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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一木妈每次见到汪姐外甥,就会想到自己是个身子被他摸弄过又被他
放弃的女人,这对一木妈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感到自己哪怕穿上最名贵的服装,
在他面前也是个裸体女人。情何以堪,一个贴着女人吃软饭的男孩,一木妈厌恶
他,从不和他视线相对。
可是女人有个毛病,对厌恶到心底和关爱到心底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留意。
一木妈也是如此,她发现这个汪姐外甥这个孩子很有女人缘,像她这样的中
年女人,还有年轻女人和妙龄女孩都愿意跟他来往,这让一木妈好奇,这么多女
人喜欢他,一定不会因为他有个超大阴茎,那样的东西不是每个女人都喜爱的。
他有英俊的外表,可外表英俊的男孩不少,也不是每个都讨女人喜欢。
时间久了,一木妈看到他是有许多的优点,她观察到他完全没有那次在刘太
太家里,玩弄女人的骄纵模样。而且对女人体贴有礼,谈吐得当。是个帅气斯文
又充满阳光的男孩,这让一木妈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的态度有了变化,她不再回避他,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
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话语逐渐增多,一木妈对他有了更多了解。汪姐外甥对
一木妈也很敬重,像对待长辈一样的尊重。
汪姐外甥比一木妈的儿子大不了几岁,可是他周围的女人太多,一木妈觉得
他除了交往女人,恐怕别的就一事无成了吧,那样这个孩子就完了,是女人害了
他。一股母爱充斥她的心底,所以,一木妈对他说话的言语也变得体贴温柔了许
多。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也是另眼相看,她不同其他女人,一木妈能让他体验到来
自女人的亲切。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话语增多了,可是一木妈注意到,他从不提及那天在刘太
太家的事情,这让一木妈心安稳了许多。一次在一个活动结束后,一木妈问汪姐
外甥:「我们每次有活动,我看你都来参加,你是不是有很多时间啊?」其实一
木妈是想问,你不用工作是不是在赚女人的钱,可她不能问的太直接,只好转弯
抹角打探。
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他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们的社会活动都是在周末或
晚上,以前他姨妈常带他来帮忙,已经是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一木妈是小看了他。一木妈又问了他家庭的情况。汪姐外甥告
诉她,自己家境一般,父母离异,妈妈一直单身把他带大的。他们全靠自己的姨
妈的帮衬生活还算过得去,前几年他姨妈帮妈妈出国定居了,现在正在给他办理
移民手续。
一木妈知道他的这些事,自然想到了汪姐,她想起那天汪姐不准他拔出来,
他就只能硬挺着鸡鸡插在汪姐里面,全然不顾自己的存在,她若有所思的说:
「难怪你对汪姐那么俯首帖耳呢,是孝顺还是报答?你懂我在说什么事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如果说是孝顺我会被骂死,只能说是报答。你知道,
她们都是正当年的女人,有强烈的性需求,我只能为她们做这些事。这两个女人
是我最大惦记,我不希望妈妈空度一生,姨妈老公老了。她们不同,妈妈只要我,
而姨妈见识广愿意搞新鲜事,她喜欢群交,妈妈认为很淫乱受不了。我在那样的
场合,情绪也不能控制,就像搞女人的老手,其实我不是,我喜欢自己喜欢的女
人。我这样对你说话,不失礼吧?」他看着一木妈眼睛。
一木妈莞尔一笑:「不,孩子,这样挺好的。」
尽管一木妈心存善意,表现的也像纯洁妇女,但她对他越了解偏爱也就越多
了。一木妈开始以办公事的名义带他上街了,毕竟他是个外表英俊的帅男孩,而
女人带个英俊的男孩脸上也增色不少,直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以后,一木妈
就再不和他在自己居住的当地上街了。
那是傍晚的时候,一木妈带汪姐外甥去一家酒店订好三八节妇女聚会的场所,
本来这是在电话里就可以解决的事,可一木妈还是叫了汪姐外甥和她一同前往,
谈妥了事情,两人走出酒店,车就停在路边。
天上飘着小雪,一木妈心情愉快,她裹裹裘皮大衣,毛茸茸的领子衬着喜悦
的面孔,她问汪姐外甥:「我想走段路,行吗?愿意和我走吗?」
汪姐外甥说:「你高兴就行,不过你穿的是高跟鞋别走太远,你系好围巾,
天挺凉的。」这话说得很体贴。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系好围巾,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