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谧睁开眼的时候,被眼前那张放大了的脸吓了一跳,而对方,显然也被他的突然睁眼吓到了,但是,显然,另一位的反应比较快。
“早上好,主人。”King扬起一脸微笑,阳光灿烂的样子,心里却暗叫可惜,这才刚刚偷亲了一口。他迅速起身,却又在起来的瞬间,仿佛按了暂停键一般,片刻停顿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动作。大意了,腰酸得都不象是自己的了,后庭也有些不舒服,昨晚的放纵,总还是留下了些痕迹。
早上醒来,他就发现自己睡在了苏谧的身边,还睡姿极不雅观。双手环抱,还搭上一条腿,根本看不出,昨夜被吃干抹净的那个人,是他。他能感觉到,自己被照顾得很好,该清理的清理,该上药的上药。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一声“射吧”,所以,他估计把他的主人累得够呛。
苏谧确实有些累,昨晚给King做完清理,Jing神却还是有些亢奋,看着身边熟睡的人,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醒了也有些蒙蒙的。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奴隶已经起身下床,他才回过神了,刚才,他是在亲他吗?唇上还留着余味,这个人,越来越放肆了啊。
洗漱完,走出房间,King正在摆放早餐,显然,只能是凡尘专供。
“主人,”见到苏谧出来,King低头打了声招呼,继续放好早餐,便走到了苏谧身边,正欲跪下,“坐着吧。”苏谧清冷的声音响起。
“主人,”King衡量了一下自己屁屁和后xue的红肿程度,稍微有些讨好,“奴隶跪着就好。”
“让你坐。”一声轻笑,“允许去床上拿个靠垫。”
“谢谢主人。”看来是没打算继续折腾自己,King从善如流的取了个靠垫垫好,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吃吧,”苏谧点了点头,脸上有些许调侃的意味,“这一个月,也苦了你了,最后的时间,咱们聊聊吧,不用进入情境了。”
“其实还好,”King含着笑,“虽然确实有隐瞒,但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对您你是真有企图。”
“企图?”苏谧扬了扬脸,视线望向King,“你的企图,是做我的sub,还是被我上?”
“这样说也没错,我是对你有企图,sub或者dom,上或者被上,我都可以,看你心情。”
“到此为止吧。”顿了顿,“都试过了,这段关系,到此为止。”
“是我做得不好?”King心底一沉。
“不,你做得很好,是我不好。”苏谧正色道,“你查过我,应该知道,我不收私奴,也不做奴。”
“不能有例外吗?”King的声音有些低沉,“你之前每个sub不会约调两次以上,也从不使用他们,我们,已经打破了,不是吗?”
“我有底线的。”越来越坚决。
King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告诉自己,不能逼得太急。
“那我们可以偶尔约调吗?”声音恢复了戏谑,“我技术不错的。我可以做你的sub,要是你想换下口味,我也绝对会是首选。再说,我们都这么熟了,好歹能算朋友吧。”
苏谧看着眼前这张脸,仿佛听到他的未尽之意,“你看我都让你上了,你可不能拔屌无情啊。”于是,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达成协议。”King对着苏谧眨了眨眼,一脸轻松,“那我们接下来,做点朋友一起做的事?比如,喝点小酒?”
苏谧觉得自己那天一定是被下了药,不然他怎么会答应了King,在调教室里,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喝着红酒,这场景,事后想想,怎么都觉得诡异。更诡异的是,他竟然和King认真交流了作别人dom的和做King的dom有什么不同,竟然听King大谈做他的sub的赶上我。他一定是疯了,他想。
虽然经历了诡异的一天,但事实上,苏谧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他还是大多数时间,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忙碌、理性、禁欲,偶尔会到凡尘放松一下,看看公调,或者约下别的sub。King,却仿佛失踪了一样,只默默存在于他的手机通讯信息里。而时间,却像上了发条一样,很快走到了年底。
“苏总,今天是项氏集团的年度晚宴,您得亲自去。”说话的是苏谧的助理,Linda。她正在和他确认行程,“时间是下午六点”。
“好的,我会去的。”苏谧很不喜欢这样热闹繁杂的场合,可是今年开始,他的父亲渐渐退居幕后,人前的应酬交际,他不得不尽快适应。通常能不用他亲自去的,他都会交代给几个副手,但项家,他必须去。
项家,不仅仅是巨贾,早年资本积累初期,黑白两道通吃,不知道多少商家巨富折在他们手里,后来渐渐洗白,但据说也还握有不小的黑道实力。十年前,项家新旧两代权利更替,当时还牵连不少人事。据说新任家主几乎不怎么露面,却手段凌厉,手下一帮好手,把家族内部把控得严严实实,项家商业上是更胜往昔,一般的小商小户根本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