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很会玩弄女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对一木妈像搓揉面团一样
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挑逗一木妈的乳头,不一会,一木妈的乳头
就变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团上的两粒大枣。
一木妈舒服地躺着,乳头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拨动她心尖上的弦,让她奇痒
难忍。她哼哼低吟着:汪姐外甥压到一木妈身上,在她耳边说:「我把你的乳房
揉大,让她们的乳房都平平的。那你就更像主任了,你还要帮那些女人吗?」
一木妈扑哧一笑:「我——帮不了她们了——想给你——」
汪姐外甥又对一木妈说:「辈分大,要付出,少关爱。所以,我对其他女人
更想当小辈。但是对你,我想付出,想对你关爱。」
一木妈可爱听这样的话了,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还感觉自己在男人
心中有被爱的地位。
一木妈心软了,她不再顾及自己的脸面。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
她还是轻轻地说:「你是想要男女性爱的刺激点,对吗?」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对着一木妈的阴户说:「你真是个好女人,跟
你一起,我们总能找到相同点,增加性交的快乐。我,真的很爱你,宝贝。叫我,
爸爸!」
一木妈还是羞愧,「爸爸」这词她真难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着一木妈的屁股,对她说:「我从来不这样欺负妇女。可是我,
就想欺负你,这样给你性交,就是爱你!这是好玩的游戏。你和我,叫我爸。」
一木妈一脸羞愧,看着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异的好玩的事,总能
刺激得:让女人更妩媚,男人更坚硬。她撇红了脸,羞涩的低声说:「爸爸——
你来——女儿——要——」
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阴茎,慢慢插入一木妈的阴户。一下又一下,汪姐外甥越
插越深,一木妈又高叫了一声:「你轻点——我是你的女孩啊——可惜——我不
敢给你生个孩子——爸爸呀——」
那一夜,一木妈感觉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猫抓似的寻死觅活。
第二天上午,一木妈恋恋不舍离开房间。
一木妈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木妈自身也有了很多的变化,
从她喜欢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发现了许多男孩独有的特质,而有些特
质在自己儿子一木身上也有体现。高,健,帅,一木不比他差。但是,一木有男
孩的愚钝,男孩的愚钝是让女人觉得那是男孩可爱的地方。可是,愚钝的男孩不
懂女人。现时下能保守性底线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随便破处,过来的女人更加
开放,和男人上床成了女人的本能。
一木妈觉得性是人们随身携带,随时随地解开腰带就能得到的天与俱来的身
体享受。一木少了女人,他就少了许多与生俱来的享受。他要是搞不上处女,搞
不上几个女人,自己的儿子是吃亏的。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总不比汪姐外甥差,他
总该多有几个女人,不吃亏。
这让一木妈在对待一木的行为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她闲言碎语的指责少了,
关心疼爱的话语多了。她从疼爱自己的儿子发展到了欣赏自己的儿子。
一木本来就是个很多人夸奖的好男孩,一木妈对这种夸奖的话听的很多,她
并不往心里去,这些夸奖她不在意。因为很多的夸奖是在于一木现在的家势,爸
爸生意兴隆,富甲一方。妈妈仪态万方,夺人眼目。对夸奖一木的话语,一木妈
通常只是随口答谢,却不进不到心里。
但是,一木妈最爱听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因为胡翔是一木要好的同学,
自己又跟胡翔妈妈有异常要好的关系。
而胡翔妈妈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是个人们眼中坚贞不渝,眼里不容沙子
的离了婚的女人。
胡翔妈妈离婚是因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一次胡翔爸爸在和别的女人
在自家床上办事,被提前回家的胡翔妈撞见了。一对赤裸的男女,让胡翔妈气愤
不已。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别的女人,真是奇耻大辱,她坚决离婚
了。
离婚之后,胡翔妈妈还是不能忘记她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屈辱,那时胡翔还
是个不懂事小孩童。他本来随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胡翔妈妈姓胡,她索性
给她给孩子改了姓,胡翔就随了他妈妈的姓,姓胡了。
一木妈每次和胡翔妈妈在一起都觉得,她这个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着其他女
人的背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