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耗尽,那时自会前来送死。”呼延灼道:“言之有理。”
这一日,李逵领着一个新近上山的头领来到聚义厅,求见宋江晁盖等人,道:“我这个兄弟名叫汤隆,他有一计可破呼延灼的连环马。”宋江大喜,遂教唤汤隆进来相见。
汤隆道:“启禀晁宋二位头领:我家祖辈铁匠,家父曾为老种经略相公打造军器。要破这连环马,须用钩镰枪。我有祖上传下来的图样,可依样打造。只是我虽会打造钩镰枪,却不会使。如今这世上只有我一个姑舅哥哥会使这钩镰枪,他姓徐名宁。这钩镰枪乃他家祖辈相传之绝艺,不教外人。”
宋江问道:“这徐宁现在何处?”汤隆答道:“他在东京八十万禁军中任教头,绰号金枪手。”
林冲听了,道:“宋江哥哥,我昔日在东京任教头时,曾与这徐宁相交。他的金枪法和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
宋江道:“既如此,我等即可差人去东京将此人取来。”吴用遂招来戴宗时迁杨雄石秀四个头领,授以密计,令他们带足银两,做好
准备,跟随汤隆去东京干事。明天夜里就渡过水泊,前往东京,无论好歹,都须将徐宁和他的一家老小接来山寨。
扈三娘的伤势经过这几天的将养,已好得差不多了。这天夜里她待王英睡着了,又悄悄地来到宋江的住处,听他面授机宜。
“贤妹啊,为兄这次兵败,在弟兄们面前失了面子。多亏你在阵上活捉了彭玘,不然我都没有脸再领兵了。”宋江像往常一样,一见面将她抱在怀里。他一边用手把玩着她的奶子,一边叹道。
“哥哥不必为此担忧。据我所知,各位弟兄们还是很信任和爱戴哥哥的。试问这山寨里,哪一个能有哥哥这等胆略,这等气魄?”扈三娘红着脸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她被他摸得有些动情了,正在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多谢贤妹。听了你这番话,我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你可真是哥哥我的知心人啊!”说罢宋江掀开她的衣服,开始用舌头舔允她的胸脯。
扈三娘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她把头靠到他的肩上,隔着衣服用手抚摸他的背部。
宋江至今还没有肏过她的屄。她听人说过宋江过去的那些事,知道他曾经因为女人受过伤害。他和她在一起亲热时,每次到关键时刻他都会突然叫她停下来。
宋江是这么向她解释的:自从杀了阎婆惜以后,他特别害怕跟女人单独在一起,一见到光屁股的女人,他就会联想到阎婆惜血淋淋的尸体。他还说,扈三娘是第一个可以让他亲近,不使他内心产生恐惧的女子。
“贤妹,明天夜里我会让水军护送戴宗汤隆时迁等人渡过水泊,去东京接金枪手徐宁一家来山寨。我想另派一个人,到对岸官军的营寨里打探一下虚实。只是,这差事凶险无比,不知贤妹可愿意前去?”
扈三娘站起来,伸手搂住宋江,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温柔地摩擦着,一边说道:“妹妹我早就说过,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情。哥哥你只管吩咐就是。”
宋江一听这话,心都快要被她融化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头部开始充血,脸皮红得几乎变成了紫色。他猛地将扈三娘抱起来扔到床上,自己随后也脱了裤子跳上了床,将她压在身下。扈三娘的手第一次摸到了宋江滚烫坚硬的鸡巴。
这时,宋江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宋公明,你既受了我这九卷天书,务必斩断情欲,十年之内不可与任何女子行房。否则必有大祸降临!”他全身一哆嗦,体温迅速地冷了下来。硬邦邦的鸡巴也很快地缩了回去,小得不到刚才的一半尺寸。
“贤妹啊,我……恕哥哥我无能……我……”他一脸歉意地对扈三娘说道。
“哥哥,不妨事。妹妹理会得。”她伸手替他系好裤腰带,低声说道。她的声音温柔极了,宋江差一点就要改变主意,不叫她去敌营冒险了。
敌营探秘
第二天夜里,扈三娘打扮成一个村妇,在水军的护送下渡过了水泊。岸上有一队队的官兵在打着火把巡逻,她下船后一个人悄悄地淌过浅滩,躲进了岸边的一个草丛里。她刚刚趴下,就有二十几个官兵过来了。
“怪哉。刚才我远远地看见这边有一道黑影从湖水那边过来,怎地不见了?你们给我到处仔细搜一搜,不要放走了梁山泊的细作!”其中一个领头的人说道。
“遵命,铁队长。”那些士兵得令后,分散到附近的树林里仔细搜索。扈三娘趴的地方离这个铁队长只有不到二十步,反倒是没有人来搜。
这时其他的士兵们都走远了,只有那个铁队长还留在原处。他打了一个呵欠,一边往四下里张望,一边嘴里骂道:“该死的梁山泊贼寇,你们可千万别撞到铁大爷我的手里!”
扈三娘见周围没有人了,抽出身上的一把短刀,猛地冲上去将那个铁队长扑倒,骑在身下,用短刀的刀尖抵在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你若是敢出声喊叫,我就要了你的命!”铁队长不敢吭声,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