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哥,嫣儿好难受啊,你能不能停下来?”
李嫣一边低低哑哑地喘着,一边哭得吸起鼻子,胸前起伏着,ru波摇晃得厉害,动起来让人移不开眼。
皇甫越更是气急,如今就是cao都不让他cao了吗?
真是该打!
他充耳未闻,更是加大了力度和频率,揉起了她波动震晃的豪ru,挤出了些汁水。
“嫣儿,你若是听我的,这段时间不要再出门,你要的,我自然会给你办到。”
“真的吗?”
李嫣眼底有了光,他真的,能够帮她吗?
李嫣承了他的恩,只得闭上了嘴,只是咿咿呀呀地低魅浪叫着,顺着他的心思泄出汪汪潺潺的一泓yIn水,顺着他的意思随意摆弄着各种羞人的姿势,任由他拿捏着身躯,再也不矫揉地喊停。
这一次,他cao干了一个彻彻底底,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她的xue早已肿胀不堪,恨不得被顶穿了cao烂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在几个时辰,前前后后,断断续续的cao弄以后,她白皙如玉的大腿根都磨破了皮,连带着他蜜色的大腿上也多了些红痕,一汪汪的粘腻水ye哗啦啦地沾shi了他光裸的腿部,一直流到了脚上,由此可见状况有多激烈。
她到了后面,实在坚持不住,只是眯着眼,隐隐约约地看到眼前的男人猩红的双目,他一顿顿地揉动她的蛮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上去。
她就像是化作了一滩春水,软趴趴地待在他的身上,断断续续的进进出出,她身子里的瘙痒又一次转化为了充盈肿胀感,好不快活。
“乖嫣儿,吸得我好紧,好舒服。”
李嫣无力地不想说话,只是觉得那rou棒有些奇怪,不是说经过她的治疗,那rou棒会渐渐消退的吗?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那庞大的紫红色丑陋棒子时而瘫软,时而变大,肿胀坚硬不已,这要是再不好转,那什么时候能治好病?
虽说她也是舒服快活的,但是实在抵抗不住那般的体力,他若是亢进些,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这府里的人,岂不是要说她恃宠而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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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卫凌要娶妻的消息以来,李嫣答应了皇甫越,什么都听他的,
他让她留在府中,不要到处走动。
她听从。
他让她日日宿在他的卧房里,日日为他治疗,
她也顺从。
只是,她奇怪的是,她一个女人,日日睡在王爷的卧房里,那府里的下人,竟然连一点闲言碎语都没有,只是隐约觉得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她不懂。
只是皇甫越告诉她,“乖嫣儿,谁跟你说,睡在男子的房中就会被人诟病了?”
她反驳,“儿时嫂嫂和娘亲就是这般告诫于她的,怎么会有错?还有那女德里,也是这般说的,”
“那是她们为了保护你,如今民风开放,早已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她漠然。
只有十三岁的年纪,从前又被李家保护得那般好,几乎没有接触外界的机会,家道中落以后,她进了靖王府,也无人教导那些事情。
之前皇甫越允诺的,给她安排了一个嬷嬷进府里,便是张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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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所住的院子,再次被修葺了一番,本来就是临近于皇甫越的别苑,如今更像是女主人的派头,只是李嫣对这种事情,一向迟钝。
日上三竿以后,李嫣才缓缓地探出了一个头来。
“嬷嬷,越哥哥去哪里了?怎么最近总是不见他?”
张嬷嬷笑着说道,“王爷日理万机,姑娘莫要多问了。”
她哪里敢对这未来的王妃,甚至可能是未来的皇后娘娘有所造次,只是着姑娘实在是被王爷养成了这般迟钝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左右也不是她这个奴才所能插手的。
李嫣拉开了被褥,身下没有泥泞之感,昨晚早已经被皇甫越洗了一个干净。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被皇甫越困在了一张网里,而外面,早已是动荡不安。
“啊!!”
她慌乱不已,身下那处,竟然哗哗地流出了泥泞来,她起初还以为,是流出的YinJing,现在拉开被褥一看,满是鲜红的血,让她好生惊慌。
“怎么了?姑娘?”
张嬷嬷更是心慌不已,眼前的娇娇女子,可是他们王爷的心头宝,要是出了任何一点差错,她可没有好下场。
“嬷嬷,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张嬷嬷定睛一看,却是脸上笑出了花来,这哪里是什么事,简直就是好事啊。
“姑娘,你没事,只是来了葵水,老奴帮姑娘收拾一番。”
姑娘来了葵水,自然就是能受孕了,过不了多久,她不就可以帮王爷抱小王爷了吗?
王爷是她看着长大的,自然是把他当成了亲生的,眼前的女子,就是她该照顾的。
“真的吗?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