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确定,求您。”这句话,King说得坚定,又在尾音中带了几分婉转,颇有几分乞求的意味。于是,十分钟后,他仍保持跪趴的姿势,老老实实挨着打。
屁股高高的翘起,tun缝被双手扒开,露出粉色的小xue,一个手拍不紧不慢的扇着两个tun瓣,不时划过粉色的花心,惊得小口下意识的开合。
“你不知道我通常不使用奴隶的吗”苏谧拍打着,凝视着那渐渐变成红色,又慢慢隆起得越来越高的粉圆,漫不经心的说。
“知道的,主人,对不起,奴隶确实曾了解过您。”拍打得并不重,单一下,并没有多疼, 但重复又重复的拍打后,那痛就变成了钝痛,一点点深入骨髓。汗水顺着脸颊流进发间,又在头下留下了shishi的水痕。忍着痛,平复了一下呼吸,小幅度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红肿的tun部挺得更高了些,King沙哑着说,“所以,奴隶一直希望能成为特别的那一个?”
拍打的节奏乱了一下,“为什么?”
带着嘶哑的笑意,“主人,如果说是一见钟情,您信吗?”
换来了更凌厉的一下,tunrou轻颤,King不由的皱了下眉。真是有些自讨苦吃啊,可就是想看他炸毛的样子,平时他都太克制了、”对不起主人,您罚奴隶吧。”
“你今晚是有些犯贱啊,真就这么想挨揍挨Cao?难道你是个假的dom?”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也只是您的,奴隶只想取悦您,任何方式,任何代价。”
“是吗?”一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的插入了后xue,King闷哼了一声,异物入体,总是会很不适,但他很快放松了自己紧张的肠rou,试图让那异物进得更顺畅。
“吃得很紧啊,奴隶。”一声调笑后,第二根手指也强行挤了进来。
King强忍着咽下痛呼,调整了一下呼吸,狠狠的把后tun又朝着他的主人送去,“主人,奴隶欠Cao,劳您费心。”
又是一顿,苏谧简直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人到底是要什么?为什么要把他自己放得那么低?明明那么骄傲的人。自己之前一直想要打破他的骄傲,可现在,他自己就把自己的骄傲揉碎了,然后捧到自己面前,一幅任凭处置的样子,自己反而犹豫了。把心一横,不管他到底要的是什么,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现在,既然他要献祭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第三根手指再次插入,三指并拢,屈起,旋转,却并不粗暴,相反,动作渐渐轻柔起来,直到King突然无法抑制的低yin出声。
“是这里了吧,”轻笑声中,那一个小小的凸起被再次狠狠撞上,肠rou不禁收缩痉挛,然后又一次,再一次,直到King的口中再次泄出一声难耐的低yin。
“叫出来,奴隶,我喜欢。”一声耳语轻响,温热的呼吸,吐得King耳根发热,后庭里,手指突然撤去,一根硕大的rou棒再次挺进。
“嗯啊,”仿佛打开了闸门,满腔爱欲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随着那硕大一次次顶上最敏感的地方,辗转的呻yin倾泻而出。
“奴隶,你叫得很好听,”依然是耳语,耳尖通红,然而下一句话却有些让人扫兴,“奴隶,别忘了,我说过,这一个月,你都没有再射的机会的。”
“主人,奴隶记得的,”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King显然并不失望,“主人,您Cao舒服了,奴隶就满足了。”声音有些颤抖,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魅惑。
King其实是有些狼狈的,tunrou早被拍打得红肿不堪,轻轻一碰,都痛得打颤,没有任何润滑,后庭的扩张也并不充分,撕裂的痛感随着每次撞击不断加深,偏偏前列腺又被持续而猛烈的冲击,一时间,痛感与快感堆积,交织着,却又必须调动所有的神经,紧紧抑制自己射Jing的欲望。更难以言喻的是,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不是被工具Cao弄,而是活生生的人,他心里放了很久的人。
意识有些模糊,思绪竟不由自主的放飞,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张属于少年苏谧的脸。一击重重的顶入,他不由仰起了头,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口中不禁溢出一句想了好久的话,“对不起。”
这句话有些含糊,却还是飘进了苏谧的耳朵,有些诧异,却来不及细想。情动中的两个人显然都忽略了这句话,再回头,却又变成了细细的呻yin,断续得不成句子。
King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干死了,第一次就玩得这么刺激,除了牢牢记住不能射以为,他几乎已经无法思考,完全循着欲望而浮沉,这是多久不曾有过的事了?因为他,只有他,还是他。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一道光,和很多年前一样。
苏谧没有想过,自己竟然Cao了一个dom,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姿势。情欲染红了他的双眼,心里也似乎被染红了,心里某个冰封的地方,似乎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虽然小,却真的存在。
于是辗转着,冲击着,如浪涌,似chao涨,两具健美的身体,在欲海沉浮。一个不知疲倦的要,一个任君汲取的给,彼此吸取着热,互相纠缠着暖,直到温暖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