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和他缔结连理,无论是顺境逆境,无论是健康疾病,无论任何情况任何可能妨碍我们的事情,我对他的爱忠诚、坚定,即使死亡也不能分离。”
“我愿意和他共享一切,把我们的生命融在一起;掌管爱和光明的神祗,以及我脚下的大地——若我辜负他的感情,让我永生坠入地狱。”
老元首为秦钦戴上属于他的王冠,秦钦同安西尔拥吻,与此同时钟声响起。
婚宴上点了上千根蜡烛,中心放着一个巨大的蛋糕,舞曲旋律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秦钦以为和一个大男人跳舞会挺尴尬,然而伴随着优雅的音乐和安西尔互动,虽然走了点女方的步子但还挺好玩的。
就是被一些大块头军人问候的时候有点发怵,老联想到和艾弗里结婚时的那群黑帮老大哥。
出于礼貌秦钦还是端着酒杯向亚度尼斯敬酒,后者没说什么一饮而尽。
“好养眼,”基恩同安西尔碰杯,“最好看的雄性都是我们王室的啦,二哥早日生宝宝哟。”
安西尔调侃他:“你是不是又怀孕了?”
“我没有!”基恩否认后又小声对他说,“以前觉得新鲜才生的。现在我发现怀孕真的很影响性生活,所以在积极避孕。”
安西尔像是回味起什么:“做爱的感觉确实不错。”
“噢,我真的很喜欢性交,一天没被Cao就浑身不爽,”基恩在自己二哥面前毫无避讳,“怎么样?秦钦的那根很棒吧?”
安西尔危险地眯起眼睛:“怎么?瞧上你二哥的雄夫了?”
“别别别,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基恩矢口否认,努力让安西尔相信他,“我只是想跟你讨论一下而已啦。二哥你不是不排斥嘛。”
秦钦走过来,被安西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莫名感觉有点热。
当天晚上,秦钦穿着寝衣,望着硕大的玻璃窗外皎洁的圆月,树荫点染墨色汹涌荡漾,但卧房里非常温暖。
秦钦被人从身后搂在,他侧过脸同他接吻。
安西尔一手伸进他的衣襟,一手抚摸往下隔着丝绸捏住那里。
“嗯……”秦钦在他的手中逐渐热烫硬挺,安西尔那里也直直的抵着他,两人的唇舌依然纠缠在一起。
安西尔扶在玻璃窗上弯下腰,秦钦舔舔流水的小口,扬起巨物插了进去。
“唔……”安西尔随着秦钦的节奏摆动,空中晃舞的Yinjing被秦钦弹了几次后,裹在他的手里揉捏。
秦钦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最喜欢的那块软rou。
“啊……”安西尔的Yinjing颤抖着吐出白ye,生殖腔被凶猛地贯穿,每一次都实打实夯到最深处,子宫口的遮掩形同虚设。
“你怎么还不射?”安西尔被干得有些发软,“我又要高chao了,快点……”
“哪有你这样的,老公持久不是很好吗?”秦钦拔出来往后几步倒在床上,“想要就自己榨出来。”
安西尔股间微颤走过来,他伏在秦钦腿间,拨开毛发舔吻几下,随后张开腿蹲坐下去。
身子微微前倾,喘息着摇晃屁股,秦钦欣赏着安西尔动情的神色和自己的巨物在他的后xue里进进出出。
“好大,要被钉死了……”安西尔的呼吸变得急促,“好硬啊,烫得我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
“你去哪儿学的sao话?”秦钦笑着问他,“你张着腿自己挨Cao的样子真sao。”
“基恩教的。”安西尔换了角度侧身插进去,像坐在弹簧垫上上下耸动不停:“这样会增加性趣。我不想你感到无趣,因为我真的……嗯……对你很有感情……”
秦钦笑了:“能看到你这样柔软的一面,永远也不会无趣的。”
最后是背对秦钦,后撑着手臂随着秦钦的上挺一起抖tun,终于把浓稠的汁ye榨进深处。
“我感觉我要怀孕了,这里满满的。”安西尔裹着他不放,“我想走到哪都被你插着。”
歇了一会,秦钦正要起身,安西尔却又猛地扑倒他:“主动权是我的。不许用Jing神力,乖乖地被我吃掉。”
“嗯?”秦钦还没表达自己的意见就被安西尔如狼似虎地索求无度了。
以至于第二天腰酸背痛,好像被Cao的是自己,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榨得Jing疲力尽。
白潇顺利产子,一个月后小家伙们破壳,一个翅膀像几片巨大的白色羽毛,另一个则继承了秦钦。
破壳后有点虚弱在医院里养着,今天全家人去接他们回家。
“这种蓝荧透翅看起来不特别,实际上非常罕见,”安西尔评论道,“我在皇家典藏馆里见过极为相似的翅膀样本。那种虫类的血统非常高贵,但已经绝迹在历史中很久了。”
秦钦抱着两个小孩爱不释手:“总不能说我是什么远古血脉的继承者吧?”
白潇和安西尔交换了一个眼神。艾弗里羡慕道:“白潇好幸运啊,我也想再生一个这样的宝宝。”
安西尔说:“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