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因读过几本古人类的书,不仅喜欢还拉着白潇一起看,幻想之中便有了这场婚礼的雏形。
秦钦都要被美哭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男士婚纱会这么好看,穿在白潇身上,惊艳得不得了,温柔得不像话。
而他自己一身黑色正装,头发微卷,摸摸脸颊倒也有一点帅。
会场简直成了上层名流的聚集地,香槟轻碰,细微交流,一举一动都十分得体。
白潇本来打算让尤因给自己送嫁,但雌父突然到场,秦钦接到消息去往妆房,看见一张瘦削的带点沧桑的陌生面孔,房里气氛沉默得有些尴尬。
秦钦主动打破僵局:“是白潇的雌父吧?没有提前拜访父亲,我很惭愧。”
伊霖回应了向他伸过来的手:“很高兴见到你。”
白潇对着镜子没有回头,尤因看着他欲言又止。
“婚礼就要开始了,”秦钦语气诚恳,“您想去亲友席吗?我给您带路。”
“不,”伊霖回答,“我很清楚婚礼的流程,我来是想亲自给我的孩子送嫁。”
“哦哦,那很荣幸。”秦钦走过去,白潇低声对他说:“我不想他送我,本来安排好是尤因来的。”
尤因说:“我倒是没关系。白潇的心情不好,你还是哄哄他吧。”
“宝贝真的不愿意吗?”白潇点点头,在秦钦转身的一瞬间又拉住他:“算了,他再怎么也是我雌父,难得有心过来,我忍一下吧。”
“你真懂事,”秦钦亲吻他的额头,“待会儿你的手递给我,你就彻底是我的了,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你不想见的人来打扰你的。”
安抚完后又扬声对伊霖道:“那我先走了,送嫁就拜托您了,父亲!”
然而快要出门时,又被伊霖叫住了。
伊霖说:“我知道这孩子并不欢迎我,事实上,我们父子已经多年未见了。我又从没有见过你,一想到我唯一的雌子要嫁人了,为人父母的,总要亲自过来看一眼才放心,所以这才来讨人嫌。”
秦钦说:“怎么会呢?白潇和我都一直很敬重您的,您能来,我们才没有遗憾。”
伊霖摇头,突然道起了从前:“白潇的雄父是贵族,他从小便被我按贵族礼仪严厉教育,我虽对他不好,他也一直都很听话。他就这样长大,有一天却告诉我他要去演戏,我觉得那些演艺圈子很脏,抛头露面地卖笑完全违背了贵族涵养,所以坚决反对。为此我们差点断绝父子关系,而他最后也没有听我的话。”
他继续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我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还是不肯低头,靠着尤因的资助和自己的坚持,硬生生拼出一条路来。后来他和王储不了了之,因为匹配度不高,王储不会和他生孩子。他知道如果仅靠感情,结局就是像我这样,所以这个孩子自己坚强地离开了。”
他看着秦钦:“现在他选择嫁给你。你们很般配,还提前有了孩子。但作为一个过来人,我乞求你,不要用生育来衡量我孩子的价值。这个孩子从小吃了太多苦,熬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他还这么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乞求你珍爱他,爱惜他的人格,爱惜他本身。”
秦钦半跪在地,铿锵有力:“我向您发誓,以我的生命起誓,永远珍爱白潇,爱惜他的人格,爱惜他本身。”
白潇掀翻凳子站起来,不顾裙摆的拖沓,冲过来扶起秦钦,他看向自己的雌父,那目光既震惊又不解,伊霖对他歉疚地笑了笑:“我一生固执,从未给你道歉。对不起,我的孩子。”
典乐响起,结婚仪式顺利进行。这对新人闪闪发光,令人瞩目,一出场就制住了所有人的呼吸。伊霖放下白潇挽着他的胳膊,牵起他的手递给秦钦,秦钦为他戴上戒指,台下响起欢呼,烟火绚烂,花瓣飞舞。
秦钦抱着白潇上楼。
白潇搂着他的脖子不断落泪,秦钦给他擦拭,笑道:“好啦,今天怎么一直哭鼻子啊,你是小美人鱼吗?珍珠都快把这淹满了。”
白潇抽抽嗒嗒的低着头:“现在肯定难看死了。”
秦钦抚摸他的脸颊:“没有人比你更美,即使是我们的孩子也不能。”
他们倒在床上,秦钦掀开他的裙摆深入进去:“这样会给你一点安慰吗?”
“你坏,”白潇盘上他的腰,“要小心点,生殖腔里有两个宝宝。”
秦钦抚摸他,亲吻他,轻轻耸动下体:“其实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把他缓缓送上一个小高chao后停下来:“当你的雌父和我说你的经历,要我珍惜你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其实并不是证明我的心。”
“我是孤儿,站在我的角度,会宁愿拥有这样一位雌父。并非劝你原谅他,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当时对你产生了羡慕之情。”
他撩起白潇一缕头发亲吻:“我早已习惯一个人。如果现在你们要离开我,我会发疯。”
他又抽送起下身,白潇搂着他的脖子呻yin。
白潇脱掉自己的裙子,揽过床上一把白纱,层层叠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