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怎会忽然病倒!?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异常?」
「回、回禀陛下,侍奉太妃娘娘的宫女回乡省亲了,这才……」
「太妃的其她宫女呢?难道也回乡省亲了吗!?」
「这个……太妃娘娘性喜清净,所以宫中的宫女不多……」
「废物!」长乐怒斥道,吓得那人连忙跪地求饶。此时已到太妃宫门前,女
皇着实不想在这里大开杀戒,命令侍卫将这人带下去,整理好衣服
,命令侍卫在
门口守候,踏入宫殿。
似乎因为主人卧病在床,凰羽衣的寝宫里洋溢着难言的宁静。空气里漂浮着
味道熟悉的熏香,仿佛羽衣的小手温柔抚过,拭去她心中因那罪人而繁生的浮躁,
却也令身体本能地忆起之前勉强用高潮余韵压抑着的对羽衣的思念与渴求。好想
立即就见到她,好想依偎在她的怀里,好想被她XXOO——
——咦?自己为什么,忽然对凰羽衣这么在意呢?分明只是想用她来示弱装
庸的……
心中的疑问,却在推开寝室房门的一瞬间不翼而飞。
那个人(凰羽衣)的存在,压倒性地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也好呼吸也好
肉体也好心灵也好真元也好灵魂也好——眼中的心形悄然绽放,小腹淫纹的绯光
穿透龙袍。自信而凛然的天子风范犹仍僵在脸上,但垂涎的樱唇、贪欢的眼神,
将她的牝兽内在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外。
不知不觉,她已悄然坐在和被而卧的凰羽衣的床榻边,在这个距离下长乐甚
至可以数清羽衣整洁精致的睫毛,听到鼻翼间扇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锦绣绸缎
也掩盖不了羽衣诱人的身材,半截玉臂裸露在外,诱惑得长乐不时转移视线。
「太妃……?」
长乐的声音很轻,怕惊扰到这幅静谧美丽的海棠春睡图。
但见羽衣迟迟不醒,长乐试探地、手指落在羽衣的手背上。
「唔——!!!」
分明是打算唤醒羽衣,但长乐却先被动摇了——早已沦落为羽衣的人肉炉鼎、
真阳被夺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凰羽衣的气息。凝视着羽衣略带点干涸的唇
瓣,肌肤感受着纤手的柔美细腻,女皇再也压抑不住在身体里燃着的欲望,栖身
压上。四唇相触,十指交扣,伏在羽衣的玲珑玉体上,顺从本能以娇躯互相厮磨,
若用情人间的缱绻缠绵形容显得有些单调,但如用稚子在母亲的怀抱中撒娇比喻
则过于背德。
「啊哈…真的太妃……姆啾~?好香…!好舒服…!好美味…!啾~?」
如雌兽般发情的女皇只恨不得化为一滩春水溶解在太妃身上,不止嘴唇、羽
衣脸颊上每一处都被女皇的津液贪恋地涂染;因汗水浸粘而愈加不舒适的龙袍被
胡乱地解开褪下,衣领松懈袍摆大敞,酥胸巧挺瓷腿半露,直把贴身的威严龙袍
化为制服play般的情趣。
更湿润泛滥的,是女皇的下胯。
「唔……那里也好痒呀……?」长乐媚意十足地嘶哑嗓音喘息着。
经昨夜已然觉醒的她自然懂得需要的是什么。只需要心怀爱意地念诵着凰羽
衣的名字、在用手指抚弄小穴,就能将这份难耐地瘙痒化为畅快的喜悦。只不过
……
现在,似乎有更好的替代物~?
摇摆纤腰,扭动翘臀,无需动手长乐就妖娆地将裙解开、露出被淫液浸到几
近透明勾勒着下流的骆驼趾轮廓的金白蕾丝胖次,接着拽着羽衣的手腕,撩开黏
答答的布料,手指探入、划开肌肤与布料间的甜蜜骚汁,来到两瓣蜜唇外。
——啊呼~?太妃的手指……果然不一样~?光是指尖触碰着那里,小穴就
甜蜜得跟要融化一样~?唔嗯…阴唇甚至主动翕开,将太妃……将爱妃的手指含
进去了~?
——分明、分明是朕的阴壶,却就这么湿哒哒地向爱妃的手指投降了!在这
样泄出阴液的话,会被爱妃发现的…!!会觉得我是个在她身上、用她的手指自
渎的变态痴女的~?
——呜呜呜呜呜呜!碰到、碰到阴核了!朕的那里,怎么能耸起的这么厉害
~被碰一下身体就哆嗦地停不下来!脑浆都要蒸发掉了!好可怕~?但…再、再
来一次~?
沉浸肉欲放浪形骸的女皇,浑然没有思考为什么她浪叫的如此大声门外的侍
卫依旧没有进来查看情况,只是兀自在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里喷溅着蜜液蜷缩起娇
躯,直把凰羽衣身上的被褥都拧成一团湿布。在又一次在极乐中绷直粉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