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她看到了自己的过往。
从骑在父亲肩膀上牙牙学语,到轻抚胡须为他披上自己买的大衣,时光飞逝,
他已垂垂暮年,本应由自己接替她抵御风雪……
啊……原来生命,居然是如此脆弱之物……
在这一切交织之瞬,夸张的肉棒再度没入林雨霞合不拢的凄惨蜜唇,,,这
一瞬,子宫抽搐着,像是要挥洒人生最后的欢愉般颤动,高潮。
悔恨,不甘,畏惧,茫然,所有情感混杂在她那瑰丽的眼眸中,交织汇聚,
直到……失去焦距。
感知,被比夜空还要深沉的黑暗所笼罩。
看不到一丝光亮,也见不到半点它物,入目所及,只有满目灰败消沉,无边
无际的暗幕。
自己死了吗?
举起手掌,视线中细嫩的手指,与脚下触碰的地面一样虚无,
没有半分实感。
一抹暗色划指尖,牵扯起丝线般交织的螺旋,足趾感受不到地面的触感,在
螺旋的比照下,她才意识到……
自己正在下坠?
不对,不对,死人是没有办法思考的——失重的感官被螺旋交织牵扯,沉向
底端,那瞳孔中丝线交织的终点,仿若,她自己的终点。
我才,我才,我才不想死在这种地方——高举手臂,在漆黑中挥舞,抓住那
萦绕的丝线奋力攀登……
咔哒。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惶恐中彻底粉碎,视界中的暗色,遍布蛛网般细密交织
的裂痕。
点点光亮从裂缝中渗入,指尖,终于有一丝触碰的实感。
……
睫毛颤抖,林雨霞,从今夜不知第几次的昏迷中恢复。
睁开眼眸,面前的景色……
灯光点亮的窗户中,倒影着男人搂住自己纤细腰肢,揽起长腿,将自己好像
什么便携的飞机杯一般整个锁在怀中的景色。
指尖点点温热,是那手掌,搭上男人手臂的触感。
啊……甚至,甚至感觉抵触感都被自己还活着的喜悦冲散了,有一瞬间,她
都感觉居然还有些高兴。
「哟,大小姐?醒了?」
湿热的吐息从耳垂蔓延,男人轻咬她的耳垂,玩味出声。
「……啊,啊……是。」
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破碎不见。
她的骄傲,作为大小姐的尊严,那抗拒的精神,在死亡的边缘退缩,消散。
畏惧,让她选择了顺从。
「看起来听话多了,刚刚你手机响个不停,打电话回去报平安,懂吗?」
散发淡淡光亮的手机,被手掌贴上细嫩白皙的小腹。
「……嗯。」
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呆呆注视手机屏幕,点开那熟悉的号码。
那手机旁,壮硕的肉棒怒挺而起,抵上她滑溜溜的粉润蜜唇,让她不由自主
的咽下一口唾液。
啊,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喂?女儿?」
几乎是呼叫的瞬间,电话就被接通了。
「是我,父亲,刚刚没看手机,现在才看到你的电话……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啊啊,如果现在开口求助,不出10分钟,父亲就会来救自己吧?
但惹怒了身后的男人,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她不知道,也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人老了,睡觉也睡不安生了,躺在床上就开始做噩梦,就想打个电话,唉
……」
男人宽厚的手掌,随通话慢慢从大腿摩挲滑下,撘上那羞涩含蓄的粉润花瓣,
搅动着软乎乎的蜜唇,拨开软肉,让那肉棒顶在湿热蜜穴的入口。
另一只手掌,夹住一支小巧的注射器,银白的针尖,在视线中闪烁。
不会吧,这是……这是什么?在自己通话的时候?
「啊哈哈,父亲也真是的,越是岁月流逝越要好好唔……好,好休息啊——」
避无可避,尖锐的一抹刺痛于臀瓣间翻涌,缭绕……慢慢的,在感官中化作
灼热的暖流,渗入柔润肉穴,浸染未经摧残的子宫,让全身涌现出莫名的燥热…
…
噗呲一声轻响,粗壮的顶端挤开稍稍恢复紧致的入口软肉,没入刚刚才肆虐
璀璨的肉腔,高潮余韵带来的湿滑爱液,化作润滑的汁液满满包裹肉棒,任由它
在体内搅动,比起痛楚,异物在体内轻轻颤动挤压肉穴的感觉与电流显得更加…
…难以抑制,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强将话语通顺叙述。
「唉,老咯,也不是想睡就能睡着咯,你这小家伙不也没睡嘛?干什么呢?」
「我……呼……