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阳自信地笑道:“方才得秘书长教诲,男人大丈夫么,成大事不拘小节。”
当放手,男人大丈夫,当断则断,谋大事不拘小节!”
任参秀嘴角忽然露出一丝暖眜的笑容,说:“那你用什么来感激我?”
一个领导能坐得稳当,离不开得力班底辅助,眼前这个周挺阳虽然官轻人微,但通过整晚的观察和分析,只要给他以机会,定能大放异彩,是个值得扶持的对象,赵汝新透露本地市委书记程鑫生也盯上了他,可见英雄所见略同,人才难得,一旦发现,自然都想收归麾下为自己的政治生涯添上虎翼。
任参秀闻言一怔,再仔细看看周挺阳明亮的眼光中隐隐透一线特殊的笑意,顿时明白过来,悻悻地说:“还真是孺子可教,对我用起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招数了!”
任参秀微笑道:“小周,我不妨把话说实,关于体育局正局长那个位置,我一定会尽力你争取,虽然我没有最终定权,但身为省政府办公室秘书长,对地方施加影响的力量还是有的。”
周挺阳正色道:“秘书长言重了,我周挺阳就算将来能有作为,对秘书长只会心存尊重和感激,绝?僭越的念头。”
周挺阳不晓得任参秀肚子里弯弯绕绕想法,但同为体制中人,他多少明白任参秀的顾虑,因为这也是周挺阳自己在职场上的顾忌。
任参秀用力踩了一下周挺阳的裆部那团坚硬的隆起,将周挺阳踩得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后,才意犹未尽的缩回脚,说:“你实在太聪明了,恐怕翅膀一硬就管不住了!”
周挺阳只是笑笑,没有开腔。
任参秀感觉到鞋底下那团肉在飞快地膨胀,在变硬,禁不住扭了扭坐在椅上的屁股,问:“你愿意用身体来报答我吗?”
周挺阳站起来,对任参秀拱手道:“大恩不言谢,我周挺阳铭记秘书长的提!”
当赵汝新向他引荐周挺阳时,他马上翻阅干部档案,顿时心动,以为又是一个为前途不惜舍身以饲的基层小角色,整体条件又这么罕见的优秀,不玩白不玩,然而交流下来,他发现完全不是想像那回事,这个周挺阳怎么看似乎根本没有那方面心思,也不象能接受同性亲近行为的人,倘若行施压要其屈服,能否成事固然是未知之数,更怕引起反弹诱发严重后果,亵渎国家干部这个罪名会毁掉他一生的努力。
周挺阳用力的点点头,诚恳地说:“谢秘书长指点,周某获益良多。”
在包厢里他已经领教过任参秀那虚虚实实的把戏,早就上了心。
周挺阳闻言一怔,脑海念头急转,分析任参秀这话是什么含。
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有太多绕过陷阱的经验,不求有功,但求?过,即能顺顺利利平步青云。
周挺阳豪爽地笑道:“一身皮囊何须在意?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
任参秀身体虽然端坐如故,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周挺阳那个被他弄得高耸鼓胀的裤裆,忍内心要上去玩弄一把的动。
任参秀未待他开口表示,便将一条腿提起来,用穿皮鞋的脚压上周挺阳的裤裆,嘴里笑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
任参秀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断不会是目光短视,图一时畅快而不顾后果的货色,大浪
他一再从言语和行为中试探周挺阳的态度,结果发现对方虽然有身体原始反应,但对自己眼神中完全没有情欲的渴求,不禁内心有点失望,转而又产生另一番盘算。
周挺阳皱眉,低头看任参秀光亮乌黑的皮鞋踩在自己的裆部,脑海中自然而然又浮起了当日在唐岭林场被洪大兴踩踏的画面,不自觉地心里萌生出一种奇怪的欲望,阴茎猛然充血,翘挺了一下。
想到这儿,他释然地笑笑,叹息道:“小周啊,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哪!”
任参秀感受到脚底下传来一下烈的拱动,知道周挺阳的阴茎开始充血了,顿时眼睛一亮,更用力地踩压下去,周挺阳猝然不及,差点被压得向后退,幸好他有武术底子,下盘迅速稳住,身体纹丝不动,用他坚挺的胯部抵抗任参秀的压迫。
虽然隔厚厚的皮鞋底部,仍然能感受到那种饱满和充满弹性的触感,任参秀不禁身体有点发热。
周挺阳不同于赵汝新或邱亚明那类急功近利的之辈,与其冒风险图一时之快,倒不如实实在在将他收拢在羽翼之下助力,人材难求,但愿意为利益自愿身的俊男帅哥比比皆是,例如睡在隔壁房中的邱亚明!
任参秀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是怎猜到我是在试探你?”
身为厅级干部的任参秀年龄才五十出头,算是年青干部,也就是说,他有很大的空间和充裕时间向副部和正部两大级别刺,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在这情下,有许多人将未来的利益押注在他身上,他不但要为自己力争上游,还要为那些将未来押在他身上的人而努力,要是他损害了这些人的利益,就会遭到这些捧他上位的力量反噬,让他死?葬身之地。
一边说,一边用点力压揉西装裤下那团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