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性格温软,在床榻之上更是知情识意,万万不会破口大骂对方卑鄙无耻,竟使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你自己也不行。”
“这个只有我能解开。”
但是童凌离开的第一个晚上,慕修被神医下了药,按在床上骑的时候,实在是没法子。
“给我擦擦口水。”
慕修改捏为拍,瞧着童凌,心里想,何曾是全江湖啊……
当时,山洞外是躁动不安的野兽,洞穴内是两个互不相让的男人,慕修修为大打折扣,亏得手段极多,才能压着小医师胡作非为。
萧映平狠狠扣下一子,“怎么,你是没事做了吗,这些药材非同小可,你不去用你那可怜得不行的脑子去琢磨一下怎么智取吗?”
这几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在激烈的唇齿交缠间更是微不可闻,等童凌放开的时候,慕修的衣服几乎都被扒了乱糟糟的,童凌狠狠一攥衣领,往周围瞧了一眼,只有萧映平一脸嫌弃地低着头,他顿时心满意足地理了理慕修的衣衫,用用力勒紧慕修的腰带。
慕修懒洋洋地动了动了腿,颠了颠分量不轻的萧映平,“你怎么磨磨蹭蹭,要来就来呀,我下面可是被你弄得硬邦邦的,好不舒服呢。”
“你给我记着,不准勾三搭四,不准招猫逗狗,每天给我衣服穿好,别还整天衣衫不整的,活像是窑子里的姑娘,要让我知道了,后果是什么,你自己知道。”
慕修眼波一横,“他摸我的大腿了……你给我住手……”
童凌扯了慕修一下,慕修几乎歪倒在童凌身上,他环着对方的腰,不解地抬头,就叫童凌压着亲吻。
有辱斯文。
慕修笑着亲上去,“他是在偷亲我,知道不?”
“呀……”
萧映平冷冷一瞥,“你去取药即可,药到病除,还保证他天天龙马精神,让你下不了床。”
童凌恶狠狠地放下话,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上来,慕修几乎被完全压在椅子上,“记得想我……也别太想……我会想你,会尽快回来的。”
实际上,对着他哭上一哭,扑到他怀里动来动去,臀部往他不安份的地方凑过来,即便是柳下惠,也难免糊里糊涂,就苟合起来了。
慕修轻轻咳了一声,“不用……不用那么猛,慕修喜爱清净,不在乎这些旁枝末节。”
童凌得意地吧唧了慕修的脸颊一下,“等我,我很快的。”
慕修是绝不会轻易骂人,即便此刻被磨得浑身汗湿,下
只是这些岁月过去了,当初要不一言不发,要不就语出惊人的萧映平,居然还有点孤僻神医的模样,居然也玩起了花样,在他身上捉弄他。
萧映平不甘不愿地松手,狠狠瞪了一眼在慕修怀里乖乖俯着的童凌。
童凌横眉一竖,“我们上次欢好已经有月余了,我又不是什么和尚,整日清汤寡水,好没有滋味。”
慕修乖乖巧巧地应了一声。
“你是神医,还是我是?”
慕修低着头,羞色从脖颈一路向上,爬上他的耳朵,他欲语还休地横了童凌一眼,“聒噪。”
萧映平气得拂袖而去,童凌从他的怀里往上,一下子咬住他的唇瓣,狠狠地吮了一下,“你和那个冷冰冰的木头说些什么,说这么久?他气着你了吗,怎么呼吸这么急促?”
那时初遇萧映平的时候,对方还是一个闷葫芦,慕修的好友伤重昏迷不醒,他也基本上九死一生,在谷里只有小医师这个活人,挑逗戏弄起来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慕修捂着唇瓣低笑,“那我自己呢?”
了,这小子摸我腰呢……”
萧映平当时不识情事,只知道动一动,搅一搅,便就结束的野兽之事,中了迷情花之后,居然胆子大得要拿他去泻火。
慕修右手捏着童凌的脸颊,颇有几分气势,“嗯,为夫在凌儿眼中就这么没有吸引力么?”
慕修的手被缚在床头,萧映平可不会玩床上的花样,打得是死结,非但挣不开,还只能找罪受。
慕修指挥着萧映平善后,低头在童凌的头上亲了一下,童凌轻轻地哼了一声,才不继续放肆。
“别。”
慕修被箍得死紧,童凌压着下来,他的老腰也几乎支撑不住,狠狠拧了对方腰间软肉,童凌才攥着他的手放开。
“嗤——你当你是国色天香吗?那个木头能开窍,我就跟你姓,不说就算了,反正就是骂我的话。”
慕修又被捧着脸,接连不断地亲了好几口,萧映平已经是连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一味地汲取他的气息。
“狗男男。”
童凌被扯着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你的魅力最大,全江湖都想当你的入幕之宾,就我好运气,得了你的青睐……”
“西域的雪莲,皇家的龙游香,武林盟的碧血丹心,这些我都知道是一等一的好物,但是能合成一药来治病吗?”
“你不在乎,我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