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体状态没有任何不适。
“这真的是我吗?”陶山泽问自己。
他看着这具身体,眉目秀气的无以言表,但里面却有娇媚的气息,五官更像比较英气的女人,尤其是左眼下面还有一颗明显的泪痣,那泪痣就像是给男人下的蛊 ,就是他自己都移不开眼。
瘫软在那里娇弱无骨,腰肢纤细,双腿此时更是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脚踝,活像是刚剥出的嫩藕。
这是谁啊?
陶山泽心里嘀咕,他仿佛是凭空出现在这里,大脑中被灌入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他靠近些看这个男人,才发现,那泪痣竟然还是酒红色,香灰一点那么大,诱人得厉害。
不过还觉得哪里有问题。
沿着他的锁骨向下,视线在后腰那转了个弯,停留在后腰上。
就在此时,那嘎吱响的木门咣当一下开了。
陶山泽头一晕,一睁眼,自己又回到了这个少年身体里,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着打头的是白天跟在王爷身边的那个太监,在他身边有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他知道,这是王府中的侍卫。
“朱公公,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您怎么不告诉我,我亲自去迎接啊。”这声音在娇柔中多了谄媚,陶山泽心里一阵恶心,但是丝毫不受自己控制,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
他扶着自己的头,刚刚撞完还是有些头晕,现在看东西都双影。
“来人啊,把这个畜生给杂家拿下!”
朱公公二话不说,满目狠厉,话音刚落 ,身后的那两个侍卫就冲上前来一左一右架起陶山泽,他身子本就娇弱,现在更是被凌空抬起,脚尖都点不到地上,面目赤红。
“不是,朱公公,这是怎么了,您也好叫我有个心理准备啊?”都这样了,陶山泽的话语里还是掩盖不住的谄媚。
“怎么了?”朱公公眼睛一挑,“自然是叫你去见王爷!”
陶山泽又挤出一个笑。
同样是王爷,在小芙嘴里说出来就是明媚动人,在这朱公公嘴里说出来听上去像是阎王。
他现在还是分成两股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只是一听到要见王爷,之前的那股难受的感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满满的欢喜。
陶山泽内心简直无地自容,这是什么绝世舔狗,也许他之前看过的渣攻贱受就是怎么来的。
两个侍卫将他架到宫殿前面,两个人胳膊用力,将他一甩,他毫不意外地趴到一双绣着金丝银线蟠龙的锦缎鞋上。
下巴刚好硌上你啊巨大的珍珠。
只是下一刻,那双鞋往后移了一步,陶山泽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好在有一个缓冲。
“王爷……”
他抬起头,费力挤出一个笑,“王爷想要见我,奴就是爬也会来见王爷的。”
陶山泽难以置信从自己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面前的男人高高在上,他颈椎痛的厉害才能看到他冷漠的下巴。
“带他进来。”
王爷吩咐道。
结果,又是被两个侍卫甩了进来。
殿里燃了厚重的熏香,檀香沉木点缀房梁,四目看去都是素雅的米色,只是那些靠墙的摆件昭示着价值不菲。
他趴在厚重的地毯上,鼻息之间弥漫檀香,即使这样,他还在想长毛地毯远比他看过的任何地毯都高雅。
他撑着手臂让自己跪起来,腰肢柔软的不像话,几乎在地上完成了圆满的弧形,“王爷,这是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说道。
“真没想到,本王救的竟然是一个白眼狼。”男人的声音透着厚重的丝幔传来,也不知道这个王爷是为了增加神秘感还是醇厚感,非要到丝幔后面说。
陶山泽膝行着往前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此时一定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才是一个标准的贱受。
“王爷,奴没有! 奴感激殿下,殿下就是奴的天啊!”
陶山泽膝盖在地上咯的生疼,终于移到了丝幔后面,看到床上躺着——小芙。
陶山泽心里一惊,那股子心惊胆颤生怕失宠的劲头又来了,“王爷,小芙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
“你也知道她刚刚是好好的?”王爷声音陡然拔高,狠厉一瞪,最终扫落了旁边的香炉,“咣当”一声,陶山泽的心更是一抖,大量的香灰碎在地上,一地烟尘中,陶山泽听到男人说道,“你到底在桂花糕里放了什么!小芙若是还不醒,就要你去陪葬!”
“王爷,太医来了。”
朱公公尖细的声音喊道。
陶山泽混然不知道小芙生病了和他的桂花糕有什么关系,听到太医来,只好先行跪在旁边。
像是一个受惊的鹌鹑,浑身抖得比筛糠还厉害。
那男人则是半分眼神都没分。
陶山泽心里痛苦万分,他最看不得心悦的男人这么看自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