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你有其他事情?”
任参秀见周挺阳脸色踌躇,便问道。
周挺阳抬起头,道:“有点琐事,但不急,可以日后处理。”
说罢打开门,叫来领班吩咐吩咐了数句,再思忖一下,问:“刚才邱科长是不是开了房睡?”
领班说:“对,我给他开了个标间。”
周挺阳点点头,道:“你给这两位客人开一个标间,我今晚跟邱科长同房。”
“好的,请各位贵客随我来。”
领班一声答应,随即通过对讲机让楼下的职员将客房门匙送上来。
四人来到客房的楼层,职员已经在等候,领班对周挺阳说:“我安排了两个房间靠在一起,方便你们照应。”
说罢打开房门,介绍说:“这两间客房都是贵宾房,透过落地玻璃窗观赏城市夜景,视野非常好,希望各位能住得满意。”
周挺阳心里苦笑:邱亚明这家伙还真不会跟自己客气,住房都挑贵的。
“两位领导,你们先歇,我这去跟调研组的领导交待一下。”
周挺阳说罢,正想转身离开,任参秀一把拉住他,说:“这点小事还用你跑来跑去?让领班过去跟他们说一声就可以,你留下,我们好好聊聊。”
周挺阳只好吩咐领班去通知,回头一看,赵汝新已经撑不起身体,迫不入待地在一张床上躺下了,而任参秀则坐在椅子上泡茶。
周挺阳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问:“秘书长需要喝点什么,我让人送上来。”
任参秀一抬手,说:“不用太客气,就喝点茶可以解酒,你也来点。”
周挺阳去热水器处倒了杯热水,浸上茶包,陪任参秀各坐在椅子上。
“看,老赵都快睡过去了!”
任参秀朝躺在床上的赵汝新扬了扬头,说。
周挺阳看过去,赵汝新果然在发出低低的鼾声,便道:“赵局今天喝了点酒,年龄也不小,累得呛了。”
“怕是不止是喝过酒的原因吧?”
任参秀习惯性地用杯盖轻轻地拨动茶水表面,淡淡地说。
周挺阳心里一动,脸上不动声色。
“小周啊,刚才在包厢里老赵在桌子下对你做了什么,我心里清楚得很!”
周挺阳闻言有点意外地望向任参秀,心想你还有透视眼?
任参秀笑笑,说:“既然没有外人,我也不瞒你,我跟老赵认识多年,他性高chao的神态反应我最是清楚,看到他当时的表现,再回想他的手一直放在桌底下,就能推想他一直在干什么。”
周挺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并非任参秀长了对特异功能的眼睛,只是由结果推向前因。
然而这个想法没有让周挺阳心里安定下来,反而更忐忑。
任参秀的话等于承认了他跟赵汝新的关系非常亲密,亲密到有同性rou体交集行为,如此重要和私隐的秘密他透露给自己,是在暗示么?
任参秀这句“没有外人”令他心里喜悦,这表示任参秀已经将周挺阳纳入自己的嫡系,在仕途上肯定会施以援助,但让他忧虑的是任参秀这般婉转暗示后,继而提出特殊的性要求,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任参秀仿佛猜到了他的顾虑,说:“小周你不用有太多顾虑,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心事。”
周挺阳笑笑,没有接腔,因为他还摸不清任参秀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是个心思敏捷的人,相信早就猜到我的性取向,我也没必要藏藏掖掖,当然,更重要的是从之前的观察和交谈中,我相信你的个人品德非常优秀,有古代侠风范,断不会向外人透露或者拿来要胁我谋取利益。”
任参秀再喝了口茶,脸上波澜不惊地自说自话。
周挺阳微笑回复道:“多谢秘书长谬赞,不过性取向属于个人私隐,与工作态度?涉,秘书长没向我解释的需要。”
任参秀脸露苦笑地说:“我也不怕承认,我对你很有好感,但从拍你肩膊时你的肌rou迅速绷紧反应中,就知道你对同性过度亲密的行为有天然的抗拒,即所谓的钢铁直男,所以不会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也违反了我做人的宗旨,你不用有过多的思想负。”
任参秀这番话说得公诚开布,反而令周挺阳大为尴尬,更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就不开口了。
任参秀侧头打量周挺阳,说:“你这种钢铁直男害羞的子真有趣!我实在好奇,既然你根本不喜欢同性,为什么在饭桌上任由老赵玩弄而不反抗?”
周挺阳见任参秀话说到这个份上,便坦诚道:“我出身草根,在体制里没有任何裙带关系,多年来蒙赵局助才有今天,心里一直感激他的恩惠,现在他已届退休之龄,只要不太过份的要求,我都尽量配合满足他,算是报答他恩德一二。”
任参秀点点头,说:“我没看走眼,你确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不过这是优点,也是缺点,你对恩情和情看得过重,容易心软,徒然为自己添上不必要的感情负,你必须学会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