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人的姿势使得玫归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一时连手上锥心的疼痛都忘了,宽大的木板在凹凸不平的屁股上滑动时微微冰冷刺疼的感觉格外明显。
莫立冷着脸拎着板子走到玫归身后,一扬手,“啪!”地一下,正中tun峰,屁股上的紫棱被拍扁泛白又迅速鼓起,浮现出深色的血点,玫归被打得向前半步。
“回来。”男人慢里斯条地用板子轻轻拍着玫归的tun面。
木板拍打皮rou发出清脆的响声,玫归吸吸鼻子挪回去。
“啪!”三指宽的板子两下便将tunrou抽了个遍,玫归紧咬牙关忍住没动。
“好疼,老公—呜——”第三下紧贴着第二下的边儿,落在了大腿根部,玫归努力稳住身形,身子却还是向前栽了一步。
三板子下去,玫归整个tun部肿成一片, 明显的肿痕被拍扁,整个tun部变成了一个紫面馒头。
第四板子压着前两道板子的边儿,抽在tun峰略靠下的地方,力道比前三下都重了几分。
这一板子落下,玫归就疼得咬住了舌头,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迸了出来,憋得通红的脸上冷汗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等到第五下重重擦着第四道吻上已经发烫的“馒头”,玫归再也受不住了,一个腿软就跪在地上,捂着屁股不让莫立打了。
男人绕到他身前,掐起少年滴着眼泪的下巴,眼神极具威慑力,“起来,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都不要嘛…太痛了…”玫归被迫抬头,两眼通红地望着莫立,肿胀的手颤抖着攀上男人的手臂晃了晃,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老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疼疼我吧——”
“是我不疼你吗,当年你敢这样挡罚?”见人因为一句话吓得手缩了回去,看着好不可怜的样子,莫立轻叹一口气,放开少年的下巴,“八岁那年,你摘下护身符以后发生了什么?”
“发烧。”玫归捂着屁股缩成一团,抽泣着小声回道。
“是连续三天高烧不退,但凡玉坠找到晚一刻,你现在就烧成傻子了。”
“十八岁那年,你摘下护身符以后发生了什么?”
玫归自知理亏,埋着头掉眼泪不接话。
“你一出酒吧,一辆车飞驰而过。”
“你知道拉住你的那一刻,我是什么感受吗?”
“宛若新生。”莫立一字一顿说道,短短四个字道不尽当初的惶恐与庆幸,说得玫归羞愧不已。
“就这样,你还敢忘了这个玉坠,还敢摘下来这个玉坠?”男人越说越气,一板子抽在玫归外翻的手掌上,“你自己说,该不该把屁股打烂?”
“该……哎哟!”疼痛稍稍平息的手心冷不丁挨了一下,犹如火上浇油般,痛感迅速反弹,玫归不住地呼着自己可怜的两只手。
“谁的屁股应该被打烂?”男人拎着板子,大有玫归说得不对就一板子下去的架势。
“我的……桂桂的……”
“说完整。”
玫归吭吭哧哧半晌,才在男人挥下板子的前一秒快速说道,“桂桂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大声重复。”
“桂桂的屁股应该被打烂。”“桂桂的屁股应该被打烂。”“桂桂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玫归连说三遍,男人终于满意了,踢了踢他被揍得软肿的屁股,让他起来。
这次,玫归满脸泪痕,但还是咬着牙回到原来的位置。
莫立伸手按了按tun瓣,玫归的大腿抖了两下。紫色的rou团一捏就软,颇具弹性,完全还没有到“打烂”的程度。
“可以躲,不许挡。”
木板在空中挥下,狠狠掠过tun面,一下几乎就要掀起一层油皮。
“啊!呜!”回锅rou的滋味,格外酸爽,玫归刚刚停下的眼泪迅速复苏。
少年躬着身子,手心出汗打滑,完全握不住脚踝,被板子打得一步一步向前。高高昂起的脖子使因大口喘气而上下滑动的喉头分外明显,唇瓣微微抖动着,他努力的想要阻止它们颤抖,可它们却不听使唤地抖得更厉害了。
“啪啪啪——”几十下过去,tunrou变得乌黑,一层油皮被打得透明发亮,玫归晃动得也越来越厉害。此时板子再落下已经不会凹陷再肿起,而是像失去了弹性一样虚虚地发涨,tunrou上隐隐有血丝渗出。板子不比细条装的藤条容易抽破皮肤,板子打出的都是皮肤淤血,此时这程度,已是打烂了。
但莫立这次是狠了心要给玫归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因此,他还是硬着心肠,拿捏着十分的力道一下一下继续抽下去。
接下来每一板玫归都会哭泣,眼前模糊不能视物,就更是没有安全感。哪怕是自己做错事说的该打,此刻辗转在剧痛下也不由得反悔了,埋怨莫立心狠手辣。
直至一股格外尖锐的疼痛窜入脑海,玫归眼前一黑,几近窒息。
待他挣扎着缓过神,视力在一阵炽热的滞胀感中缓缓恢复后,发现莫立手里沾血的酒Jing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被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