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章……”
男人低哑地喊着他的名字,从背后牢牢压住他的手脚,耳垂被对方用牙齿咬住,轻轻舔弄。
“你是我的了。”
一壶酒而已,骆章本不至于没了力气,但是此刻却觉得浑身虚软,冒着热气,他有千言万语要说,想要哭着求饶,却在被翻过身,对着太隐稚热切而浓黑瞳孔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不会……不会放过……
湿润而急切的亲吻铺面而来,骆章的手掌抓着太隐稚的衣襟轻轻发抖,对方舔着他的唇瓣重重地吮吸了一下,手掌一边想要剥开衣服,一边又按捺不住急促抚弄,骆章几乎像是要被对方揉碎了,然后一口口地吞吃入腹。
被剥了裤子的时候,骆章终于被恐惧刺激得有了几分力气,挣扎着要往外怕,太隐稚担心伤了他又被他刺激得火气,一下子用劲把他拽回怀里。
“……我还没有接受……”
骆章带着哭腔说着,“……我没有想好……我害怕……别……师父……求求你……”
“晚了。”
太隐稚用力亲了骆章一口,“别怕,没有什么,别怕。”
骆章尖叫着挣扎着,但是很快就被太隐稚牢牢压着。垂软的阳物被对方握在手里,那双教过他写字,练剑,帮过他穿衣,盛饭的手,粗鲁地撸动刺激着他。
骆章急得泪水簌簌,不得不张开嘴才能呼吸,他抽泣着,叫喊着,身体却还是违背他的意愿生出了欲念。
“不要……呜……求求你……师父……”
小时候骆章还不够坚强的时候,偷偷哭鼻子的时候,冷冰冰的太隐稚会笨拙地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但是如今,他的挣扎,哀求,哭泣,都只会加深男人的欲念。
男人如此富有侵略性的一面他见所未见,那火热的手掌几乎把他当做玩偶一样翻来覆去,爱不释手地抚弄,更不要说密密麻麻,重重吮吸的亲吻,光是听到唇舌交缠而发出的声音,就足以让他羞愤欲死。
男人埋首在他的胸口,把两粒茱萸翻来覆去地亲吻撕咬,难以形容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挺立在男人手掌中被揉弄的阳物更是颇受刺激,最终还是泻在男人手中。
骆章低低抽泣着,可怜得不得了,他想要挽救自己的胸口,却被男人摁住一起轻薄,连指缝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不知道是不是哭得太久,骆章热得脑袋刺痛。不等他战战兢兢地等着男人结束,就发现事情远没有如此简单。
他重新被挑逗起来的欲火被一处炙热紧密含住,不等他发现什么,身上的男人就一点点压低腰身,让他的大徒弟真真切切地与他结合在一起。
酒里其实是下了药的,助兴的,带着一点扰乱思绪的。或许是因为前面骆章哭得太凶,此刻尘埃落定之后,倒显得意外乖巧。
太隐稚可不管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低头顶开骆章的嘴,舌头一卷,就探入对方的口腔,舔弄齿缝与上颚,滑过每一寸口腔内部。
骆章急促地呼吸着,胸脯上下起伏,他被人夹着含住,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呼吸凌乱,白软软的面颊上布满情欲迷离的神情。
“……呜……”
骆章只能发出小动物被欺负般的哀鸣,太隐稚爱极了他这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动作也更加狂野,骆章不由得蹬着腿,手臂攀在太隐稚的背上胡乱抓挠着,显示着被太隐稚取悦的情态。
太隐稚压着骆章的头细细亲吻,下身越来越快,很快就让骆章绷紧了身体在他的体内射出,他也忍不住射了骆章一胸口。
长夜漫漫。
骆章被太隐稚压着亲吻了好一会,又被夹着咕啾咕啾地动起来,热汗淋漓,口干舌燥的他在欲海之中,神情变得愈发恍惚,露出一截粉嫩嫩的舌尖在外,就好像完全被太隐稚弄得失了神智。
“……呀……不要……”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被裹挟着卷入欲海的骆章抽泣着拒绝,可是他早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迎着男人的亲吻甚至会忍不住开启口腔,以便取悦身上的暴君。
等到云收雨散,鸣金收兵的时刻,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等到醒来的骆章,是完全失了神。
他默默地脱了红衣,换了自己惯爱穿的青裳,离了太隐稚的房间,躺在自己在旁边的卧室里。
或许是太累了,即便此刻日头正高,他也忍不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骆章还迷糊着,揉了揉眼睛,看见了坐在床榻旁边的太隐稚,居然下意识地笑了笑,“师父。”
“我做了个噩梦,好生荒唐,不过幸好醒了。”
太隐稚点点头,伸出手,摸着骆章软绵绵的脸颊,“醒了就好。”
说着,就忍不住凑近,亲了亲,不知道怎么抖起来的骆章。
男人重重的吮吸,急促的喘息,还有这几乎要揉碎他的力道,让骆章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噩梦。
他甚至生不出逃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