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是他的。
饶是他使出再下流卑鄙的手段，也不能让卫凌跟她在一起。
李嫣抑制不住地仰起了头，身下泥泞不堪，只得跟随着他的层层律动而摇晃起伏，终究是失了魂，乱了心。
这种感觉，似乎比面对着凌哥哥的时候更加强烈万分。
说不清，道不明。
＊＊
卫府。
“父亲，我是不会娶高家女儿的！”
“我只会娶嫣儿为妻。”
卫凌跪在正厅前，跪在卫父的面前，身上被藤条鞭笞出参差错落的血痕，极为渗人，血从他的牙齿里渗出，和血泪流下。
“逆子！你这逆子！”
卫父手里拿着藤条上下挥舞着，胸脯起伏地厉害，怒不可遏。
“那一个罪臣之女！有什么好值得你留恋的？”
“你要是真喜欢，过段时间把她接进府里，当一个贵妾。”
“但是现在，你必须顺着我的意，将那高家小姐娶进门！”
卫凌沉默不语，眼前模糊一片，血糊成一片，挡在了他的面前。
“不，我不会娶她的！”
＊＊
几日后。
卫家公子卫凌即将迎娶高家小姐的消息就迅速传播开来。
自然早就传到了李嫣的耳朵里。
她不相信。
她要亲自去问凌哥哥。
她去了卫家，结果吃了闭门羹。
“我家公子不会见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过是个落魄小姐，也敢藏着这般攀附的心？”
“也不看看自己，早就沦为丧假之犬，还装什么清高德行！”
那家仆拿着笤帚，将她当做什么肮脏之物一般，和着灰尘扫出了卫家门口。
那朱红色的大门，隔绝了她和凌哥哥之后的希望，门口的石狮子，嘴里张牙舞爪，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吞噬殆尽。
她失魂落魄地走着，顿时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
她回到靖王府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无力地瘫软在桌上，身子无力地抽吸着。
“嫣儿！”
她无力的身躯被身后的铁臂环抱住，身后温热的身躯包裹着她的心，让她忍不住靠近。
是凌哥哥吗？
她转过头去，看到的不是她所期待的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皇甫越掩下了他的伤痛，和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惩罚的心思，抱着她的肩，轻声安抚她，“乖嫣儿，怎么了？”
陌生的触感，绵软的处子身，满足就止于此了吧？
反正，嫣儿这辈子，再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了。
再也逃不开了。
要是敢逃，不管她逃去哪里，他都能把她抓回来。
要是她敢死，他就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越，越哥哥？”李嫣全身紧绷，
皇甫越，眯眯眼，抱她在面前，嗅着青丝的幽馥香味，眯了眯眼睛。
她的声音颤抖，察觉到面前男人身上带着的恐怖气息。
即使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让她对于皇甫越的恐惧消退了不少，但是，那藏于内心深处的孤寂和黑暗，终究还是会显现出来的。
“为卫凌伤心？嗯？”
“可与我说说？”
李嫣听到这里，想起了凌哥哥，就抑制不住地抽泣了起来。
“凌，凌哥哥，他要跟别人成亲了！”
“他不要我了！”
皇甫越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乖嫣儿，他不要你，我还要你啊～”
“别哭了，你要是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他的指腹蹭在她的下眼睑上，帮她拭去了眼角晶莹的泪滴。
李嫣，王爷之于她，是成全他们二人的再造父母。
他会帮他们的对吧？他一定会帮他们的。
他是靖王，他当初能够救她，现在也能救凌哥哥的对吗？
“越，越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们？你是大好人。”
皇甫越眉间黑气云云，捏紧的手指恨不得捏在她细弱的脖颈上。
但是理智让他收下了这般恐怖的思绪，他的乖嫣儿，什么都不知道，将来只会是他的人，逃不掉的。
“越哥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要是娶了别人，我这一生，还有什么活头？”
李嫣在皇甫越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自然看不得他暴戾欲怒的神色。
帮他？
说什么傻话呢？
我的乖嫣儿。
那就是我做的局呀，是他自己无能。
要怪，就怪他怎么就要和我抢你呢？
皇甫越将怀里娇软的泪人紧抱在怀里，要将她柔软的身躯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融为他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