐羽衣的动作,简直是牝犬母狗在吐舌摇尾讨好主人乞求奖
赏那么的淫乱滑稽。
「呲溜~爱妃的汁水真甜呀~嘶呜……唔呜呜!?」
直到刚刚为止都很正常。
但随着她的用力吮吸,从绽放的穴腔内、殷红的嫩肉蠕动间,似乎有什么东
西正在逐渐「钻出来」——
忽然金芒熠熠,皇气氤氲,恍惚间赫然一条金龙自宫穴中蜿蜒钻出。定睛看
去,却是一尊长笋玉柱浮刻腾云驾雾的盘龙之型,覆雨翻云,弄月摘星,魁梧威
严,自有一股龙行雨露泽被苍生的天子气。猝不及防的长乐登即被玉龙挤开牙关
霸占唇舌——在它深深压着喉咙、呛得呼吸困难之际,长乐才了解这根龙柱究竟
有多么雄壮耸长:可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呢!
虽然身为黄龙的长乐不需要呼吸,但窒息的痛苦还是令喉咙本能地抽搐紧缩,
反呕着、抵抗着这根硕大的玉茎。
「呜…唔、呜噫?呜呜呜——」
「不能吐出来哦,陛下。」忽地,一只柔荑抚上长乐的秀发,酥软嫩滑的香
肤上沾满了略有些风干的粘湿液体。手指的动作充满轻佻,以女皇的脸廓为琴键
优雅地弹动拨弄几下,又亲昵地摩挲着她的下颌,把堂堂皇帝陛下当作家养的宠
物调戏着。「这可是某位先祖女帝的遗物呀。听说那位女帝厌恶男性喜好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