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见霍思远的表情不对劲,怕出乱子,挥走了等侯的司机,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与霍思远一同赶往“银河”。透过后视镜瞥了眼霍思远Yin沉的脸,林晓额角疼的直跳。
那个祖宗自打三年前撞破了霍思远的“寿礼”,就再没消停过。沉yin了许久,林晓试探着开口:“燕少爷他···”
霍思远半眯着眼咬着牙:“兔崽子,叛逆期比我当年还长。”半眯着眼思绪不受控制的想起三年前那个晚上。
扰了霍思远好事追随而来的燕宁,大概是用尽了吃nai的力气才抵住他关门的手,垂着眼睑涨红了脸,模仿着方才男孩子的模样背对着霍思远趴跪了下去,跪姿乱七八糟,一点也不标准,胜在线条柔和圆润,皮肤白皙细腻,tun部圆润多rou,确实是上好的玩物,稍加调教必然销魂蚀骨,霍思远看着眼前的燕宁,觉得身体里的血都沸腾起来,暴戾的情绪在他丹田流转,恨不得将眼前的男孩撕碎蹂躏,只可惜,这是燕宁,他不能碰。
霍思远蹲下身,捏着燕宁下巴,仔细端详着眼前Jing致的脸,拇指在红润的嘴唇上来回摩挲:“儿子,叛逆期到了?”
听见霍思远对自己的称呼,燕宁轻轻一颤,蝶翼似得睫毛用力垂着,不敢看人。
霍思远轻笑一声,扯了床上佣人准备好的睡衣,盖在燕宁身上。拨了秘书的电话:“弄几个人过来给你们少爷解闷儿,燕少爷长大了。”说罢瞥了一眼地上僵直的燕宁,补充了一句:“男的女的都要”
从那以后燕宁倒是再也没有撩拨过霍思远,事情传到霍思远耳朵里的时候,燕宁已经是“银河”的A级调教师了。
虽然不喜欢燕宁沾染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是燕宁想玩儿,霍思远也随他。都是男人有点小癖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今天“银河”经理的一通电话,让霍思远全身的血差点冲破了天灵盖。
色与赌历来是不分家的,“银河”每月都开赌局,参与赌局有M也有S,M对赌是“星局”,输家要去做公共奴一个月,S对赌是“月局”输家给赢家做一个月的M。燕宁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参加了赌局。霍思远闭目冷笑,小家伙儿一再试探他的底线,玩儿过界了。
还不到四点,银河里已经忙起来了,霍思远看了眼正在布置的展台,直接进了燕宁的调教室。
与其他调教师的房间布置不同,燕宁的调教室明亮而简洁,没有多余的大型器具,房间里最瞩目的只有一张床。霍思远看着正背对着门整理工具的身影,许久不见身高抽长了不少,笔直修长的腿支着一个圆翘的屁股,屁股上面是细窄的腰线,后背挺拔而紧绷,明明是天生的玩物,却故弄玄虚的表演着骄矜。
霍思远大步走过去,扯住燕宁的头发向后一扯,燕宁失去重心整个人向后仰倒,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在头发上,还没稳住身形,脸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个耳光。
“好好的燕少爷不想当,费尽了心思想当狗是么?”霍思远一脚踩在燕宁的头上,脚下用足了力,踩得燕宁漂亮的脸变了形。
“不···不是···”燕宁吃力张开口,淡淡的血腥味儿灌了一嘴,嘴巴里面怕是磕出血了。
“参加赌局,又用新人M,还让经理通知我?”霍思远收回腿,蹲下看着燕宁五彩斑斓的脸,伸出手在燕宁嘴里搅了搅,抽出的时候拉出了细长的水线,又将手指上的口水抹在了燕宁脸上:“心疼你,小心翼翼的把你当娇花儿养着,一天到晚瞎折腾就罢了,仗着我疼你,将我的军?”
燕宁看着眼前面色Yin沉的男人,有些后悔,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霍思远,或许是霍思远对他的一再纵容,让他忘了眼前的人是为了掌权杀父弑兄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霍阎王。
“霍叔,我错了”气氛太过压抑,燕宁毫不犹豫的认了怂,却被一个耳光打碎了哀求。
霍思远用了十成的力气,一把打裂燕宁的唇角,血顿时顺着裂开的口子汩汩流了出来:“燕大S好歹也是银河的A级调教师,规矩都不懂么?”
霍思远Yin沉的口气让燕宁浑身发麻,以前不管怎么折腾,霍思远都拿他当小孩儿,虽然生气,但是训斥都极少,更勿论动手打他。
燕宁张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霍思远,心里有困惑也有胆怯。
霍思远拨了银河经理的电话,瞥了一眼地上被打的花猫似得燕宁,让他发通知,对赌月局换成调教展示了。
挂了电话,霍思远没有说话,一把扯了燕宁的衣领,直接把人连滚带爬拖出了调教,进了电梯直达顶楼他的办公室。
霍思远蹲下,深处双手轻柔的捧起燕宁的脸,仔细的擦净了血污,语气和缓:“再给你最后的机会,离开这儿我送你出国,或者、留在银河”
燕宁隔着眼里的薄雾模糊的端详着霍思远的轮廓:“霍叔,我喜欢你。”说完挨了一个耳光。
“出国,或者银河”霍思远有些烦躁,他的耐心没有被燕宁一天天撑大,然而被日积月累的消耗殆尽:“燕宁,我答应你父亲养你到成年,你现在已经成年了。选择的机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