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琉叶再次拨动了轮盘,台下的观众一边注视他身上红成一片的伤痕,一边屏息等待第二轮的结果。畏惧与期待像是一剂混了毒性的强力春药,刺激着他们的肾上腺,让人产生一种想要饮鸩止渴的荒诞想法。
高傲又残忍的黑衣行刑官一脸邪恶地抱着手臂看轮盘越转越慢,哒哒声终于停止的时候,他停顿片刻缓缓说道:“胸口、金属钎、20下。”
舞台上的射灯很亮,邢琉叶的睫毛在面颊上投出两扇Yin影,微微地颤动。
陈枫拿起金属钎露出得意的微笑。他转身面对观众,用两只手捏住那根一尺长半指宽裹着黑色橡胶把手的金属扁条两端。拇指稍稍一顶,那金属钎便微微弯出一个光滑的弧度,左手食指挑开的瞬间,那被灯光映出刺眼金属光泽的钎体就在他胸前嗡嗡震动起来。坚韧沉重有弹性,每一个形容都意味着激烈的疼痛,令台下的观众和邢琉叶一同感到背脊发凉。
“会很疼,但20下,并不算多,对吧?”陈枫侧过头用眼角瞄着邢琉叶轻慢地问道。那模样实在有些邪恶,像是在问一个重刑犯“我这样折磨你,不过分吧?”
可邢琉叶那注视着金属钎就抖动不已的视线转到陈枫这张残忍又兴致盎然的脸上时, 他就像被蛛网缠紧而放弃挣扎的小虫一样认命答道:“是的,先生,不多。”
“很好。”陈枫用夸奖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然后偏头用眼神示意邢琉叶站到H刑架那边。他用手指勾住金属钎把手尾部的橡胶环里,又从衣兜中摸出两个小手指粗细的管状金属弹簧扣,举在他的奴隶面前晃了晃,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先生。”
陈枫歪着嘴角轻笑,他拆掉了邢琉叶的ru环,低头含上去,极具挑逗地慢慢将那两颗rou珠吮到胀立起来,然后将金属管分别扣在发红的ru晕上。
“啪、啪”两声轻响,手指的震动带着金属钎来回摇晃,银色的光泽也闪在台下观众的眼睛里。所有人都听见邢琉叶低低发出轻呼,急着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等陈枫收起金属管转过身,他们才看到邢琉叶两侧的ru头都被一根口径极小的橡胶圈紧紧地扎了起来。
原本半个小指甲盖大小的rou珠立刻胀起一倍,颜色也变成了血一样的暗红色。
陈枫重新拿好金属钎,转身时带动手腕,纤细的钎体甩出一个弧形,薄薄的钎锋划破空气发出“咻”的声响,让人不禁抖出一个寒颤。
赤裸的羔羊面前是手执钢刃的黑衣牧羊人,牧羊人欣赏着他的小羊喘息颤抖,却不急着下手,而是在空中轻甩薄刃,让羊羔与众人在漫长地等待中陷入紧张的旋涡。
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刻,线状的银光猛然变成了扇形,薄薄的钎体不偏不倚甩在被橡胶圈扎着翘起的ru尖上。
邢琉叶哀嚎着抽搐了一下,他屏住呼吸等待钻入他胸口的锐痛散去一点,才带着哭腔数了一声“一”。他没有被绑住,只是用手紧握着刑架,冷汗令手掌慢慢打滑,铁制的刑架也被晕上一层chao气。
“很好。”陈枫又说。他站得很近,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邢琉叶痛苦的表情。眼前是他喜欢的人,这个人的每一个反应,都让他感到快乐,肾上腺素随着金属钎挥舞而不停分泌,他甚至也有微微战栗的感觉。
随着抽打的持续进行,邢琉叶开始流泪。他的ru晕边显出艳粉色的肿痕,左侧的ru尖裂开一处伤口,渗出的一滴血珠染红了ru白色的橡胶圈。第十九下打完,他低着头呜咽了好久才开口报数。
一只手狠狠抓住他的头发拉起来,舞台上方的射灯晃进他满是泪水的眼睛里,然后Yin影笼罩下来,熟悉的声音响起,兴奋又冷酷地命令道:“站直!还有一下!”
“是的......先生......还有一下......”邢琉叶闭上眼睛,挣扎着挺直了佝偻的背,重新把紧密叠着伤痕的胸口挺了出来。
“! 二十......”
邢琉叶的ru头已经疼到发木,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这两个器官。但下一刻他被搂在了怀里。
陈枫用圆头的剪刀剪断了橡胶圈,被阻断的血管重新变得畅通,紫红色的ru头缓缓退成嫣红色,新鲜的血ye也随之滴落,在布满淤痕的小腹上留下一道血痕。
邢琉叶抽泣着发出呻yin,血ye流通令那层麻木感瞬间褪去,胀痛与刺痛同时袭来,让呼吸都变得艰难。
“小叶完成了第二轮。很好。”陈枫的夸奖依旧只是“很好”二字。但对于邢琉叶来说,温暖的怀抱和简单又直接的夸奖就已经足够了.他闭着眼睛享受此刻短暂的安宁,他的世界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枫抱着他走回转盘前,让他面对观众露出满是汗水和泪水的面孔。
“我说了,如果你坚持五轮,就有奖励。但你依旧又选择的权力,”带有威压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你告诉所有人,你还要继续吗?”
邢琉叶吸着鼻子点点头,他没有清理自己已经乱七八糟的脸,而是把手放到了转盘上,抽噎着回答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