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泰忠我是否真的应该放入我的感情?我们的生活背景以及思考模式似乎存在着不同的差异。我们在感情的路上,真能够平顺并肩地走下去吗?
无疑我是先被泰忠的外貌身材吸引住的,尤其他有着我一向喜欢的茂密胡须及毛发。从过去的几次电话聊天中,虽能够让我确定他是位个性耿直爽朗,几无心机的人;但是我内心里却总觉得,之间似乎还有某方面仍搭不上线,可能难以有所交集,甚至有种两人不属於同一世界的疑虑。这是由於我眼光过於高,还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的恐惧心里在作祟呢?
回想之前的那段同志恋情,当时就是因为痴迷於对方的身材外貌,而未留意到彼此间的环境思想差异,同时让对方在有意无意中探知自己太多的背景,进而介入自己的生活。导致後来被他恶意在妻子面前,揭发我同志身份惨痛教训,让我至今仍余悸犹存、伤痛还在啊!这几年来,妻子虽然顾全我的颜面,并未在家人面前将我的丑事给抖露出来,继续跟我维持着婚姻关系;但其实我们早已分房多年了。每每想到这件不堪回首的憾事,让我懊悔不已,也间接地影响到我在圈子内所抱持的态度。虽然日後苦於妻子紧迫盯人下,偶尔还是会藉机岀入这些场所;只是已经学会不再置放感情,顶多只是顺势地跟自己有rou体关系的人,逢场作戏一番而已。存有这种刻意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敢尝试再去接受新的恋情的心态。这或许就是我迟迟不敢给泰忠我的电话,或只敢用不会在对方显示号码的那支电话的主因吧。表面上我好像懂得去保护自己,但实际上是被迫磨练成对圈内人产生不信任感及戒慎心啊。只是,属於善感多情双鱼座个性的我,真能熬度过「绝情无爱」的生活吗?原本外面事业的生活圈就不得已要带着一个假面具,已经是够不自在了;现在竟然连内在的世界里还要再戴另外一层,这对我实在是件违背我本性,情何以堪的事 啊。
我将车子停妥後,来到位於公寓二楼的「天琴」,推门进店,随即购票、换鞋、更衣,然後迅速的到一楼沐浴区,二楼休闲区,三楼休息区晃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泰忠的踪影。後来我刻意跟柜台服务人员借用手机,打给泰忠,这才知道他大约还要半个小时後才会到。於是,我这才放心地去洗澡,接着坐在阅览室看报纸,静候泰忠的到来。
二十余分後,泰忠终於出现了。等他褪下衣物,围上毛巾之後,我迫不及待的迎向他,欣悦的说:
「真的好久不见了,你怎麽来的?」我引着他到入口对面的视听室坐下。
「我是骑机车来的。很抱歉,来晚了。」他堆满笑容的表示着歉意。
「没关系,安全最重要。对了,你怎麽不开车呢?」我纳闷的问。
「呃,我还没有车子。」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则感到有些意外。
「那你是一路从海线骑来台中市罗?哇!那要骑多久啊?」我没有概念的问。
「嗯......大概要一个多小时吧!」泰忠像是稀松平常的说着;而我却是感动的有些心疼。
「你要不要先去沐浴清洗一下?」我温和的问着。
「好啊!你要不要一起去?」他转身问着。
「我刚刚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
看着下楼去沐浴的泰忠背影,我一时百感交集。泰忠不是已经是四十多的人了吗?怎麽还不考虑买一台车子来代步呢?难道是他的经济情况不允许吗?若是如此,买个二手车也可以啊。我不解的想着,这是因为我日子过得太顺遂,以至於不知人间疾苦吗?还是泰忠他另有考量呢?
我跟着泰忠进入了视听室旁小休息区的一间房间里,我们一起将薄被子铺盖在塑胶床垫上,然後一起躺下。我随即侧身环抱着泰忠结实的身躯,突然间竟想着:「对了,泰忠应该是属於典型的憨厚老实庄稼汉,或者该说是渔夫郎吧?虽然那两样都不是他现在的职业,而且他也没有那些人常附有的土俗气息;不过,他给我的整体感觉,还是如同影片书中所描写的一样。这种人应该是最老实可靠的吧。」
泰忠回抱着我,将他温润的舌尖探入我口中,我也热切的回应着他。好一会儿,我们又轮流的亲吻着对方身上的敏感地带。这时,泰忠彷佛又化身为体贴多情的绅士般,温柔地吻遍我每一寸肌肤,我阖目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抚慰,整个人宛如仰躺在软绵绵的云端。啊,全部的毛细孔透气般的舒畅!许久不曾体验过这种升天翱翔的感觉了。泰忠从我的下腹用柔情似水般的吻,再度缓缓移了上来,最後又回到我的嘴中,为我灌注他的琼浆玉汁。
「啊,好舒服哦!」我忍不住地发岀愉悦的慵懒声。我放下武装,弃械投降、意乱情迷地柔声在他耳畔问道:
「忠,你想进到我的体内吗?」
「可以吗?」泰忠也噫语般的回问着。
「跟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亲吻及做爱,是人生中最幸福快乐的事。」我作梦般的说着,却仍不忘叮咛他:「不过,我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让人家进去过了。今天『蓬门今始为君开』,你可要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