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肉棒胀热地在对方体内震颤,被捣得熟烂的穴肉用力吸吮。他们脖颈交缠着,脸颊贴着对方的腺体,意识不清地舔弄吮吸着。谭鸿仍然没有察觉到橘子的气味,兴奋之余,心脏难受地缩紧,却被对方展开的獠牙,狠狠地咬住腺体。
疼痛,是第一时间的感觉。饶是他已经做好了被标记结合的准备,仍然忍不住哆嗦身体,引起肉棒在对方的体内搅弄。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鼻腔,又似乎是从其他地方侵入他的身体,在火热的血液中激起强烈的反应,被对方吮吸压紧的肉棒狠狠地射出精液来,把满是热液的内腔弄得更为狼狈不堪。
原始的本能让他头脑发昏地挺动身体,被咬住腺体的刺痛逐渐转化为更难描述的感觉,酸痛,甜蜜,酥麻,种种滋味,难以言明。
他也成结堵在男人的穴口,被束缚的双手终于被解开,第一时间他甚至没有办法推开对方,而是紧紧抱住这具可以抚慰他的躯体在冲刺。
他们已经上过无数次床,后颈的腺体上斑驳的咬痕就是证据,契合到几乎甜蜜得过头的身体也是,他被本能把持着追寻更多的体液交换,唇舌纠缠着对方,更不要提紧紧压着对方臀部,稀里糊涂又被压在床头肏干男人的躯体。
他们的双手撑在床头,因为动作而晃动的床板,让他误以为这些震动都来自隔壁房逐渐焦灼的性爱,年轻人并没有很多的技巧,但是处于结合的刺激下,动作火热得几乎可以擦出火花来。
而谭鸿也被压着贴近床板,他的脑袋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妙,他原本以为对方不肯释放信息素,却没有想到,这个房间里面,早已经充满了对方的气味。
不是橘子的清香,而是冰雪一般,几乎无法察觉,又冷冽得存在感十足的气味。
可是对方的尖齿已经破开他的腺体,享受着被精液灌满,被结堵住穴口,小腹幸福地鼓起的omega,正温柔地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渗出血珠的伤口。
他甚至没有勇气打开床头灯,去看这个在黑暗中侵犯自己的omega是谁。
难道他要看着自己身上坐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他的身上,用屁股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被他搞大肚子,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吗?
他发狠地掐着男人的肩膀,甚至连掐着对方的脖子,要对方去死的勇气都没有。如今已经29岁的谭鸿,面对那个19岁就被人侵犯,在三个以后就得知对方体内怀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被赶着结婚的时候,穿着雪白的新郎服站在教堂里哭泣着要跪下要磕头要狼狈地恳求对方放过自己的时候,被攥着手,强硬地套上戒指,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地软倒在对方的怀抱里,觉得那天的天空蓝得简直清澈过头的时候,都充满了绝望与无力感。
甚至被抱着从爱情旅馆出去,看见的那片天空,都奇异地点缀着漂亮的星星,无论他的人生滑入怎么样不情愿的境地,这个世界都没有像偶像剧里面一样,刮风下雨,电闪雷鸣。
在意外得知穿梭时空的项目,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取悦那个放荡的omega,忍耐着抽插着对方的身体换取这仅有的机会,都被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给破坏了。
19岁的他没有勇气打破黑暗面对如此荒谬的现实,29岁的他在劣质的彩灯里看到对方英俊而潮红的脸,以及嘴角勾起的笑容,都刺眼得不得了。
“这是宿命。”
蒋叙云喘息着说着,“你以为你回来,就可以凡事都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吗?未免也太过天真,连对着那个婊子,你也不知道自己完全是被白嫖了吧?”
“如果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早你一个小时进入这个时空,告诉19岁的我,你在这个地方,激怒他说,你要把自己献给一个找了四五个omega,准备给你拍小黄片的垃圾,你觉得你现在会看到什么?难道不是你在床上被一群下流,粗鲁,不知廉耻的贱货轮流享用吗?”
“易感期都敢出来,我真想打开你的脑子看一下,你究竟有多么愚蠢才会相信那个卑鄙又恶心的人渣,还是你本身就想追求这种被人骑着的事情?”
毫不留情的言语,狠狠地刺痛着谭鸿的内心。他的脑子不免被带偏,回忆起他歇斯底里冲着对方吼,然后强迫睁着眼睛看自己所谓的恋人曾经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片子。
在同样的房间里,在刺眼的白灯下,突然被撞开的门,里面的的alpha都是年轻俊美的小年轻,刚刚沐浴过后的模样更是纯洁青涩得厉害。惊慌,害怕,涌现在那张年轻的面孔上,四五个蜂拥而上的人,扯住他纯洁无瑕的躯体。
晃动的镜头会凑近拍摄alpha哭得稀里糊涂的脸蛋,白灯关闭后,低廉的彩灯给魔幻的现实更增添了残酷的色欲。镜头会渐渐往下,有被手掌捏得发红的胸膛,有被含到深处的肉棒和交合的动作,有被掰开双腿,被omega癫狂地用臀瓣磨蹭着脚掌的情景,还有各种污言秽语,在画面外的omega带着虚伪而甜蜜的腔调喊着亲昵的称呼,下流地把眼前的场景描述成一个alpha小婊子欲拒还迎的模样,然后放下摄影机,加入这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