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花丛的李大人,伸出了灵活的舌头,在曼枝的花xue中游走。敏感的花核被火热的唇舌含着,异样的电流从腿间直奔脑中。众目睽睽之下,身下的敏感之处被玩弄着,曼枝儿的双腿溃不成军地颤抖着。尖叫着的人儿奋力地想要反抗,也不知是想要反抗李大人的摸着,还是反抗着心中的yIn荡。
忽的,李大人的舌尖钻进了花xue,在层峦叠起的花xue口,灵活地探弄。一张弓绷到了极点,终于松懈,射出了透明的yIn水,浇在李大人Jing心蓄养的胡须之上。
喝了一口香ye,满嘴生香。李大人用官袍擦去脸上的汁水,恭敬地退后两步,对着太子行礼。
“启禀殿下,臣满饮柳大人香津,直觉通体发热,面红耳赤。津气生阳,柳大人,合该是个男子。”
“哦,李大人可确定了?”太子玩弄着手里的玉扳指,抽出金銮武士的刀,对着曼枝儿胸前比划。削铁如泥的宝刀,带着森然的冷气,悬在胸膛的上方,稍微一动弹,可能就要被这把锋利的宝剑,划出长长的血口子。
被吓得鸡皮疙瘩都出来的曼枝儿,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太子殿下一个手抖,她就要一命呜呼了。
太子殿下对着曼枝儿这幅害怕至极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儿,很是满意。直到看到自己满意了,这才拿着宝剑,一寸一寸,隔开紧紧束缚在曼枝儿胸前的白绫。轻薄的白绫,像是破碎的蝴蝶,翩然落下,小巧的胸ru失了束缚,猛地跳脱出来。似是方出炉的羊nai冻,一触碰,便不可避免地晃动起来。
扔了宝剑的大手,一把罩住小巧挺翘的nai子,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李大人你看看,这么白嫩的nai子,男子怎么会有呢?”
“是,是下官愚钝了。”李大人的脸上丝毫不见懊恼,仿佛方才指鹿为马的人,并不是他。能在朝堂之上游刃有余的人,首要的便是要有一张厚厚的面皮,而这李大人,厚颜的功夫可真是首屈一指。
李大人鉴定失败了,自有大把的人愿意为太子殿下效劳。站在太子右侧的一位着武官袍的将军,出头为着太子出谋献策。
“禀太子,臣有一计。”
“讲。”
“咱们大老爷们儿,对着这几下三寸,哪一个不是在意的很。尤其是这尺寸,个个儿都是计较的很,多一寸少一寸都一清二楚。若柳大人也是男子,想来对着rou棒的尺寸也是了解的。就叫她给咱们朝上的大臣们,一个一个儿地丈量过去,错一个都不准。”
听得周将军这别出心裁的鉴定方式,太子心中甚悦。大手一挥便同意了,撩开了五爪蟒袍的下衣襟,露出了乌黑遒劲的擎天一柱。识相的金銮武士,早早儿地便将曼枝儿的大腿挂在他的臂弯上,用着长满了茧子的手,掰开花xue边儿上的嫩rou,叫那小小的洞儿张得大一些,省的夹坏了太子殿下的巨蟒。
花xue里头汁ye充沛,早被玩弄得失去了神智的曼枝儿,在那rou棒劈开层叠的软rou进来的时候,只感受到了片刻的疼痛。下一刻,便是无边的满足与欢喜。
只可惜,太子殿下就是见不得曼枝儿这舒服畅快的劲儿。将那滚烫的热铁在曼枝儿的花xue里转动着,粗暴地拍打着雪tun儿。
“说,孤的rou棒有多长!”
“五寸…啊~太子殿下的rou棒,有五寸。啊~”
“错了!再猜。再猜不对,孤教整个金銮殿上的人,都来Cao一Cao你这荡妇的yInxue!”
被Cao弄得频频翻白眼儿的曼枝儿,被迫收敛了心神,用力地收缩着小xue,去感知太子殿下的长度。
在被太子干得yIn水直流,高chao了好几回之后,语不成句的曼枝儿,才总算是报出了太子的尺寸。
“六寸…殿下的rou棒,恩~是六寸…”
“呵,sao货。平日里,没少吃男人的rou棒罢。听说你之前在骊山书院上学,那学院里,可都是男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sao货,是不是早就被整个学院的人压在身下,没日没夜地干过了!”
“曼枝儿是sao货…啊,给我rou棒…”眼皮儿都带着微红的曼枝儿,yIn荡地呻yin着。整个金銮殿内,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无不猩红了眼,只等着太子退将下来,好上去分一杯羹。
“既然你这般浪荡,孤就满足你。”太子不顾花xue里嫩rou的挽留,抽出了发硬的rou棒。示意金銮武士,将那yIn水直流的小xue高高举起,“诸位大人们,还不快帮帮你们往日的同僚。”
一得了太子殿下的准许,早就按耐不住的大臣们,纷纷变成了禽兽的模样。用着曼枝儿身上的每一张小口,发泄胯下的欲望。
到了最后,在那向来商议朝堂大事的金銮殿上,俨然变作了yIn乱的销魂场。就连高高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也难耐凡人情欲,竖起了金贵的龙根,入了这yIn荡的游戏。
大张着双腿的曼枝儿,遮住了双眼,被一根根大小颜色迥异的rou棒一一Cao弄过去。每一根rou棒进入小xue里,她便要紧紧地缩着小xue,准确地丈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