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渐行渐止,我的泪早已沾shi衣襟,陈医生笑着走近,抱住我,说:“怎么哭鼻子了?”
“陈夅。”我低声喊他。
“嗯?”他应着。
“我爱你。”我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无比的确定,我爱他,很爱很爱。
陈医生低下头来,轻轻一笑,然后说:“陈太太,我们的蜜月旅行,现在开始。”
我吻上他的唇,享受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光Yin。
如果我将会老去,那么,我一定先要爱你。
这是我对陈医生无可撼动的誓言。
2020年12月19日下午13:21分,我和陈医生抵达了南京,是我们蜜月旅行的第一站。
订的民宿就在夫子庙里面,我大概的看了下设施,发现有投影仪,很兴奋。
“晚上可以看球赛。”
他问我:“哪两支球队打?”
“广东打广厦。”
他笑了笑:“这好看了。”
“你是说杜峰对上李春江吗?”
他不可置否点头:“宏远的现主教练和前主教练的正面交锋,挺有意思。”
是的,这就是我们蜜月旅行的第一站的第一个活动——在民宿的床上看CBA。
广东VS广厦。
不可置否的是这场球赛没让我失望,很Jing彩,最后广东以两分之差击败了广厦。
“真想去现场看。”我突然感慨。
陈医生抱着我:“有机会的,到时候我陪你去。”
“你吗?”我笑了声,“还是算了吧。”
还记得上一年去顺德的那天,也计划着一起去现场看球,票都买好了,3月12,广东打深圳。后来因为疫情,比赛延期了,到目前为止,CBA的球场上都没有观众。
“阿联的伤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用指尖在空中写了个9,“突然有点想他。”
“想谁?”陈医生问。
我并没有察觉危险靠近,回答道:“阿联啊,两米的新……”秀。
像偶像剧那般,我的唇被封印了。
后来陈医生说:“不准想其他男人。”
我反驳:“阿联有老婆孩子了。”
“那也不准。”他极其霸道,“反正就是不准。”
“好咯,你说不准就不准。”
反正我可以偷偷想。
他倒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偷偷想也不准!”
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亲:“陈医生连阿联的醋都要吃啊。”
他有些回味的舔了舔唇:“如果吃醋你会这样哄我,那我可要天天吃。”
我推开他,笑了:“想得美。”
他也跟着笑了。
总统府并没有想象的好玩,只是当你徒步走过青瓦台的阶梯,会有一种穿越到明国的意境。相比而言,我还是更喜欢中山陵的音悦台,那里的白鸽成群,闻歌起舞,坐在阶梯上,靠在陈医生的肩膀上,看着自由飞翔的白鸽,那个午后,重新被定义。
下山的时候,因为我耍赖,陈医生背了我好长的一段路,当他在肯德基停下时,我几乎睡着,迷迷糊糊间听见陈医生问我要不要喝珍珠nai茶,暖呼呼的那种,我瞬间来了Jing神,重重点头:“要!”
在陈医生去拿餐的时候,坐在对角处的两个女孩在用粤语谈论着我和陈医生,我听了几分钟,发现这两个女孩从上山开始就跟我们同路,一直到音悦台,然后下山,他们几乎一直跟在我和陈医生的背后,而他们讨论的话题是:陈医生很宠我。
可能是因为我的人际关系并没有太广的原因,所以导致没有太多人跟我谈论过爱情、婚姻和家庭的关系,于是我对陈医生是否宠我这件事没有太多的定义,但我知道,他很爱我,比我想象的还有更爱。
我真的很喜欢南京这座城,静谧、优雅,当然,除了很商业化的夫子庙。我们住在夫子庙,却没有怎么逛过,成天到晚的都往外跑,不出意外,第三天我和陈医生依然往外跑,没有去什么特别的景点,就去了上海路那个圈子,打车过来的,很随意的让司机停了车,随便找了个早餐店吃早餐,路过水果店会买一盒草莓,一路吃一路闲逛,从上海路走到云南路,又从云南路走到青岛路,反正就是走路,走路,走路。
又是一条陌生且带着让人好奇的路段,在陌生的城市,砖瓦泥墙都很新鲜。
后来累了,我刚跟陈医生说找个地方坐坐,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我指着红白相间的遮阳棚。
我往前指了指说:“那儿像是个咖啡店。”
走近,从一个比较古老的门进去,果然,二楼是个喝咖啡的好地方。
要了杯拿铁,两人一起喝,主要是我的扁桃腺有些炎症,陈医生不让我喝太多咖啡。
在那个咖啡店,我和陈医生都是安安静静的,面对面而坐,同喝一杯咖啡,但相视无言。
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