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当作是为了给它庆祝有女主人了。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却发现有个人正在门口抱臂等着,见他来了,对方懒懒抬手,勾勾手指。
贺从泽有些匪夷所思,一度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确认过后,发现还真是江凛本人。
江凛靠着墙,夜色浓重,她看向他,目光沉静而深邃,“贺从泽。”
贺从泽长眉微挑,不急不慢地抬脚朝她走近,轻笑:“怎么,一天不见就想我了?”
江凛不置可否,待贺从泽拿出钥匙将门打开后,她倏地伸手拽过他的领带,她力道很轻,但贺从泽始料未及,还是俯了俯身。
江凛不说废话,环住他脖颈后便将唇压了上去,毕竟也被贺从泽占过几次便宜,她学习能力本就强,再不开窍也会了点技巧,这吻倒称不上多生涩。
不过江凛自觉不适合主导该事,她适时撤身,在她耳畔低声:“应你请求,今晚就来睡你。”
女人温热的呼吸洒在耳侧,带来些许酥麻的感觉,难以言说,却瞬间便撩起了他的心火。
贺从泽闻言后顿住半秒,随即他低笑,当即反客为主,环住江凛的腰身将她摁入怀中。随即他反手关上门,将人抵在门上,便俯首去寻她的唇。
闹总听闻声响,吓得出来看了眼情况,见门口身影交叠的二人,它呆了几秒,直觉告诉自己此时不能上去凑热闹,它便默默贵客自己的窝,睡觉。
这吻来的热切强势,几乎瞬间便夺走了江凛的呼吸节奏,她身子不免几分虚软,遂揽住了他,这才勉强站住脚。
情到深处,江凛转守为攻。她轻咬他下唇,徒然一转攻势,二人唇齿相依,缠绵缱绻,贺从泽自然是让了她几分,任她如何索取,也算颇有一番情趣。
只是这番索取不经多久,贺从泽便觉心底愈发燥热,这女人没个轻重,惹得他唇上又痛又痒,偏偏兴致就被这样成功勾起,倏地燃着了一把欲/火。
终于,江凛气喘吁吁的松口,她气息不稳,眸中含了潋滟的水光,面颊也浮起层浅淡的粉chao,显然已经情动。
贺从泽垂下眼帘,将她这般难得的娇软模样收入眼底,只一眼便被撩/拨得恣心纵/欲。
他俯首轻咬她耳垂,言语中含着低哑的笑:“今晚有空了?”
江凛因要开口说话,因此并未继续吻他,耳朵有些敏感,她忍不住偏偏脑袋,凑近了贺从泽。
二人之间的距离堪比纸薄,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唇与肌肤因彼此肢体的起伏而不时相触,耳鬓厮磨。
江凛挨着他唇角,嗓音染了几分动/情:“过了今晚,每晚都有空。”
贺从泽怔愣一瞬,随后他低笑,再也懒得多言语,径直将人给抱起来,迈步朝卧室走去。
江凛在贺从泽怀里也不安分,既然要办事,她也不搞什么遮遮掩掩欲拒还迎,迷迷糊糊的就吮过了他的喉结,当即便感受到男人身子未僵,抱着她的手臂也稍紧。
江凛眯眸,瞬间明白过来什么。
她无声弯唇,抬起下颌又要去亲,却被他警告般的捏了捏腰,头顶遂传来男人喑哑的嗓音:“江凛,你再这么闹我,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江凛咧咧嘴——待会儿得想办法拿领带把他手给绑上。
刚触碰到柔软的床,江凛便倏然将贺从泽身子拉低,他有意让她,却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被这女人给压到了身下。
不过也无妨,反正最后两个人的位置都会和现在反过来。
颇有风度的贺公子如是想着,眼底深处漪着玩味,索性直接将身子放松,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道:“你脱吧。”
江凛跨坐在他腹间,闻言倒也毫不客气,径直伸手摸向他腰带,这玩意儿看着设计挺简单的,她却想不到如此难开,始终寻不出打开卡扣的方法。
什么破东西?
江凛于是蹙眉,有些不耐烦了,扯了几下似乎也硬扯不开,这腰带扣简直把她难为得要命。
贺从泽被她这样给逗乐了,遂语气揶揄道:“你很着急?”
江凛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只需要几分钟,那我一点不急。”
贺从泽:“……”
他不禁轻笑,抬起手将自己衬衫的下摆从西装裤中抽出,而后握住江凛的手,带着她触碰到腰带,拨弄她了手指两下,便听“啪嗒”一声,卡扣开了。
江凛也不过是感觉自己摸到个圆形金属扣,这不还没反应过来,腰带就解开了。
“男人的腰带要这样解。”贺从泽开口,语气慵懒,边说着,手边无声放在江凛腰上,“下次自己来。”
江凛垂下眼帘看向自己身下的人,眉目俊朗如画,近乎无暇,每一笔都是极致的美色。
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清香,翻涌着暖意,隐约中似乎还透着甜,为光线昏暗的卧室中更添暧昧,便是月光洒在了窗帘上,也如同一团绵软朦胧的云。
随着衣物悉索落地声响起,二人终于裸/裎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