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电,不论是情感还是肌肤,都在此时产生了美妙的共鸣。
江凛的意识逐渐涣散,她将头略微后仰,轻轻喘息着,却在此时感受到了那炙热,她终究还是有些无所适从,下意识用手去搭着他,指尖半陷入他的发间。
贺从泽无声弯唇,感受到那泊温热,却并不急躁,身子放缓力道向前一送,便已悄然落入人间最美好的一处。
江凛咬唇,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不能那么快的适应过来。她闷哼出声,手滑了下来,她单手掩住自己的眼,呼吸有些乱。
贺从泽伸出手,与她放在旁边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温暖而契合,如此瞧着着实是幅美景。
逐渐的,江凛平复气息,大抵缓了过来,她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示意已经可以了。
贺从泽笑笑,虽说她已经准备好,但他仍旧是怜惜的,身子缓动,也不过是深入浅出,只为让她慢慢适应。
江凛的哼声细碎而轻微,却是从未有过的娇媚慵懒,这每一声落在他耳边,都仿佛是最好的鼓舞。
到后来贺从泽一转攻势,凶猛向前,江凛喘息着,彻骨的酥麻汹涌而至将她淹没,汗珠顺着他俊朗的轮廓滑下,滴落在她起伏的胸前,两人身影交叠难舍难分,委实也不知是谁更热些。
她攀着他的肩膀,唇边未出的呻/yin被他含住,二人在最深处感受到彼此,彻底相融。
性,是表达一个人深爱的最极致的方法。
而贺从泽,最初尚能把持,可后来愈发难耐,便索性放开自己,勇往直前。听着身下人儿的呢喃,感受着肌肤触碰的快感,实为人间美事。
——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是宁愿死在她身上。
江凛待受不住了,便侧首咬在贺从泽肩头,主要目的是泄愤,然而这动作放在此时,就成了调情。
室内迤逦一片,就连光影都是迷离的,散不去的旖旎气息甜而蜜,与低低荡漾开的声响交汇,成了首极致的动人夜曲。
在极乐的巅峰,快感沿着脊椎一路攀升而上,江凛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脑中陷入短暂的空白。
像是一朵烟花在升空,最终,肆意绽放。
一场尽致淋漓的性/事,由此画上了句号。
贺从泽缓缓退出,江凛浑身酸软,又困又累,神情有些迷糊。
他也是尽兴后的餍足,瞧着她这模样倒也着实难得,不禁轻笑一声,俯首替她吻去了她眼角因快感而漾起的水光。
江凛在意识朦胧间,隐约听男人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楚,被折腾这么久浑身都不舒服,当初在州城出生入死也不见这么累过。
感觉自己好像被贺从泽捞到了怀里,江凛遂安心地阖上眼,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61
翌日, 江凛醒过来的时候, 觉得自己那老胳膊老腿好似要散了架一般。
她醒得早,从来就是个人体闹钟,这会儿天还未彻底大亮,贺从泽正在旁安稳熟睡,气息平稳。
江凛咬咬牙,撑起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忍着身上各种不舒服的劲儿, 她弯腰捞起地上的衣服,去楼下的卧室洗了个热水澡。
睡归睡,正事儿不能耽搁, 她今天是早班,工作还是得去的。
江凛在准备换衣服的时候, 有个小盒子从外套衣兜中掉落到地上,她扫了眼,这才想起还有件事情没做, 差点儿就让她给忘了。
换好衣服后,江凛吹干头发, 便赤脚回到了楼上的卧室——贺从泽家是木地板, 还特讲究的铺着毯子, 拖鞋这东西在他家里就是摆设。
江凛脚步轻,贺从泽没有被惊动,她走到床边,垂下眼帘去打量这个躺着的男人, 一张脸怎么看怎么好看,她心里不禁思忖着,等下次一定要重振雄风,完成她女上男下的梦想。
老腰还在暗里叫嚣,江凛只能极力去忽视掉那酸麻,简直想给贺从泽来一拳头。
但是看着这张宁静的睡颜,她不论如何也失了火气,望见他舒展眉宇间的浅淡温和,她沉默半晌,觉得昨晚也算是愉快。
时间流逝得很快,反正下班以后他肯定会来接自己,江凛索性不在这儿温存腻歪,干脆利索地打开那小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随后好一阵忙活,大功告成。
在临走前,江凛总觉得这样拔吊无情有点儿太冷漠了,便想着留一句话下来,她本来想给他发微信,但想到贺从泽原先给自己的那些“小情书”,她顿住了。
最终,睡完就跑良心不安的江医生,从书房中找到了纸和笔,她思忖几秒,潇洒写下了一句话,放到卧室床头柜后,转身走人。
就是不知道,贺从泽醒过来后会有怎样一番感触了。
江凛到达A院后,发现大伙看着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她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厚脸皮如贺从泽,昨晚在专访直播时放出那种sao话,委实令人浮想联翩。
不过无所谓,反正已经睡了。
江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