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禄没想到玉秋想要的并不是“做爱”,而是“过夜”,虽然两者过程并无差别,但“过夜”涉及的范围要更广。犹豫之后,周文禄还是叹了口气:“我们的关系……现在要留宿的话,还是不太妥当呢……”
玉秋怔住了,除开之前在老宅意外的那晚,这是他第一次向周文禄提出这样的要求,却不想对方会委婉地拒绝他。浓烈的酸涩感从心尖翻涌而上,尴尬和羞耻如同浪涛打在身上,让他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他喉咙中如同塞了团棉花,哽得厉害,当下就打算要逃开:“我失礼了,抱歉,大少爷……我先回去了……”
眼见玉秋就要落荒而逃,周文禄急忙伸手捉住他的手臂,将人拦下:“等等,我先帮你……”
“不必了!”玉秋顿了顿,声音有些不稳,但很倔强,“我可以,自己想办法的……大少爷,早些休息吧——啊!”
周文禄不等他说完,忽然出手将他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我来就好。”
贴紧周文禄的胸膛,玉秋心中一震,原本翻涌的情绪很快都熨帖下来,他无法在他怀里挣扎,也不想赌气强硬地拒绝他。玉秋有些不死心地扯了扯周文禄的衣袖,怯生生地再次问道:“真的不行吗?”
周文禄张了张口,正要拒绝,垂眸时却看到玉秋不甘的眼神,原本想好的话语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玉秋见周文禄移开目光看向前方,丝毫不准备回复的样子,只能将头一偏,抵在他肩头,心道大少爷都不愿意重复一遍答案了,刚才的问话简直是多此一举。
玉秋深知rou欲与爱意并非是共存的两样东西,周文禄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rou体交合时也非常快活,但或许是周文禄的情感太过内敛,半年下来他对自己的态度,与初次见面时变化并不大,这让玉秋有些不安。
周文禄是个很在乎“大局”的人,在触及底线之前,周文禄可以无限迁就着对方,但底线就是底线,他不会为对方降低一丝一毫。玉秋是知道的,周老爷把完整的周家传到周文禄手上,在他眼中,最重要的就是“周家”,还有它的“完整性”——他甚至可以为了让周锦宗他们高兴,接受“共妻”这个令大多数家族不齿的习俗。
玉秋的思维发散开来,他忍不住想到:大少爷去浓春楼找我的那一晚,会不会就是在测试自己对“共妻”有无排斥感呢?
这么一想,玉秋本就Yin郁的心情更糟糕了。他当然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毕竟“共妻”只算是一种繁衍工具的名称,若是家里的“丈夫”中能遇上一两个对自己稍稍上心的,那就足够了,想要得到所有“丈夫”的青睐,几乎是不可能的。
真心喜欢的话,怎么能容忍分享呢?
但大家对他太好了,好到他的心里会抑制不住渴求更多的小心思,好到他舍不得将任何一个人分出去……好到他希望他们都是真的喜欢自己。可是周文禄那么稳重,在玉秋看来,他就好像是山间的雾霭,看得见,抓不着,甚至让他分不清他们之间的距离是近是远……
“我们的关系”?玉秋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呢?“留宿”在他心里代表的含义是什么?很重要吗?需要如此严格……
周文禄将玉秋抱到自己床边放下,玉秋乖乖坐在床沿,最后一次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只要成了亲,就可以和大少爷过夜了?”
周文禄心中一片柔软,他想要玉秋在他面前放肆一点,亲昵一点,鼓励人家说出口,那就不该在人家尝试争取的时候直接拒绝才是。
“是,毕竟留宿算是我们并不常做的事,我决定将它放在婚后,显得正式些。”周文禄将想法解释给玉秋听,伸手顺着他的鬓发,摸过他的耳廓脸颊,拇指擦过他的嘴唇,“但是小姨娘把想要的说出来了,很听话。”
“听话的孩子,可以得到嘉奖。”周文禄俯身去亲吻他的唇瓣,“今天玉秋就在这里过夜吧。”
衣领被解开,shi热的亲吻顺着脖颈向下,玉秋双手松松环住周文禄的脖子,任由他主导接下来的发展。
男人温热干燥的双手脱下他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肌肤相贴,玉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周文禄的床铺干净柔软,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玉秋跪趴在上面,脸颊旁就是周文禄的枕头,鼻尖嗅到熟悉的皂角气味,引得他躁动难耐。细窄的腰肢塌下后,他的routun高高翘起,饱满的tunrou下,可以看到Yin阜后方,那里已经被分泌出的yIn水沾shi了,后面的Yin阜不比中间那样丰厚,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露出一道缝隙,藏在下面的Yin唇无处躲藏,直直暴露在周文禄的视线里。
手指顺着缝隙前后摩擦,正中的Yin唇和Yin蒂都被手指蹭到,泛起熟悉的酥麻,玉秋轻轻哼了一声,将屁股向下压了压,使黏腻chaoshi的私处紧贴在周文禄的手指上。
周文禄抽回手指,双手撑在他内侧的大腿上,令他大腿分开,将头埋了过去。
“啊!”shi热灵活的舌头忽然舔过娇嫩的Yin唇,玉秋惊呼一声,双腿反射地试图合上,周文禄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手下立刻发力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