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睫瘫软在刑椅上,乾性高chao稍微散去,他的喘息依然凌乱。眼前缘生嘴角挂着浅笑,他那像要瘫痪的脑袋无法辨别现在的这抹笑象徵这什麽。
缘…先生满意我的表现吗?
还是在嘲笑我…嘲笑我太过差劲?
「在想什麽?」看见小奴隶眼中的困惑,缘生放轻声音询问。
「我…」沈睫张开嘴巴轻蠕了蠕,突然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同时也想起缘生才说他的表现还不错,只摇了摇头,眼泪又沿着脸颊滑下。
「你老是担心太多不必要的事情,是不是又在想表现会不会太差?」边问,缘生边往沈睫下腹倾倒热蜡。
「啊啊啊…」
一滴滴鲜红落在泛着红晕的肌肤,蜡的轨迹随着缘生的手指往上延伸,淋过浅浅腹肌之後攀爬上胸膛,等沈睫留意到时,拿着蜡烛的手正朝左侧ru尖过去。
要是…被夹子夹到很疼的ru粒被…被热蜡淋上…
沈睫屏息,暗自祈祷缘生的手指能快点停下。
可事与愿违,那只拿着蜡烛的手仍旧缓缓上移,沈睫双眼瞪大,死死盯着耀眼火光,烧熔烛泪滴落被ru夹夹红的ru粒,如数根细针扎刺的疼痛直钻入心窝,沈睫摇头抽泣。
「还记得我说过,要是你表现不好我会怎麽做吗?」缘生维持倾倒蜡烛动作,烛火摇曳,映照在滴落的热蜡上,让整个画面看起来带有一股妖异的美丽。
「我…呜…我记得您说…啊啊…哈啊…您说过会直接告诉我…」沈睫双手抓着大腿,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疼痛让他的回话断断续续。
「没错。」缘生收回手,「看来你都记得,还记得的话就不要老是自我怀疑,我不喜欢你这样。」
ru尖上的疼痛不再累加,蜡ye冷却凝固,沈睫也跟着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很没自信,不管…不管什麽事情…」沈睫小声啜泣。
「很多事情你都做得很好,不管是面对过去的伤害,还是我替你安排的学习,你都很努力想做到最好。」缘生缓下严肃语调称赞,「我的小奴隶很棒,要有自信点。」
「谢谢主人…」沈睫抓着毛巾擦脸,道谢声柔软还带了点撒娇。
「挺胸,右侧ru尖。」确认了大男孩的情绪还算稳定,缘生用微冷声音宣告处罚。他将火花熄掉,再点燃另一根粉色带珠光的蜡烛。
「嘤…」沈睫带着困惑眼神轻泣。
「是给你的处罚。」对上沈睫的小委屈视线,缘生的语调坚定沉稳,「希望你能用身体记住我的训诫。」
「是…」沈睫挺起不停颤抖的胸膛,「请…请主人处…处罚…」
他闭起眼不想看也不大想请罚。
原本想被哄着宠着渡过难得能叫缘生主人的夜晚,但一进入调教室就一直进行处罚,他觉得失落。
「睁开眼,我不允许我的奴隶受罚时没有挨罚的认知。」
「呜…我…明白了…」
沈睫睁眼迎上严厉视线点头,是不喜欢被罚,但他很努力想学会身为缘生的sub该有的样子。
就算只是一夜。
蜡烛燃烧,淡淡花香飘散,沈睫屏住呼吸等待疼痛。
对於大男孩能将专注放回处罚上,缘生感到满意,他的手指微微倾斜,哭泣惨叫再次回荡在房间中。
挨过罚後,带香气的热蜡以缓慢速度遍布白皙身体,沈睫时而低yin喘息,时而慌乱哭泣。整夜,他哭得最惨,是烛泪游走到大腿根部附近,就连一开始淋上性器的疼,也没让他惧怕成这样。
缘生眉头深锁。
他喜欢耳畔的惨叫声,但舍不得看见这孩子因为旧伤被碰触而害怕。
「沈睫,伤口还疼吗?」缘生将热蜡一滴一滴淋在被尖锐物体伤害过的疤痕上,「我对你的喜欢,跟这烛泪一样炙热,你能试着冷静下来感受看看吗?」
大男孩挣扎了一会才张开唇瓣,缘生以为会听见颤抖哭腔用如同耗尽最後一丝力气般的喊出“鸢尾花”,他让烛泪落下的速度减缓等待。
「我…可不可以…」沈睫用力吸了下鼻子,也擦去脸上泪水,他抬头对上缘生的询问眼神,带点怯懦开口,「我想…抓着您的手…」
「好。」缘生停止滴蜡,回给不安视线一个宠溺微笑,也伸出左手搭上大男孩的右膝。
「谢谢主人…」眼前的笑容很好看,沈睫的道谢带了点羞涩,「我想喊停,可…我也好想…那个…热度…」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後面只剩让人听不懂的含糊声音。
缘生将左手食指屈起,轻敲了敲大男孩的膝盖催促,「快结束了,还觉得尿道棒可怕吗?」
沈睫摇头,小心翼翼探出右手,与搁在脚上的大手十指相扣,「没…没想像中可怕,可…哈啊…」下腹不自主收缩牵扯到性器,酸麻感从性器深处直钻入感官神经,他跟着这阵一直没弄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的感觉轻颤呻yin。
「大部分的孩子都会说不想再体验,可下次看到这些金属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