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老公——”玫归扑通一下跪在地毯上,抓着人裤脚蹭了蹭,“别生气嘛。”
莫立低头解开领带,把袖子挽到方便动作的高度,大手搭在人细白的后颈处,“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我错了老公,我不应该给你取外号,”玫归眨着小猫一样圆滚滚水润润的眼睛,向莫立暗送秋波,“但我保证,那是我对你的爱称。”
莫立面色平静地看着玫归,让人一番媚眼抛给了空气,冰凉的手掌摩挲着人颈上嫩rou,“继续。”
“没什么了呀,”玫归小声嘟囔,觑着男人的脸色,又迟疑道,“你……你知道我登你微信偷偷删人了?”
“现在知道了。”
“他想撬我墙角!”这谁忍得了呀。
“哎痛痛痛……”脖子上的rou被男人掐起一小块折磨,疼得玫归脖子直缩,结果始终逃离不了男人的魔爪,离得越远还越疼,只好又不情不愿地回到原地,“我又错了我又错了。”
听到人毫无诚意的求饶,莫立面色一沉,捏着那块rou就拧,“还有呢。”
“别别别,哎哟!”就为了这点小事,至于吗?玫归又疼又怕又不甘,眼睛里不由地蓄起眼泪,“真没了——你不爱我了!”
莫立看着他那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收回手抱臂,怒极反笑,“确定没了?”
“确定!”玫归高高扬起脑袋肯定道,背后的手悄悄摸了摸脖子,果然肿起来好高,当即就瘪嘴欲哭。
只见水雾凝成一团,晶莹剔透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圈后缓缓流下,泪滴滑到挺翘的鼻梁时却顿住了。
因为玫归被男人手里拿出来的玉坠吓到了,小嘴张得大大的,“怎么在你那里?”
“你说呢。”男人的声音和脸色都Yin沉的快滴出水来了,玫归被冷得一抖擞,乖乖跪着让男人带上玉坠,“为什么摘下护身符?”
玫归暗道完了,自知理亏,“就上次团建,他们拉我去游泳,我就先摘下了,然后……忘了。”
少年最后两个字说得格外小声,躲开男人的视线,脑袋越垂越低。
因为姿势的原因,泪滴往下滑挂在鼻尖上,瘙痒难耐,玫归又不敢擅自抬手擦掉,忍得十分难受。
终于,玫归没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捂嘴时趁机擦掉了泪滴,又连忙放下手,可怜巴巴地看着莫立。
看着人眼睛和鼻头通红的样子,莫立又好气又好笑,面色稍霁,“自己说,怎么罚?”
“按照家规,乱起外号小嘴二十。”玫归耳后根有些发烫,后xue忍不住缩了缩,“擅自删微信,手板十五。”
“摘护身符,”玫归抿着唇,抓着男人的裤脚,想求饶又不敢,“屁股……打烂。”
放工具的屉子被拉开,沙发上传来物品落下的声音,“伸手。”
玫归的手刚刚摊平,戒尺便高高举起,“啪”重重的一下,贯穿双手掌心。
戒尺是特制的,质地厚重,落在手心,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似被烧着了般。玫归很久没挨过戒尺,对这痛感已经陌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手本能地往回一缩,第二下便扑了空。
戒尺在空中点了点,“加十下,回来。”
玫归呜咽着将双手放回原来的位置,掌心隆起了两寸来宽的一条红色檩子,可见莫立下手之狠。
“啪!”这下莫立加了两分力气,玫归的手指疼得蜷缩,强忍着没动。
随着戒尺起落,两只手掌先是如发酵的馒头般高高肿起,而后由红变紫,像是一块画布被一笔一笔地涂抹,色彩渐渐加深,玫归又疼动了一下。
“十下。”男人薄唇微动,冷酷无情加罚。
待三十五下打完,原本白皙修长的十根手指更得如胡萝卜般,连指关节都看不见了。
“呜呜,老公,好疼。”玫归艰难的用手背擦掉眼泪,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又被男人命令跪趴到沙发上。
宽大的外裤被一把扒到腿弯,白色的内裤两边提起卡在tun缝,两瓣tunrou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刚刚亲吻了掌心的戒尺压在tunrou上,玫归撅着屁股,身后凉搜搜的,忍不住求饶,“老公,轻点轻点。”
“啪啪啪——”话音刚落,戒尺便接二连三地挥下,玫归咬牙忍耐,疼的含了一汪泪水。
沉闷的“啪啪”声在空气中炸开,白嫩嫩的tunrou开始泛红肿胀,戒尺从tun峰到tun腿,细细密密抽了个遍。
打了五十下,莫立伸手将玫归往上提,使他的屁股完完全全撅起来,手上的戒尺换成了藤条。
“啪!啪!”完全不同于戒尺的尖锐痛觉在身后炸开,玫归回身用手背捂住屁股,上面烫地要熟了一样,“老公,主子,”玫归唤道,泪眼巴巴看他,“换一个好不好。”
“拿开。”玫归抽抽鼻子,可怜巴巴地挪开手,下一刻,藤条便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啊!呜呜呜好疼——”玫归疼得打滚,却因为手腕被男人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