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心直將無垠攜回她的軍帳。
公主養虎,性格如虎,士兵見她綁回了男人入帳,低頭垂首,半點不敢多瞧。
外頭那銀爻虎蹲伏,細細舔著牠前支圓厚的rou掌,見了無垠,抬起虎首低低滾喉,一對厲眼,冷盯著他。
罩了層牛皮的綺羅帳裡邊,置了張小案。後頭鬆鬆軟軟疊了榻,垂了紗幔。比起九旒的帳,旖旎了些。
「綁在椅上。」刑心朝士兵道,拿下了她銀藍色的頭盔,鬆了一頭長髮,晃了晃。
「誰也不准進來。」她再淡淡吩咐了聲。
兩名士兵依言綁了無垠,退了出去。
她卸下一身鎧甲長靴,又褪下一身外衣和褲著,外衣裡頭著了一身絲柔裡衣,覆到tun上。她伸手進衣裡,解下了一條纏繞的長束帶。
「妳做什麼。」見她一層又一層褪衣,他忙別過眼。一顆紛亂的心,還歸不了位。
他為她離了家,想赴東疆尋她,但他如今看著她,似熟悉,又陌生疏離。她將他綁了來,是因他如今是月盟校尉,還是,她真在等他?
刑心一雙眼圓潤,眼尾拉得長,紅潤的唇豐厚,年紀輕輕,看起來凌厲熟魅。
褪了褻褲,下身空空,她走到無垠身旁。「無垠,你讓什麼人迷惑了,把我忘得一乾二淨?」輕笑彎下了身,她緩勾起無垠的臉。寬鬆的領口垂了下來,若隱若現一雙雪ru,逼在他眼前。
她撫著他的臉頰,指尖淡淡掃過他的唇。
無垠一顫,切齒道:「別碰我。」
不知怎麼的,她同夢裡一般妖嬈,他如今卻只覺得反感。他開始相信暮允的話,銀爻,還是這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刑心一笑,滑下了手,拆卸他胸甲,一層層鬆開他的衣。「你怎麼不說,想我。」
她細柔的手撫上他胸膛,長指勾著他分明的胸線滑到他堅硬的腹上,又劃回左胸一道淡淡似劍傷的胎記。這傷,來自他仙身和地伶的綁生咒,傾天劍毀了,這痕跡卻消不了,凡身還見得著。
可惜,再有情,這星魁無垠,還是落到她手裡。
刑心那小手,自腹上滑下他雙腿,撫進他胯間,幾下揉握,他褲下的東西很自然充血挺了起來。
「手拿開。」他恨恨道。說來,他不真認識她,也不愛她。他腦海揮之不去九旒帳裡不省人事的夏怡禾,心像撕裂般發疼。
「看來你中毒不淺。那凡人,真有這能耐?」刑心淡淡勾著笑,他應該死心踏地愛著他主人,卻顯然想著別人,還挺排斥她。
她跪進他腿間,幾下拉扯他褲頭,褪到了膝上。
無垠恨瞪著她,又冷別過眼。
她握住他彈出的東西,似她總在他夢裡做的,輕張小口,吮上他莖身前端。
小舌似蛇般靈動,來回舔繞在上頭。無垠緊繃了起來,漸有些焦灼,呼吸顯得急促。
她眼光上抬,不時掃著他,含得更深了些,任莖身滑進她喉間,上下吮含,左手且捧起他那囊袋,輕輕揉捏。
該是銷魂的快意,卻令無垠反感,刺激愈是強烈,忍抑愈是難受。
「走開!」她嘴上不停,逗弄得他鎖緊了眉,慍怒的低吼。
「無垠你不喜歡麼?」她睜著無辜大眼,鬆開了口,任他溢漲的快意退了一些。她也不介意這樣慢慢耗著。指尖抵在上頭,壓了幾壓輕轉,不上不下地作弄。
他緩緩調氣,忍著隱晦的快感,半句不想理她。
她笑了笑,以虎口圈起,上下搓揉,又吮吻了上。瞧他還能忍多久,徒勞掙扎罷了。
讓她幾下含舔,無垠一杵硬漲,臉色沉沉,似想殺人。
「明明挺舒服的不是麼?漲成這般,不洩出來傷你身子。」她鬆了口,吻到他緊繃的小腹,唇舌一路滑了上,貼在他胸上輕咬。
「滾!」他憤怒地震了震椅,讓士兵綑得扎實,自也動不得。
蹂躪這男人尊高的志節,慾火有些不耐。她緩起身湊到他耳畔:「我幫你吧。」
空虛的女xuechao熱,紅潤又溼軟,她搭上他的肩,對了對,跨坐上了無垠身子,將他高挺的男莖納進身子。
男人麼,裹著慾望的身子,就算沒有多少愛,也撐不了多少意志。何況他這凡身下的元神,早也該屬於她。她勾著他的肩頸,擺繞起腰來。
小嘴吮上他肩上,她從前以長齒刺穿的位置,狠狠吸咬。那是他元神撕裂的傷處,她一點一點注入她的魔性,瀰漫他,浸染他。
無垠一顫,腦海一片空白。
她玉tun上下挪動,蹭得他長杵勃發,他僅存的理智,在她肩上吸咬下漸漸模糊。
兩人周身繞著黑氣,刑心抬起頭,見無垠那恨意昭然的眼,漸顯得空靈淡漠。
一笑,她抄過案上短刀,鬆了他身上的繩索。
無垠立時彈起,一把拽住她,傾壓在地,狠抬腰tun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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