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姐外甥遥遥头:「舒服,我没事,爱你。」
一木妈说:「那我要回家了,你慢点开车,精神点啊。」
一木妈回到家中,慢慢的从今晚的经历中缓过了劲。她冲着淋浴一直在回想
今晚的每个细节,大街旁,停车中,自家窗下,这三个主要时段里他们所做的事,
有没有被人看到呢?她越想越后怕,此时一木妈没有了情和性的快感,而是一股
焦虑压在心头,别让一时的忘形毁了自己。
她抓起手机拨通汪姐外甥问:「咱们今晚没人看见吧?」
汪姐外甥说:「没有,我一直注意着呢,只有我们两个。」
一木妈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看啊,以后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上街了,你
懂我的意思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我知道你是个谨慎的女人。外面人多眼杂,万一传出
点绯闻,你会受伤的。我懂你,别怕。可是,我会想你。」
一木妈说:「我也会想你,孩子。我会约你去酒店开房,放心,我是原意和
你偷情的女人。」
一木妈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子,我是个原意偷情的女
人吗?
就这样,为了避开人眼目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当地不再一起上街了。
一木妈实在盼望看到汪姐外甥有形有样又年轻裸体,她常约汪姐外甥去开房,
她感到抚摸亲吻他的身子,撸他的鸡巴,给他口交是一种女人的享受。她喜欢他
一件件剥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在床上,任他翻腾抚弄乳房和劈开大腿。一木
妈对他开放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唯有她的洞洞,能让他的大龟头抚弄她的阴唇,
却不让他插入。
这是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唯一的节制。一木妈当然喜欢男人的阴茎像雄壮的公
鸡,可是在一木妈的眼里,汪姐外甥的鸡鸡是畸形的大,放进嘴里,撑得嘴唇都
扩大了,很难想象自己的下面怎么接受。她要的男人不是以粗大为准,而是要能
适合自己阴道的尺寸。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喜欢看,喜欢玩,就是不敢让插入自
己的阴道。
汪姐外甥也不强求与一木妈性交。她是个有耐心的女人,每次都可以长时间
给他手淫口交,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已经付出全身了,下面的那个洞,就让她
保留吧。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在情感上有点混乱,时常觉得自己有两个儿子,他是自己
儿子的哥哥。平日里一木妈对他有母性的情爱,为他购买时新的衣服和订好隔天
的午餐。这个孩子,揪着她的心,有像孩子的疼爱也有盼望他抚弄自己身子的心
痒。
「我是你的女人。」每当和他进入单独的房间,怕搞乱自己的身份,她都要
对他说这样的话。
在本地,即便是开房,一木妈也是小心翼翼,每次进入自己用假名预定的房
间前,她都是尽可能遮掩起自己的面孔,再在酒店的走道里来回观察,直到确定
无人注意的时候才急忙开门入房。而汪姐外甥也像一木妈一样谨慎,他们不同行,
进出酒店都是分开的。这让一木妈很放心,她对汪姐外甥说:「我们只有隐瞒才
能长久。」
汪姐外甥说:「我们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
一木妈回道:「是搞低下工作。」
这样偷偷摸摸,不能带着他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也让一木妈窝心。
一木妈开始带他去外地和国外旅行,有个帅气的像是自己的大儿子又像是自
己小情人的男孩陪伴在身边,吸引路人的眼球是一木妈爽心的事。
为了他,一木妈花了不少钱,既然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大把花钱值得。一
木妈不让汪姐外甥插入自己阴道,她怕时间久了他得不到插入女人的快感,他会
失望。一木妈想出很多办法,她会买来不同式样的服装,在无人相识的城市里,
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职业女性,村姑,甚至街头的妓女和他逛街,在酒店里给他口
交,让他的精液喷脏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这些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等第二天打扫
房间的女人收走,那些名贵价格不菲的衣服上面沾着男人的精液,她想象那些女
人会羡慕她,有男人,又有钱。
当然这种事情在国内她是不敢做的,只有到了国外,她才敢尽兴。一次去韩
国的旅行,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间,一木妈跑进卫生间换上刚从名品店买来的女式
西装,恰腰合体,乳房高耸。她没穿裤子,光着长长的腿,蹬着高跟鞋。她走出
卫生间问汪姐外甥:「你看我下面有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