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下流!”
他偷偷地又摸了摸骆章的脸,才勉强维持自己的表情,“我去和长老说,你这几天也不要太累,之前是俞骞,莫汐,好不容易他们走了,你也该休息了。”
骆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弟子……弟子觉得……”
太隐稚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之前不是还有点不舒服吗?”
“师父……我……唉……”
骆章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但是盯着太隐稚直直看着他的视线,他不免躲躲闪闪,连舌头都因为紧张而打结,让自己狠狠咬了一口。
不等骆章继续说下去,太隐稚的头就越来越近,对方的舌头一下子冲了进来,勾着僵住的骆章,细细地舔弄着伤口,渐渐的,太隐稚呼吸逐渐急促,手放在徒弟的肩头来回摩挲,头颅几番变换位置,无师自通地把骆章轻薄个遍。
“不是。”
骆章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慢了半拍想着。
周围人多口杂,骆章怕一个不小心,出秀峰的清誉就要毁在此处,因此说得含糊。
“……霉湿(没事)……”
骆章又恼又羞,可是对着太隐稚又不敢发脾气,事实上,他就没有对人发过脾气。此刻这番毫无伤害力的模样,只会叫人忍不住做点让他更生气的事情。
谁着急了呀!
怎么才送走两个小祖宗,今儿还要把自己送给那个大祖宗?
骆章弯弯的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的,清亮亮地看着太隐稚,看得他心里潮乎乎的,想做点更亲密的事情,却又瞻前顾后。
“怎么来了,是担心吗?”
他人缘极好,这样一副愁眉苦脸地下山,周遭的师弟师妹们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关心着他。
陷入思考的骆章没有发现他不知不觉被太隐稚牵着手掌,太隐稚看着向来处变不惊的大徒弟如今一会一个样,新奇得很,眼也不眨地盯着。
太隐稚有点心虚地看了一眼,默默补充,也会是一个好道侣。
骆章这个软脾气的人也生气了,只是他生气也不太像生气,只是白面团多了点恼怒的红意,圆圆的杏眼更没有什么气势,太隐稚倒是不慌不忙地看着他,神情依旧冰冷,好似根本没有做了什么让人生气的事情。
“此事不可再拖,你弄不清楚,这七天我自会慢慢与你说道,总会说清楚,不着急。”
骆章觉得这不是个事。
骆章一时着急,反而主动抓着太隐稚的手,“是……是我没有弄清楚……这个事情不着急……慢慢来好不好?”
“呸!下流!”
这灼热的视线也唤醒了骆章,他啊的一声甩开了太隐稚的手,薄薄的面皮红得都要滴血,软薄薄的唇瓣一阵蹂躏,才皱着眉,略带责怪地看着太隐稚。
“大师兄和清霜仙人吵架了?”
骆章走走停停,还没有到主峰,就见一道剑光落在他的身侧。
他避开太隐稚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事情也不是个小事,怎么就这样子定下来了。”
回了出秀峰,麻烦没解决,事情倒多了一箩筐。
真的是一个好徒弟。
“是了。”
正是他冷冰冰的师父。
骆章这下子连笑也挤不出来了。
骆章听得这些乌七八糟的话,恶狠狠地刮了一眼暗处的人,只觉得过几天要找惩戒司的师弟师妹们,好好教训这些不长进的弟子。
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仙人好宠大师兄,都不生气,还等着大师兄发脾气,啧啧啧照我说,带回去往床上一滚,那美人含嗔带羞的模样才好看了!”
他面皮到底是薄,再也没办法说下去,扯了太隐稚就驾着飞剑远遁。
一出门,
骆章摇摇头,又摆了摆手,一团问题卡在胸口说不出来,那副带着一点忧愁的样子,虽然不是特别吸人眼球,但是也让人心动微动。
“觉得什么?”
“啧啧啧,看样子是,清霜仙人总是冷冰冰的不好好说话,早就让人生气七八百次。”
等到因为骆章呼吸不稳而分开,两个人中间还发出啵的一声,浅浅的银丝拉扯开来,看得太隐稚气血沸腾。
太隐稚愣了一下,居然头一次低头认错,“是我不对,应该把这个事情告知天下……”
软乎乎的徒弟对着自己露出哀求的神情,太隐稚几乎要动摇得当场答应,但是一想到七天之后,他就可以……顿时做下决定,绝不心软。
太隐稚与骆章的事情,骆章回出秀峰不到一刻钟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门派。
他忧心忡忡地也出了出秀峰,他心事重重,就没有立即架着飞剑往主峰跑。事实上,他极不愿意当着长老的面,听着师父定下时间来。
骆章顿时疼得泪花点点,太隐稚也着急上前,捏着他的下颚,逼着他开启口腔,只见粉嫩嫩软滑滑的舌头左侧,被咬了一道小口,渗出血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