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
该满足了。」
一木妈拉着汪姐外甥的阴茎走到床边。她双手轻轻一推,让汪姐外甥躺到床
上。一木妈随身上了床。她跪在汪姐外甥两腿之间,把弄着他的阴茎,对他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临时媳妇。还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满满的,下面填的满满
的,叫你见了男人都没胃口,你还出去找男人吗?」
一木妈笑了,乳房贴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说:「你真坏。其实我们这样就很
好。男人都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个别人女人
的屄,对你总是新鲜。等你到了国外,你还会想我,对吗?」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妈张嘴让他阴茎通进去,他说:「我对你,我忍不
住。喜和爱,相见恨晚。」
一木妈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阴茎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飘泪了。她长大嘴
含住汪姐外甥圆圆的龟头,静静神气才抬头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
喜爱别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对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
她们只愿意和自己彻底喜欢的男人上床。你懂吗?我愿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欢。」
汪姐外甥当然懂,一木妈是他交往最久才让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一
木妈就是彻底喜欢他的女人,对这个已经附属给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觉得自
己能给她的担当就是给她性交。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说:「我会永远给你!」
一木妈说:「那就好。」她用双手抚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
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轻声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
人——」
一木妈说:「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张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龟头,
她又说:「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给别的男人口交,然后还要被人家玩了身
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给别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
回答一木妈的话。
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竖立的阴茎,她感觉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竖立的一根标
志,能挺立的让女人想攀上去。她喜欢汪姐外甥的阴茎,粗大硬朗,坚挺不倒,
这让她意犹未尽。一木妈横竖舔着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对汪姐外甥说:「我对我
丈夫的这个东西都没有像对你这样用心,我也是爱啊。你就再来吧,我什么时候
都愿意给你。」
她大声地说:「操——操我——我是你媳妇——我的屄——」她说完,躺到
了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一木妈说:「你叫我爸爸!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女儿了!我想疼
爱你!」
一木妈心中有想被疼爱的感觉,但她心里含羞,「爸爸」这词她可叫不出口,
那得付出自己的尊严。
她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涩对汪姐外甥说:「我已经给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
当成女儿,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样,我丢人!丢了脸面,让你矮化了我
——」
汪姐外甥提着阴茎,用龟头在一木妈阴户上面摸弄起她阴蒂,他对她说:
「你不叫?我等着——」
一木妈的阴蒂慢慢地鼓胀起来,像竖起一颗硬硬的小红豆。她强忍着他对她
性器官的刺激,对他讲:「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让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没有回复一木妈的话,他继续用自己的龟头挑弄她的阴蒂。一木妈
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搅得浑身舒坦,她:「噢——噢—噢——」轻叫,舒服地抖动
起双腿。她问汪姐外甥:「告诉我,你这样欺负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妇女?我都想
为她们鸣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动着。他双手伸
到一木妈胸前,揉搓起一木妈的乳房问她说:「你怎么为她们鸣不平呢?」
一木妈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头,她看着汪姐外甥的手摸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
她嬉笑的回说:「我是妇女协会的主任,能帮她们控诉你。」
汪姐外甥低头吃了口一木妈的乳头,说:「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帮别人抗
诉我。」他说完又摸了把一木妈的阴户接着说:「你的这里也控诉我吗?」
一木妈摊开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说:「玩了女人,还要叫女人说不
出你的坏 .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