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了点相似。
他还记得,这个九五至尊质问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时,那副肝肠寸断,怒不可遏的神情。
“陛下,你我不过萍水相逢,偶然结缘,缘尽自然要分手,有何可问?”
“慕修!你心里,就——”
那话太卑微,向来骄傲惯的天潢贵胄,情场上的多情浪子开不了口,只能用力攥紧了慕修的胳膊。
“陛下,你弄疼我了。”
慕修仰起头,眼中水波流转,蹙着眉指责他的粗鲁。
仿佛是往昔再现,任舒发现自己将慕修紧紧攥在怀中,过去熟悉得不得了的气息再度入怀,却多了许多陌生的细节。
原来他的腰又细了,胳膊也不如往昔有力,这双眼睛却还如以前一样,唇瓣也更为丰润……
任舒堵住慕修微微开启的唇瓣,他闭上眼睛,用难以想象的力度,几乎要将慕修碾入体内。
慕修倒是吃惊,只是他到底不如从前,被人捉在怀里肆意亲吻也反抗不得,任舒可不是什么雏儿,把他抱在怀里上下其手,慕修无论怎么挣扎都难逃对方几乎要燎痛他的欲望之火。
“唔……你……发疯了吗……”
萧映平去给他煮药,哪里会知道这个冠冕堂皇要替弟弟看着不检点情人的人,居然反倒亲了上来,又拉又扯之间,慕修几乎给他剥了个半裸。
他们当初两个过尽千帆的风流浪子,却玩些纯情手段,别说是上床,就连亲吻也是轻轻亲在唇角,最后一段时间,任舒破釜沉舟,雌伏慕修身下,却只换来了何必如此四个冷冰冰的字眼。
他倒在地上,终于知道了,即便是荒郊野外,这群神仙妹妹也会变戏法地给他们铺了一地锦缎,更不要说背着他们围了一圈。
慕修却着实不想招惹对方。
可惜他的嘴巴被绞着发带,堪堪突破重围伸出的手,就叫人拉了回来。
任舒不肯让他看到样子,将自己腰带给慕修绑得严严实实。这个九五至尊,喘息着亲吻着慕修的肌肤,一只手紧紧攥紧慕修的双手,一只手捉住慕修的臀部,揉捏的手劲称得上是过分,就这样子用着火热急切的态度,将慕修统统吃下,往日里还可以在他的榻上与他有来有往,弄的床榻瘫倒的白玉公子,此刻只能被他牢牢束缚住,在地上因为他的怜爱而颤动身体。
慕修被逼的汗湿全身,任舒密密麻麻的亲吻吮得他的神志都痛得发抖起来。萧映平现在绝不可能一无所知,只是慕修的信用太低,指不定还以为是慕修自己拆了任舒的衣服,光天化日的行苟且之事。
慕修轻飘飘地扇了任舒一下,从喉咙里逸出欲望被遏制住的喘息,咬着牙捏着任舒胸口的乳粒。
“别……”
任舒按住他的手,“这里都捏大了——”
对方咬着他的手指,轻轻用力,肌肉绷紧地容纳他的欲望,他很清楚,欲望火热跳动的时刻,几乎就是那种时刻的到来——
慕修不知道究竟是被对方吸纳过紧,还是手指被咬得微微刺痛,他已经重新倒在地上,侧着脸蜷缩在任舒的怀里。
童凌离开这里的第十天,他把人家的好大哥射了个透。
慕修幽幽一叹,轻飘飘的叹息微不可闻,还不如他的喘息有力。
武林盟主殷柳,淮左褚家褚魏,西域的凤凰,连那个白莲教的圣子都来了。
慕修头大如斗,辗转反侧,却被挤得难受,圣子莲一进谷那日哭得肝肠寸断,却无声无息,漂亮得像是一株沾露的白玉兰,却不敢生出怨恨来,说不指望慕修原谅,只愿意做牛做马,报慕修救命之恩。
平日里蜷缩在他的脚旁,白玉般的人物伏低做小,凤凰吃醋又不说,碧眼都快要烧成赤红,一屁股坐在慕修身上,嘀嘀咕咕些外番话,大意不过是,慕修是个薄情寡性之辈。
那殷柳是他的至交好友,两个人青梅竹马不错,关系自然也不单纯,当初和萧映平搞上的时候,在一旁疗养的正是他。如果要梳理关系,那殷柳就是他的大老婆,是攥着他的命门冷笑的如来佛祖,他这个猴儿翻不出他的掌心。
童任舒早就见人就黑了脸,更不要说见了褚魏,当初慕修抛弃了他,转眼就成了褚家的座上宾,日日游湖,夜夜秉烛,多少酒肆茶馆里,两个人翻来覆去的姿势已经是千奇百怪,叫人啧啧称奇了。
褚魏心里也不舒服,他好心好意养的人,叫童凌截了胡,只是听说自己个哥哥生平最恨的人是他,就来别院胡闹,大江南北谁人不知,这慕修在他这儿只差三叩九拜,已经是事实夫妻,仗着年轻,偷人,不知羞。
等童凌趁夜归来的时候,一群人已经从床头打到床尾,凤凰花已经被掌风劈碎,褚魏的暗器,莲一的蛊,萧映平的毒,真的是十分精彩,人人都难以笑到最后。
挨了一掌的莲一钻到慕修的怀里,凤凰气得把自己被暗器扎到的胳膊伸到慕修面前,萧映平一脸平静,就是药物洒落间,地上死了不少油光发亮的虫子。
任舒端坐在局外,但是衣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