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团的顶层会议室一片窒息的沉默,虽然已经成功洗白转型,但是还是有些并不好说的事儿,要讨论。
“都说说吧。”霍思远懒散的靠在沙发椅上,扫视着桌上一干默不作声的人,空气像是瞬间凝成了固体,四处弥漫着窒息感。突然几声震动打破了沉默,面无表情的睨了一眼众人仿佛得救一般的脸,霍思远漫不经心的划开手机,才看一眼就黑了脸,“呼”的起身,抬了抬手:“会议改期”说完边走了出去,“备车,去银河”
林晓看了一眼霍思远的黑脸,心里暗自咂舌:“怕是那位姓燕的小祖宗,又把死作出新花样了。”
那位姓燕的小祖宗,叫燕宁。
燕宁第一次见霍思远是殡仪馆的门口,春天的雨时有时无的熏的空气十分chaoshi,他抱着父亲的骨灰盒从火葬场出来,shi软的风吹在身上,却像是刮骨的刀,前所未有的漂泊感席卷着少年空落落的胸口。
一身黑色大衣的霍思远靠在车上一边抽烟,一边打量着远处的少年,身边撑伞的男人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男人便将伞交给一遍的保镖,一路小跑追上了失魂落魄的燕宁。
霍思远皱着眉盯着眼前丢了魂儿一样的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你父亲的事情,请节哀。”
燕宁点了点头,shi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皮肤上,挡住了Jing致的五官,过分清秀的长相使得发育期的孩子看起来雌雄难辨。
“早年你父亲帮过我一些忙,他临终之前联系过我,希望我能帮他照顾你到成年。”霍思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燕宁看着信封上漂亮的笔迹,有些颤抖,这是父亲的字。年少时燕宁的字写得不好,父亲便每天陪着燕宁练字,谁知三年过去,燕宁的字没什么长进,父亲却拿了公/安系统内部书法比赛的第一名。
霍思远没有给燕宁太多的时间思考,转身拉开了车门:“上车”说完也不理会燕宁,直接绕道另一边拉开车门上了车。
燕宁搂紧怀里的骨灰盒,立在原地没有动,捏在手里的信封被手沾染的有些chaoshi。
霍思远坐在车里见燕宁还没动,便冲他打了个弹指,十分的不耐烦:“让你上车。”
燕宁低着头钻进了车里。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东西,蜷缩在那里,沉默不语,像是只落了水的猫,或者是打shi了翅膀的鸟儿,看起来乖顺狼狈,内里却相当紧绷戒心十足。
霍思远仰靠着座椅,撩起眼皮看了看燕宁,跟他父亲一样的白皮肤,轮廓也像,只是五官或许更像他母亲,过分的清秀了。
霍思远是成年后才被认回霍家的,早年也不过是个街头抢地盘的小混混,那会儿燕宁的爸爸燕北,刚毕业进入系统,正是一腔热血的年纪,出巡的时候碰巧遇见落单被人挤在墙角围殴的霍思远,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捡回去之后管吃管住,又跟同事借了点钱,还给他报了个夜校。
再后来,燕北一次出任务大腿被人扎了一刀,霍思远里里外外照顾了一个多月,直到有天晚上他忍不住,趁燕北睡着,将手摸到了燕北的股间,燕北轻轻一抖,翻了个身。
少不经事的霍思远,像是摸了滚油,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凑过去看了看熟睡的燕北,贴着对方的后背躺下,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所幸没多久他就被认回了霍家,年少时那点荡漾的春情很快就散在纸醉金迷里。
从小像野狗一样长大的霍思远注定当不好一个合格的监护人,但是他努力过,最好的衣食住行,最好的学校,最好的家教,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在燕宁面前谈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只是做了那么多努力,还是失败了。
提前请假回家给霍思远过生日的燕宁,正巧碰上霍思远正在享用“银河”送的“寿礼”。
提着蛋糕的燕宁见玄关放着霍思远的鞋子,在楼下巡了一圈却也没见着人,才过晚上八点总不能是睡下了,燕宁打算去卧室瞅一眼,谁知刚上了二楼便听见霍思远的卧室有了点动静。
燕宁停下敲门的手,透过卧室的门缝,看见赤裸的男孩伏在霍思远脚下,圆润的屁股努力向上挺着,tun缝里伸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随着腰部的扭动,不时的左右摇晃。霍思远敞着睡袍,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捏着酒杯的手漫不经心的摇晃,另一只手上缠握着一条鞭子。
霍思远啜饮了一口红酒,放在小桌上,交叠的长腿微微一抬,踩在了男孩儿头上,握着鞭子的手微微一动,一道红痕落在男孩儿后背上,赤裸的身躯微微颤抖,用力摇了摇屁股,贴着地板的脸回话艰难:“谢谢主人”
眼前的场景超出了燕宁对于世界的理解,可身体却比思想诚实,血ye争先恐后的涌上腿间,失控的身体让他觉得十分羞耻,尴尬的夹紧了大腿,想逃开,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扎在原地,挪动不得。
霍思远抬起脚,手里的鞭子轻轻敲了敲男孩儿的tun尖儿,男孩在原地转了个圈,上身紧贴地面,tun部冲着霍思远高高翘着,一个巴掌落下,白花花的tunrou颤了颤,男孩用力摇着屁股,xue里的尾巴随着大幅的动作左右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