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艺的X病秧子
月明星稀,灯光如练。
百乐门,梅香厅,正是一派歌舞升平,旖旎奢华的景象。
玉夕正风情万种地站在台上圆盘话筒前,唱歌之余,朝酒池舞场中的贵家公子哥抛了一记媚眼,顿时引起一阵欢呼热chao。
一曲醉人的《梅花香》过后,掌声如雷,伴着轻佻的口哨声,玉夕被人拥簇着走进舞场。
“玉夕公子可否赏脸陪本公子小酌一杯?”一个油光锃亮的马甲西服男人端着酒杯,笑嘻嘻地拦住玉夕。
玉夕盈盈一笑,似若春风,他端起酒杯,一饮而下,小指轻轻拭去唇边沾染的酒迹,笑说:“如何?”
“好酒量!”油光男人凑近玉夕,手搭上玉夕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半邪魅半诱惑地说:“玉夕公子酒量极佳,不知合欢一事是否和酒量一样好?”
玉夕扫了一眼此刻坐在墙角看戏的男人,轻轻一笑,不着痕迹地将油光男人的手从他肩上拉下来,羞涩道:“玉夕心里已经有人了,呐,就是他。”
油光男人顺着玉夕的眼神看去。
那是一个面色极为苍白,眼圈极为发黑的男人。
白面脸,烟熏眼,不是烟鬼酒鬼就是痨病短命鬼,这是久经风尘、阅历无数人的玉夕曾对“心上”男人给出的评价。
“原来是靳言,之友兄啊,幸会幸会。”
靳言见好戏看不下去了,薄薄的嘴唇溢出一丝客套的笑,他走到玉夕身边,搂住玉夕的脖子,目光慵懒地看着油光男人:“小玉夕名花有主,直瑞还是另寻芳草吧。”
油光男人客套一番,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玉夕身上移下,将寻欢的视线投向了一名前凸后翘的舞女。
三楼梅室内,靳言如饥似渴地扒开玉夕薄薄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吻上玉夕甜蜜诱人的唇。
玉夕舒服地闭上风sao媚眼,沉溺其中,沦陷在这病秧子的甜蜜温柔中。
靳言冰冷的指尖从玉夕的脖子往下划,落到玉夕挺翘的tun上,狠狠掐了一把,玉夕疼得闷哼一声,靳言却兴致更高,一边咬住玉夕的舌头,一边将疾如暴风的巴掌扇向玉夕又挺又翘的娇tun上,扇完之后,用手肆意蹂*躏着玉夕的屁股,触手已是滚烫如炭。
选择猎物时,女看胸,男看屁股,这玉夕美男啊,是上等绝佳的猎物。
“靳少爷,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过门?”玉夕醉眼迷离地趴在靳言怀里。
“快了,快了。”靳言像哄小孩一样拍着玉夕rou乎乎的屁股,他似乎很困,直打哈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和平常一样敷衍道。
“快了?这句‘快了’,连我的耳膜都起茧子了,靳少,我如花似玉的年纪是有限的!再问你一次,你什么时候休了家里那位,娶我过门?”玉夕嗔怒道。
“休他?我的小宝贝,这你就别想了,你啊,顶多是个陪床的小男妾,不过,你比他可爱多了,家里那位屁股瘪得跟豆腐干一样,不及你的万分之一。”靳言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朦胧低微,拍玉夕屁股的手也停止不动了,似乎睡着了一样。
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玉夕冷哼一声,一脚踢开靳言,又愤愤地朝他屁股踹了一脚,刚刚还娇艳明媚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漠然,他迅速起身穿好衣服,熟练地打开靳言的黑皮夹公文包,一份份文件仔细地翻阅着。
“玉夕……”靳言呢喃一句。
玉夕翻阅文件的手瞬间僵住,两指一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直逼靳言,但靳言只是翻了个身,旋即打起了呼噜。
玉夕微怔,哂笑一声,收了匕首,转过身继续找东西,新政府官员任命书、新政府部门官员分配方案……
在这提心吊胆的紧张时刻,敲门声骤然响起。
玉夕收好公文包,再次拿出匕首,轻跃到门口墙壁,目光冷凝,却娇笑一声:“谁啊,这么没眼色,在这个当口敲门?”
“啊,原来是玉夕公子,打扰了,玉夕公子要不要酒水?”
“不必,以后机灵点,别在我二人郎情妾意正浓时敲门,煞风景。”
“对不起对不起!”茶酒小侍急忙道歉。
玉夕听见推车轱辘声渐行远去,收了匕首,继续打开公文包,一波三折中,终于在公文包背后拉链小包一堆杂乱无序的文件中找到了需要的东西,玉夕翻开文件,上面写着汪伪新政府邀请日本高层参加中日友好大会的详细地址、参会名单、时间。
玉夕转动手腕间的珍珠,珍珠里面藏了微型照相机,他一一拍照取样,完事后,将公文包放回原处,确定察觉不出任何问题后,出了梅室,灯光迷离的宽敞楼道尽头,走过来一个端着酒杯马甲西服男人。
玉夕化作久经风尘之人妩媚一笑,轻飘飘迎向马甲男人。
“玉夕公子可否赏脸陪本公子小酌一杯?”乔直瑞将酒杯微微侧向玉夕。
玉夕盈盈握住酒杯,杯盏相互交接间,玉夕腕间的珍珠手钏便落到了乔直瑞手中,粉色光泽一晃而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